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词下楼,开门。
果然被保镖拦住了。
“霍总吩咐了,您不能出去。”保镖态度恭敬,却分毫不让。
林惊词咬了咬牙,“我非要出去呢?”
保镖没回答,林惊词便不管不顾地往外闯了,可惜,她并没踏出两步,保镖直接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
像一堵墙一样的身躯,直挺挺的竖在眼前。
林惊词眼神怨恨的望着保镖,僵持许久。
直到朱姐出来,拉着她回了别墅。
“少奶奶,您别跟保镖硬着来啊,少爷说这是为了保护您的,咱们就在家待着吧,等少爷回来,就好了。”朱姐轻言细语的劝着。
而林惊词面对这些话,只是无奈的摇头。
朱姐什么都不知道,霍君寒这哪儿是保护她?分明就是控制,剥削和压迫。
霍君寒从来没有尊重过自己。
想到昨天下午的事,她就觉得侮辱,浑身汗毛竖起。
她被霍君寒狠狠揉虐的时候,就像一个谷欠器具。
她在霍君寒面前,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尊重。
无法再回忆下去,林惊词忍不住憋屈的流眼泪。
“少奶奶,您怎么哭了?”朱姐不明所以。
林惊词摇摇头,快步跑回了二楼,反锁了门。
她靠着门,滑坐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低声呜咽。
什么时候,她和霍君寒会走到这一步?
眼泪哭干了,她就静默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一具木偶。
手机不知道响了多少次,林惊词才反应过来,缓慢着去接电话。
是霍君寒。
当初有多爱这个名字,现在林惊词就觉得这个名字多刺眼,她看了一会儿,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瘦瘦薄薄的身体躺在床上,名贵的真丝被微微凹陷下去,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沉沉浮浮的,毫不真实。
门外敲门声几度响起,朱姐的叹气声也此起彼伏。
林惊词都充耳不闻。
直到傍晚时分,主卧房门被打开了。
紧接着,就有一双大手从背后将她捞入怀中。
背贴着他有力的胸口,林惊词便猜出来这是谁。
“今天下午怎么不接电话,饭也不吃,嗯?”霍君寒一边说,一边磨挲亲吻她的脖颈。
如果换做以前,这种亲密的举动,会林惊词觉得很痒很上瘾,也很容易来感觉,可现在,只剩厌恶。
她虽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心头的不适也令她微微皱眉。
霍君寒并没察觉,反而伸手探入了林惊词的裙底。
自从昨天一晚,他发现,林惊词的身体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好似发现了新大陆。
以至于,白天开会的时候,几次失神。
越想,霍君寒越急切,索性连澡都不洗了,很快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又伸手来剥林惊词的衣服,林惊词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很快就被他扯开了,chu
光乍泄之间,他喉结滚动。
随手抽了个枕头垫在林惊词腰下,还没开始,门口就响起了朱姐的声音。
“少爷,少奶奶,吃饭……”
话还没说完,朱姐就呆滞在了门口,随后老脸一红,退了出去。
大白天的,少爷怎么那么急,还不关门!
朱姐的打扰并未中断霍君寒的动作,他继续自己的动作,可他很快发现了林惊词泪流满面的样子。
他心中一痛,奈何再想要,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又是怎么了?就非要在这个时候扫兴吗?”霍君寒满脸不耐烦,屈身背对着林惊词坐下,语气不悦。
林惊词盯着霍君寒的背影,这一刻她心如死灰。
一回来,就直接就上手,在朱姐面前也不加遮掩,她的不高兴,抵触,不适,他都可以装作看不见,他只要自己舒服。
也是,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专权独断惯了,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情绪呢?
眼泪越掉越多,却怎么擦也擦不完。
好久,林惊词才忍住了哽咽的声音,质问:
“霍君寒,你把我当什么,掌中的金丝雀?hua
养的小狗?又或者一件泄谷欠的工具?”
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说完这一席话,林惊词气喘的厉害,瘦削的身躯更加颤抖。
霍君寒没有转身,只是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冷声笑笑。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出去,想出去见那个李昱是不是?”
他站起身来,房内灯光昏暗,他的神情也晦暗不明,只有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笼罩着整个房间。
气氛渐渐压抑,落针可闻。
林惊词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她很害怕生气的霍君寒,但她死咬着后槽牙,不服软。
只要她服软了,之后她就真的成了霍君寒hua
养的金丝雀,没了尊严。
她双手抱膝,警惕地看着他,大眼睛忽闪不定。
这模样,落在霍君寒眼中,就像一只等待辄尝的小白兔,令他谷欠望横生。
他直接上手钳制住了林惊词的双手。
“不要!”林惊词拼命的扭动着,
“霍君寒,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