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处理好了a城的工作,坐上了飞机。晚上10点钟,赶到了c城。这里气候比a城炎热一些,我走得匆忙,没有带轻薄的衣服,穿着针织衫,很快热出了一身汗。严名义是这次的合作对象。...
几天后,我处理好了a城的工作,坐上了飞机。
晚上10点钟,赶到了c城。
这里气候比a城炎热一些,我走得匆忙,没有带轻薄的衣服,穿着针织衫,很快热出了一身汗。
严名义是这次的合作对象。
他派来的车就停在机场门口,只不过远远一看,牌子上不仅写了我的名字,还写了江司砚的名字。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一个小风扇出现在我面前,为困在蒸笼里的我带来了一丝清凉。
我仰头,发现江司砚出现在我身边,机场大厅的顶光投在他的头顶,一张脸隐在阴影里,双眼深邃迷人。
「画倾,晚上好。」
我扯扯嘴角,「挺巧啊。」
下一秒板起脸,扭头拉着行李箱向面包车走去。
江司砚跟在后面,不紧不慢。
小风扇始终保持在我斜后方,嗡嗡转动。
我快要气死了,一上车就给严明义发了短信,「严总这是想两家都吃?」
「哎呀,误会误会,我听说二位好事将近,不都是一家人嘛!」
没错,第二天,我要和江司砚结婚的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头版头条的热搜连挂三天,就是没有撤下来的架势。
我瞥了眼坐在旁边,悠然自得的江司砚,深吸一口气,暗骂:老狐狸。
接风宴定在当地最大的一家花园酒店。
严明义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他太太一看见我,热情地上来寒暄:「画倾,好久不见!」
我笑了笑,「严太太的皮肤又好了不少。」
「可不嘛,用了你上次的方法,痘印都没了。」
我用余光瞥见江司砚正望着我,扭头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江总想学?」
面对我的挑衅,江司砚无奈地弯弯唇,「画倾,你不热吗?捂到晚上,要起痱子的。」
「太巧了,我刚好买了几件衣裳,你穿多大的?」严太太一脸喜色。
「s码。」江司砚替我回答道。
我瞪了他一眼,跟着严夫人上车,不一会儿,换了身宽松的无袖长裙,和……人字拖。
江司砚见我的第一眼,眉眼一展,眼神温柔了一些。
一般这种情况,是他想笑了。
我一把抓住江司砚的领带,拉近,眯眼质问:「江总,你不热吗?」
「我还好。」他低着头,忍着笑意,「很好看。」
鼻息交织,江司砚身上的冷松香水顺着风占领了我的嗅觉,我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快走几步赶上严太太,跟她唠家常。
晚风温柔。
江司砚和严明义跟在后面,谈话声也不远不近。
江司砚手里,还拎着我一双换下来的高跟鞋。
等到接风宴结束,我才发现,严明义就抠搜地订了一间房。
前台抱歉地告诉我:「女士,假期旅游高峰,没有空房间了,您看是换一家还是……」
江司砚站在我身后,跟哑巴了一样。
我瞥了他一眼。
江司砚摊手,「我在c城没有朋友,你不要我,我无处可去。」
反正以后也要结婚,我没那么多讲究。
我拿着房卡,和江司砚一前一后地进了门。
伴随着身后江司砚的关门声,我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麻烦开一下空调,谢谢。」
c城潮湿,当地的菜色喜辣,我出了一身汗。
江司砚打开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拿了个毯子盖在我身上,「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我蔫巴巴地哼唧几声,「你先吧,我躺一会儿。」
江司砚没说什么,先走进了浴室。
我后知后觉,刚才的对话奇奇怪怪。
手机响了声,秘书催我看文件。
我想起自己没带电脑,于隔着浴室门朝江司砚喊,「我能用用你的电脑吗?」
江司砚的声音夹杂着水声传来:「可以。自己拿。」
我从他包里翻出一个银灰色的笔记本,刚打开,就弹出了密码框。
我试了试江司砚的生日,不对,常见的密码也不对,最后,我鬼使神差的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解锁成功。
我愣了下,还没回过神,就被突然跳出的画面吓住了。
是一个……网站。
画上的女人,风姿绰约地与别人抱在一起……还发出一些难以启齿的声音。
该说不说,女人身材不错。
没看出来,江司砚喜欢这个。
浴室门突然打开。
江司砚穿着浴巾,黑发上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颈肩一点点滚进柔软的浴巾深处。
他来了个电话,正在跟电话里的人谈生意,我尝试摁了下音量键,好像没什么用。
他走到半截,看见我古怪的脸色,谈话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走到电脑前,短暂地呆愣一秒后,猛地遮住我的眼。
啪,传来扣笔记本的声音。
我蜷腿坐在椅子里,被他搂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湿湿的。
也不知道是笔记本出问题了还是别的原因,合上后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趋于暧昧和激烈。
在宽敞的客厅里此起彼伏地回响。
我闭着眼,感受着江司砚掌心的温度,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鼓捣半天,最终,室内安静下来。
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有点尴尬……
还有点……
奇怪。
「画倾,你在干什么?」江司砚率先开口,语气轻轻,拂过了我的耳尖。
我被捂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清清嗓子。
「学习啊……一打开就在放,我就看看。没搅乱你的进度吧?」
「不是我。」江司砚语气艰涩,带着一点点的哑,「昨天,江宇用过我的电脑。」
「哦。其实……你不用解释太多,你不是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下一秒,江司砚勾住我的下巴,吻上来。
带着一点羞恼,把我抱着,转了个个儿,放在桌子上,江司砚两手撑在我身旁,将我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是我第一次大面积地感知到江司砚的体温,炙热又充满侵略性。
他靠得很近,脸色很沉,「谁跟你说的?」
「江宇。」
江司砚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气,「我没有。」
我嘴唇麻麻的,手还搭在他的宽肩上,也许是喝了点酒,有些上头。
「江司砚,你的吻技……差得可以。」
「是吗?」江司砚不等我说完,重新吻上来,这一次,技术突飞猛进。
我渐渐因为缺氧,抱住了他的腰。
他附在我耳边,问:「画倾,学到什么了?」
我笑了笑,「学到很多……当然,我也懂得很多——」
江司砚一把抱起我,「教教我……」
晚风温柔地吹进了窗户,白纱帘飘飘而起。
暧昧肆无忌惮地侵袭我的理智。
最后我不满足于表面,揪住江司砚的衣服,本想占据上风,却被捉住手,按在胸口。
江司砚狂乱的心跳抨击着掌心,鼻息炙热。
我望着幽深的眼睛,弯唇笑道:「江司砚,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的?」
「心跳。」
他轻笑了声,重新把我吻住,「只是缺氧。」
「是吗?」我踢掉高跟鞋,把他推坐在床上,「江总的心思可千万藏好,别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