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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薄夙从霍香的房间里出来时,墨池探头探脑的望着他,咧着嘴娇憨的笑着。
“总裁,你不该对夫人这么抠门。”墨池提醒薄夙。
薄夙瞪了墨池一眼,咬着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提醒他:“这皓镧庄园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我家书书。她算哪门子夫人?你以后再嘴里不把门,当心我用针缝你的嘴。”
墨池吓得捂着嘴巴,然后干巴巴的笑着。
薄夙又警告道:“还有,我的钱,都是留着给我家书书的。她的花销,你给我省着点给。”
墨池爆汗。
总裁对前任夫人很大方,几乎把全部身价都给了夫人。可谁能想到,这个千金散尽,财大气粗的男人,却对其他女人如此抠门?
“总裁,我知道了。”
薄夙和墨池漫不经心的来到三楼,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在三年前重新装修过,主持装修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时候兰草园的主人颜书。
薄夙的目光扫过每个房间,房间的装潢,不论款式,还是颜色,都非常符合他的审美观。
极简!
只是这三年,薄夙却添置了一间开阔的衣帽间,里面塞满了他给颜书购买的衣服。
除此以外,薄夙还格外改造了一间瑜伽房,医疗室~…几乎每个功能房都是为颜书准备的。
“墨池,从今天起,三楼的房间都给我关了吧。”兰草园住了外人,薄夙便想把这些房间全部封起来。免得别人打扰。
墨池听令:“是。”
话说菘蓝,在外面游荡了几天,悄悄购置了一些药草后,便拉着冒牌神医湘绣,一起来到了燕家。
燕夫人得知菘蓝回来了,特别兴奋激动。她亲自迎出来。
菘蓝把湘绣慎重的介绍给她:“燕夫人,这位就是我给你提到过的神医。你快让她给燕河少爷诊治诊治。看看神医有没有办法治愈燕河少爷的伤。”
燕夫人端详着湘绣,见她肤白貌美,可是年龄实在年青,就很是担忧她的医术欠缺火候。可她给燕河请了太多医生,各大医院的专家对燕河的病情都束手无策。她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这位神医,快快请进。”燕夫人对湘绣十分客气。
湘绣大模大样的走进去。
客厅里,燕夫人的婆婆看到湘绣和菘蓝,顿时流露出不满的目光。她阴阳怪气的指责儿媳妇:“你怎么把阿猫阿狗都请进家来?”
燕夫人脸色很难堪,“婆婆,这位小姐是我为燕河请的神医,请婆婆尊重我的贵客。”
燕太太站起来,走到湘绣和菘蓝描述,嗤笑起来,“她说她是神医你也信?有经验的名医,哪个不是一把年纪了?就凭她……”
然后她把目光移到菘蓝脸上,眼底绽放出狠戾的光。“我家媳妇没脑子,你这乞丐不要以为可以凭你一张舌灿莲花的嘴巴,就能唆使她做傻事。我告诉你,我们燕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够算计的。”
菘蓝觉得费解,燕太太对她的戒心貌似很重。这是为何?
菘蓝道:“太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请的名医能够治好燕河少爷的伤。你怀疑我居心叵测也好,怀疑我动机不纯也好,我想我只需要用事实说话。”
燕太太冷哼:“哼,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看看你请的神医是不是有几把刷子。如果你敢忽悠我们,我会让你看不到帝都的太阳。”
菘蓝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些有钱人都这么草菅人命吗?
燕夫人带着湘绣菘蓝,来到燕河少爷的房间。燕河少爷也许是躺在床上的时间太久,让他这可年轻的,上进的心看不到任何希望,因此他感到心灰意冷,并且脾气变得愈来愈古怪。
菘蓝和湘绣进去时,他就直接把枕头丢过来,怒气冲冲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燕夫人好脾气的安抚着他:“儿子,她是我请的神医。也许她能治愈你的伤。你就好好配合神医。”
燕河觉得母亲瞎折腾,他无力的劝阻妈妈:“妈,我这是脊椎受损,不可逆的伤害。除非回炉重造,否则谁来都没有用。”
燕夫人绝望的抽泣起来。
燕河被母亲悲伤的哭泣给制得妥妥贴贴的,“妈,你别哭了。我治,我治疗还不行吗?”
他的眼睛里散发出对命运无法掌握的绝望。
菘蓝给湘绣递了颜色,湘绣便上前一步:“燕河少爷,能让我查看你的伤势吗?”
燕河望着湘绣,看她神色闪烁,满脸心虚,就猜到她是冒牌神医。
可他不想浇灭母亲心里那点微薄的希望,他不情愿的配合着湘绣。
“嗯。”
湘绣便小心翼翼的卷起他的衣服,露出整个后背。因为伤口早就愈合,后背无暇,湘绣第一次看到男人秀美的后背,脸刷地就红了。
燕河讥讽的望着她……
菘蓝赶紧推了推湘绣,湘绣回过神,伸出手笨拙的按了按燕河的后背。
然后她假模假样的对燕夫人道:“夫人,燕河少爷脊椎第21节受损,我需要给燕河少爷做个小手术。手术期间希望你们回避一下。”
燕夫人瞪大眼,“唉呀,神医果然与众不同。你就用手摸摸他,就知道他的症结在脊椎21节。看来我家燕河有望了。”
燕河讥笑。她的手,刚才都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处,这诊断分明就是盲然得出的。
依他看,这两装神弄鬼的女人定然是行走江湖,坑蒙拐骗的神棍。
“神医啊,那我就出去啦。我家燕河就交给你啦。”
燕夫人是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燕河无语。
她妈一把年纪,却涉世未深样。竟然把他交给两个神棍?
也难怪她把姐姐给搞丢了。
菘蓝把麻醉药递给湘绣,湘绣道:“燕河少爷,我现在要给你上麻醉药了。很快你就会没意识啊。”
燕河就好像听到天方夜谭:“拜托,大姐,你要给我动手术?难道麻醉药不该打进身体里吗?外用的麻醉药能止手术疼痛吗?”
湘绣笑嘻嘻道:“能。”
然后不管燕河的反抗,在他背上胡乱涂抹。
很快,燕河就觉得自己双眼睁不开,有些昏昏然。
“大姐,你到底给我涂的什么?”燕河说完这句话就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