司徒皓这母慈子孝的样子似乎刺痛了刘氏的眼,不管不顾地抽打着司徒皓,边打边骂:“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和我的宝贝荣儿分开,你还这给我看母慈子孝,专门刺激我是吧!”
刘氏打得太过,周围已经有人出声制止但刘氏并没有听,司徒辽冬心中大喊糟糕,连忙过去拉住刘氏,可刘氏有知哪来的大力气,不仅突然挣开了司徒辽冬还转变了攻击对象突然打向了司徒夫人,廉夜安见状搂着司徒夫人避到一边,南宫曜怕廉夜安被误伤连忙快走过去要制止刘氏。
廉夜安见到南宫曜要加入到这场本来就混乱的麻烦中,出声制止:“二哥!没事的,你不用过来。”南宫曜要是真出手那麻烦就更大发了,反正司徒皓已经在阻止刘氏了。
廉夜安护着司徒夫人跑到司徒皓的身后并带将司徒夫人带离这片灾难区,往南宫曜那边跑。
刘氏见打不到司徒夫人就又打到司徒皓身上,只是用力过猛打空了,刘氏不受控制地向前扑过去,刚好摔到廉夜安和司徒夫人的脚边。
司徒辽冬连忙去扶,刘氏手中武器摔了出去,司徒辽冬以为刘氏能安分点了,谁料刘氏跟发了疯一样挣脱开司徒辽冬,扑过去推开廉夜安凶恶地掐住司徒夫人的脖子。
“娘!”司徒皓连忙去拉拽刘氏,但刘氏力大如猛兽,“你死了我就是司徒家唯一的大夫人了。”刘氏跟入魔了似的一边嚷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地掐。
刘氏的模样看着根本不正常,在场的人有几个同司徒辽秋交好的同僚连忙上去帮忙。
南宫曜着急地望着被人群彻底冲开的的廉夜安,廉夜安踮着脚跟朝南宫曜挥了个手示意自己没事。
南宫曜四处看找到了同样被混乱冲走的卫庭轩,一把拽过他就问:“卫温婳呢?”
“在马车上,我让她等着。”卫庭轩答。
“你确定?”南宫曜不放心。
“确定,我看着她上的马车,我是听到屋里有尖叫声,让她在马车里等着,自己过来看。”卫庭轩不明白为什么南宫曜要一遍遍地确认,但还是实话实说。
只是南宫曜还未来得及放下心,刘氏那边又发生的其他,南宫曜听到了廉夜安的痛叫!
就在前一刻,刘氏不知道被谁的用力摔了出去,砸在了廉夜安的身上,廉夜安下意识地扶住人,谁知耳边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她竟然听到了卫温婳的声音!
“哈,抓到喽。”披着刘氏皮囊的卫温婳轻笑着在廉夜安的耳边柔声说,言语中却带着无尽杀意。
在廉夜安还在错谔的时候,卫温婳手底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匕首,目光幽幽地看着廉夜安,薄唇轻启:“去死吧,廉、夜、安。”手腕微转刀峰真指廉夜安的腹部用力捅下。
“嗯哼!”廉夜安瞳孔睁开,动作迟顿地低下头去看。
刘氏的脸带着得逞的猖狂,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大笑,却被刀下的场景怔住,被刺破的衣服上露出一片银甲,死死抵住了她的刀刃。
“怎么回事?”卫温婳不敢置信,准备起手再来一刀耳边就传来了可怕的刀鸣声,与此同时被人从身后拦住。
“就是这么回事。”南宫曜亮出今日专门带在身上配刀,往地上重重一击,震耳的刀鸣声迫使人群停止了骚动,南宫曜闪身到卫温婳身后拦下她的手重重把她扔出去,卫温婳一路飞出去后背砸在墙上,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卫温婳痛得地绻缩着身子,嘴里刻出鲜血。
南宫曜看没回头看,着急地察看廉夜安。廉夜安虽然有南宫曜给的银甲保护,但是卫温婳力度之狠辣,光是余力就把她那块地方震得痛得发麻,动都动不了。
“安儿!”南宫曜连忙扶住廉夜安,问:“哪里疼,告诉我。”
“没,没事,我缓缓就给行。”廉夜安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让南宫曜放心。
除了南宫曜和廉夜安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刘氏扑在廉夜安身上然后南宫曜竟然因此用家传宝刀——白狼震场,还将刘氏摔出了重伤。
不识南宫曜的真性情的人都被吓得心颤,惊悚地认为南宫曜的性情果真是阴晴不定,让人难以琢磨。在场顿时安静得连喘气声都听得到。
“阿曜,怎么回事。”卫庭轩担忧地上前问,看着脸疼往发白的廉夜安一惊:“廉姑娘这是怎么了?”
