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到半年,程然看见那俩孩子都觉得厌恶,她被打压,找不到好工作,踏实的苦力活,一月四五千的低贱劳动力她看不上。
她要做的工作一定是高大上,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工作,可每家公司都不要她。
整个京城都知道她出名了,小三上位,给傅景辰戴绿帽,她形象毁了,名声臭了,人人看见她像看过街老鼠。
程然从未如此怨恨过余歌,都是她,如若不是她一手操作,她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傅太太了!
她要赚钱,两个孩子需要奶粉钱,就只能靠去卖身,现在京城上流圈都知道了她给傅景辰戴绿帽,生了一对野种。
她爸妈是务实的农民,爸爸是干工地的,妈妈全职主妇,她爸也出轨了,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对她这个女儿不管不顾。
丑闻传到他们耳中,程然被把她爸痛骂了一顿,断了她的资金。
她在上流圈上别想勾搭男人了,成天被这两个孩子拖着,心力交瘁,面容憔悴不堪。
房间里孩子的哭声还在,吵的她烦死了!
真想掐死这俩贱种算了!
程然脑海中挥之不去闪过这个恶毒的想法,她目光阴冷的站在婴儿床前,她目光投向那拖累她的包袱,向他们伸出了双手。
床上婴儿脸色青紫惨白的躺着,脖子上的有一双掐痕,很乖,已经不哭了。
她跌落在地,惊魂未定,随即后悔的痛哭了出来,泪水害怕的流了出来,她看着这双颤抖的双手,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恨意:“余歌!你毁了我!”
“余歌!!!!”
程然望了一眼床上的乖巧听话的那对龙凤胎,她爬起来在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准备跑路。
她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再回头看向床上已经没气的死婴,眼眸里充斥着浓烈的报复。
她放下行李箱,又走到了床前,她伸手抱起了那对龙凤胎,笑的温柔:“我带你们去见奶奶和爸爸。”
她抬手摸了摸男婴的脸,面容扭曲了起来:“小御啊,你奶奶最喜欢你了。”
“我带你去见你奶奶。”
早上傅景辰出门去上班,留下杨宛一人在出租房。
房门被敲响,床上气喘吁吁的下床,脸色蜡黄,没有了往日贵妇模样,她穿着鞋走到门口:“谁啊?”
门外没人应,她以为是傅景辰回来了,打开门,映入眼前的是程然那张近似余歌的脸,程然抱着两个孩子冲她笑:“妈。”
她对着杨宛笑容有些怪异:“我把你最爱的孙子带过来了。”
杨宛吓得连连后退,随后怒不可遏的指着她骂:“滚!你个贱人!害我儿子还不够!”
程然伸手挡门,她宛如女主人一样登堂入室径直走了进去,对于杨宛的怒气视若无睹。
她打量了几眼,眼神轻蔑却是越发畅快了起来:“啧啧,真是破旧不堪的家。”
杨宛气疯了,恨不得弄死面前这个贱人!
她抬手想扇程然一巴掌,程然直接将人推翻倒地,将手中被掐死的婴儿丢在了扬宛身上,她笑容逐渐扭曲:“妈,我把你最爱的孙子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