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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跑得太快,脚步刹不住,被狠狠撞了下,整个人竟又直直后仰,不过那人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住。
那股熟悉的冷冽雪松味扑面而来。
她抬头一看,“二、二爷?”
一瞬间,
好似方才的紧张忐忑,都已烟消云散。
“怎么了?”
陆砚北话音刚落,四个大汉已经冲了过来。
他们不认识陆砚北,还以为是哪个多管闲事的过路人,“喂,别给自己惹麻烦,赶紧滚——”
“等会儿,你特么说什么?让我滚?”
一个男人从陆砚北身后走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微长的头发,稍稍遮了眉眼,皮肤很白,生得格外漂亮,几分懒散,几分颓,浑身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傲娇劲儿。一秒记住
眉宇间尽是未曾驯化过的野性。
“让你们滚,你听不懂人话吗?”几个大汉还在放狠话。
因为说话的人,男生女相,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以他们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说话间,其中一个大汉已经冲过去,试图把徐挽宁强行拽走。
只是手指尚未触碰到她,陆砚北已经动作了。
一抬脚,
就朝着那人胸口狠踹一下。
只听一声惨叫,男人的身体就好似离弦之箭般,直直撞到了地上。
“唔——”他的双手捂着胸口,剧烈的绞痛,让他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胸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得他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力道,
简直是要把他的骨头都给硬生生踹断。
徐挽宁没想到陆砚北会动手,而且一出手,就这么狠,一米八的健硕男人,此时蜷曲在地上,好似一滩烂泥。
她现在相信,为什么京城的人都说:
陆家二爷,是杀神!
“艹,兄弟们,上!”
其余三人一看这阵仗,瞬间冲了上去。
“陆康,我们也上。”那个漂亮男人,招呼一声,徐挽宁才注意到,其实陆砚北身后,还有一个人。
这就是陆康?
徐挽宁在紫御庄园住了这么久,从陆鸣口中也知道,陆砚北最信任的两个下属,一个是他,另一个人就叫陆康。
陆康直言:“上什么?”
“你说呢?干他们!”
“谢公子,对付他们,您一个人足够,应该不需要我。”陆康站在边上,愣是没动。
“以一敌三,你觉得我可以?”
“您没问题,我相信你。”
“那你站在边上,给我加油鼓掌。”
“没问题!”陆康一脸冷漠。
徐挽宁:“……”
那三个大汉一听这话,怎么能忍!
这不是摆明瞧不起人嘛,一窝蜂全上了。
那人生的漂亮,没想到……
下手特狠!
一拳砸过去,其中一个大汉的鼻端,竟隐隐渗出血。
“你们特么找死,晖哥要的人也敢抢!”其中一人又开始放狠话。
“晖哥?你可吓死我了,就是在京城,也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们特么不要脸,我都替你们臊得慌,今天我就要替你行道,不打的你们叫爸爸,我就不叫谢放!”
谢放说着,又一脚踹过去。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
世界之大,小爷最狂!
谢放?
徐挽宁可算知道他是谁了。
京城谢家的独苗,全家都上赶着宠,出了名的不怕事。
那几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谢放是谁,仍往前冲,而谢放也没留情,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直打得几人嗷嗷直叫。
“你怎么样?没事吧。”陆砚北垂头看着怀里的人。
“我没事。”徐挽宁摇了摇头。
——
而此时,
刘晖刚才被徐挽宁的手机狠砸一下,脑袋都晕晕沉沉。
妈的!
臭女人,下手这么狠。
他刚回过神,一手扶着头,一手揉着被踢了一脚的膝盖,朝着徐挽宁离开的方向走去,他本以为叫了四个大汉,肯定能轻而易举制服她。
可是当他到现场时,就彻底懵逼了。
四个壮汉,全都双手抱头,贴墙蹲着。
一个漂亮男人,正伸手,挨个打他们脑袋。
“你们不是很牛逼,很能打吗?你们一起上啊,来啊。”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挺能耐啊。”
“简直是男人中的垃圾、败类。”
“这位先生,我们错了,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其中一个大汉,看到刘晖,急忙指着他,“就是他,是他给钱,让我们来抓徐小姐的。”
谢放皱眉,“叫我什么?先生?叫爸爸!”
四人齐声:
“爸爸——”
陆康在边上,面无表情,拍手鼓掌,仿佛是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徐挽宁差点笑出声。
而刘晖在看到这一幕时,本就傻了眼,又瞥见了陆砚北,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他膝盖刚才被踢了脚,急急往后退。
结果,
脚步不稳,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陆砚北已经看到了他,示意徐挽宁站着别动,自己则走了过去。
“二、二爷?”
刘晖彻底懵逼了。
这尊大神,怎么还在江城没走啊。
而且,自己怎么特么这么倒霉,次次都能遇到他,徐挽宁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群人,是你叫来的?”
陆砚北朝他走去。
瞬间,气场全开,锋芒毕现,压迫感比寻常更甚。
吓得刘晖差点尿了。
“二爷,我错了,我就是想和徐小姐聊两句而已。”刘晖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四肢虚软,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陆砚北已经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从容不迫,优雅得体。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陆砚北反问他。
“我,我就是……”
视线接近齐平时,陆砚北忽然靠近他,压着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我的人,你也敢动?”
一字一顿,凉薄苍冷。
宛若寒刀利刃,让刘晖的身子瞬间僵直,一股冷汗陡然爬满全身,他就像个冷漠无情的刽子手,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字句皆是利器,能杀人。
他的人?
刘晖被吓得脸色惨白,各种情绪在胸腔激荡。
完了!
他死定了。
刘晖眼神惊恐,好似看到了无边地狱,他想挣脱,想从地狱爬出来,所以他脱口喊了句:“不关我的事,是徐蓁蓁让我这么干的!”
徐挽宁微皱着眉: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