南宫曜摇头,廉夜安的事不适合跟任何人说起,对于卫庭轩的提问只用“没事”二字代过。
廉夜安本想提醒南宫曜和卫庭轩刘氏就是卫温婳,只是本来只是腹痛似乎蔓延到五脏六腑,她一口气上来没说出话倒是吐了一血。
!南宫曜大惊,胡乱地擦去她嘴角的血液,连连低声问:“哪里疼,告诉二哥。”又不等廉夜安的回答神情急迫地说:“二哥带你回家。”
南宫曜对卫庭轩说:“卫兄,我先带安儿回去,司徒皓就麻烦你。”
“好好好,快带廉姑娘回去吧。”卫庭轩知道南宫曜的意思,是要他看着司徒皓,至少在今天不能让他再向刚才那样冲动。
南宫曜一把抱起廉夜安无视众人的异样的眼神直接往府外走。
只是有一人不会这么容易放他走那就是司徒辽冬。
司徒辽冬挡在南宫曜面前壮着胆子说:“南宫大人,你无缘无故重伤我夫人,就这这么走了不合适吧,麻烦大人给个交待。”
“交待?”南宫曜冷笑:“刘氏刺杀我妻子,没现在杀了她是不想故人灵堂前染上污血,这笔账我会来找你算的!滚开。”
司徒辽冬这才看到南宫曜怀里半昏迷的廉夜安,心生疑惑,但他知道他的妻子绝对没有杀人的胆量,他认为这就是南宫曜为司徒皓除掉他们的计谋,想到此司徒辽冬觉得自己有理,那绝对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放走南宫曜,继续挡在南宫曜的面前说:“大人,我知道您是为了皓儿能站稳脚跟才出此一策,但您不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用我夫人为代价啊。”
南宫曜懒得和司徒辽冬废话,吹响一声口哨,一队铁甲军队整齐地从门外进来,如铁壁一样杵在南宫曜和司徒辽冬之间,南宫曜冷道:“将刘氏带走。带上刑具。”免得醒来后又服毒消失。
“不可以!你们放开我夫人!南宫曜!你这仗势欺人的混蛋,你抓我夫人干嘛!想屈打成招吗,没想到你这般恶劣!”司徒辽冬边挡在刘氏面前边不让人抓走她,又提高音量嚷嚷着。
只是没人去回应他,大部是跟过南宫曜打战的人,对他有盲目的尊重,而另一部心中有驳语但忌惮于南宫曜的手段的权势不敢开口,现在全场看着就像是司徒辽冬夫妇在上演一场小丑戏码。
铁甲卫兵轻松将司徒辽东扒拉开把他身后的刘氏,一人架一边把人拖了出去。
司徒辽冬跟着小跑出去,见胡辨行不通就开始求情卖可怜,南宫曜面色冷肃,抱着廉夜安快步走去府不理会司徒辽冬的各种哭诉哀求。
南宫曜将廉褒安抱到马车旁先轻轻放在车槛上去看廉夜安的脸色,所幸廉夜安还是清醒着的,苍白地朝他笑了笑。
南宫曜勉强放下心,让廉夜安搂着自己的脖子,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抱着人踏着梯槛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