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男人不是回来了么?
她怎么不让他去捐?
两人不是难舍难分么,感情应该好得很啊,一块孕育出来的孩子,难道要见死不救?
要他说,自己就是犯贱。
居然还命阿生去国外请最顶尖的白血病专家,并且让国际器官库留意合适的骨髓。
这个举动,在他们这对狗男女眼里看来应该是极其可笑的吧?
还好他没有告诉她,不然会被她耻笑得半点尊严都没有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举动成为了他赋予女儿的唯一一次温柔。
他作为父亲,给女儿仅有的温暖,是他随意的施舍。
这样的认知,叫他如何不痛彻心扉?
事实上他也确实肝肠寸断,往后余生,每每想起都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云汐淡淡地笑着,条件我摆在这儿了,战先生如果同意,我随时可以张开腿
不等她说完,战司寒猛地朝她扑去。
好,如你所愿,等我有空就去做骨髓配型,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得答应我。
云汐猜到他要提什么要求,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这男人,无非是想让她乖乖回去做他的情妇,一辈子任他折辱。
果不其然,他冷幽幽地开口道:我在海边有栋别墅,等我捐了骨髓救了那野种后,你必须跟我去别墅,
往后余生都待在里面,哪怕有朝一日你人老珠黄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了,你也必须老死在里面,不得踏出半步。
云汐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玫瑰在凋零前的最后绽放,妖艳夺目。
答应他又何妨?
她已经决定等乐乐的病情稳定后去投案,这男人再有能耐,总不能去监狱将她这个嫌疑犯给揪出来吧?
她说过,这一生都不要受他囚禁了,哪怕去铁窗里过一辈子,她也不要跟他共处一室。
好,我答应你。
战司寒不再多说,开始手头的动作。
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她了,想得很。
过去几年是没有尝到甜头,所以一直克制着。
如今知道她有多美好,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她黏在一起。
云汐缓缓闭上了双眼,喉咙里的血腥味这个时候倒是起了作用,缓解了她胃里泛起的一阵阵恶心。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宁愿死,也不会受他折辱的。
但撑了四年,如今出现了能让乐乐做依靠的盛迟,她还是希望乐乐能在她舅舅的呵护下平安长大。
只有这样,她们母女苦苦挣扎的四年才有意义。
痛意传来,云汐的眼角淌下了两行泪。
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一生很悲哀,连带着她的女儿也遭遇到了诸多不幸。
这个正在折辱她的男人,明明是她女儿的亲生父亲,可是她却要靠卖才能让他施舍一点温柔给孩子。
他们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爱,究竟去哪儿了啊?
南影从夜场溜出来后,本来打算去中心医院找乐乐的。
但身后一直有几个小尾巴跟着,他怕贸然行动会暴露行踪,只得作罢,花了大半个小时将人甩掉后,去了临时落脚的地方。
鹰王,战司寒将所有巡视的人全部都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