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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晖,就是之前起哄、逼着徐挽宁下跪舔酒,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陆砚北狠狠打了脸的那位。
下跪舔酒这件事,虽没大范围传开,但圈内人几乎都知道,出尽洋相,以至于刘晖躲在家中,好多天都不敢出门,甚至陈柏安的婚礼也没参加。
他恨透了徐挽宁,甚至想把她碎尸万段!
“徐蓁蓁?”刘晖蹙眉,“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刘晖轻哼,“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徐挽宁!”
听到这个名字,刘晖眼神都瞬间变得阴沉狠戾。
“我知道,你因为她被人嘲笑,在圈子里抬不起头,我也被她搞得臭名狼藉,你就甘心这么放过她?”
“那你想怎么办?”
“……”m.
——
另一边
陆砚北挂了电话后,又通知陆鸣照顾好徐念深,因为他今晚也有个应酬,不能按时回家。
“呦,二哥,刚才跟你打电话的小姑娘是谁啊?”
陆砚北身边,此时正坐着另一男子。
“跟你有关系?”陆砚北面色沉冽。
“听说你在江城买了房子,我今晚住你那儿。”
“不行。”
“为什么?”
“你会干扰我追媳妇儿。”
“?!”
那人指着陆砚北,错愕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卧槽——哪个姑娘这么倒霉。”
“嗯?”
“从前我经常去你那里蹭吃蹭住,现在你嫌我多余了?你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你以前从不会这样对我的!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单身到永久吗?你居然背叛我。”
他越说越伤心,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陆砚北挑眉,“许久不见,你怎么像个怨妇。”
“……”
而此时陆砚北手机震动,收到了徐挽宁发来的餐厅地址,嘴角轻翘,看得身侧的男人连连咋舌。
卧槽!
这千年老铁树一开花,笑起来都格外骚气!
“二哥,今晚去接二嫂时,带上我呗。”
“她还不是你嫂子,不要乱喊。”
“为什么?”
“还没追到。”
那人愣了下,忽然一拍大腿,笑得格外大声,“哈哈哈——二哥,你好菜啊,笑死我了,你平时不是特别牛逼嘛,还有你追不到的人?”
陆砚北的脸,瞬间黑沉。
此时的餐厅内
徐挽宁正和同事吃饭,众人说说笑笑,她就安静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帮同事倒倒水,身上自有股恬淡娴静的气质。
没人问她和陈柏安的事,这顿饭吃得倒是舒服自在。
不过有两三个单身男同事旁敲侧击地跟她示好,以前知道她订婚,没法追,现在她单身了,自然成了医院单身男士眼中的香饽饽。
用餐快结束时,徐挽宁收到了陆砚北的电话。
酒足饭饱,包厢内众人开始高谈阔论,有些嘈杂。
“我出去接个电话。”
徐挽宁拿着手机出去时,也是担心被人认出,就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喂,二爷。”
“还没结束?”
“快了。”
“喝酒了?”
“没有。”
最近喝了两次酒,每一次都翻车,徐挽宁哪儿还敢再造次。
“吃完告诉我。”
“好。”徐挽宁点头应着。
而此时陆砚北的车,早已停在了离餐厅不足百米远的地方,他身侧的男人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我们人都到了,你怎么不让她出来?”
“让她安心吃饭,不想给她压力。”陆砚北直言。
身侧的男人身子一僵:
自己这是……
吃了狗粮吗?
此时,伴随着一阵引擎的轰鸣,两辆车疾驰而过,停在了餐厅门口,男人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咋舌:“白瞎了这车,被改得不伦不类。”
陆砚北闻声,也偏头看了眼。
一行五六个人,其中有个人的身影,格外眼熟。
这好像是……
——
徐挽宁挂了电话后,又给徐念深打了通电话,问他在家乖不乖。
“我很乖,我正在和陆鸣哥哥玩捉迷藏。”
陆鸣一听某个小家伙说自己很乖,差点没气得昏厥,给徐念深当“保姆”这些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徐挽宁会说:
【这年纪的孩子,狗都嫌。】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崩溃抑郁。
当她挂了电话,准备回包厢时,却意外撞见了两个男人。
伸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是谁?想干嘛?”徐挽宁皱眉,瞬间察觉到了危险。
“不想干嘛,就是咱们晖哥,想请徐大小姐去喝杯酒。”眼前的两个男人,生得魁梧健硕,一身腱子肉,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不好惹。
一人负责堵住她的去路,一人负责打电话,说已经找到人了。
“晖哥?你们是说刘晖?”
自从下跪舔酒那晚之后,徐挽宁就忙着计划退婚一事,压根忘了刘晖这号人。
“怎么?这才多久没见啊,徐大小姐就把我忘了。”
伴随着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刘晖出现了,身后还跟了两个男人,加上之前的两个,一共五人。
“你想干什么?”徐挽宁攥紧手机,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由于她找了个僻静处接电话,周围并无人经过。
刘晖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朝她走去,一脸促狭地打量她,“我能干什么?就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
“上次的事,我可没忘记!”
说话间,刘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手,试图挑起她的下巴。
“滚开!”
徐挽宁侧头,躲过他的触碰。
刘晖不以为然,低笑出声:
“听说你被徐家赶出来了,和陈家也没关系了,我倒想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护着你?要么你就乖乖跟我走,若是动了手,怕是不好看。”
“是吗?”徐挽宁细眉轻蹙。
一双漂亮的杏眼,勾魂夺魄般,倒是看得刘晖心神激荡。
徐挽宁是出了名的漂亮,可以前她是陈柏安的未婚妻,没人敢碰她。
现在不同了,没有陈家、徐家在,她就是路边的野花……
谁都可以采!
“如果你把我哄好了,我也可能会饶过你。”刘晖打量着她,色气满满。
“是吗?”
徐挽宁忽然冲他勾唇一笑,刘晖正心神荡漾,她忽然抬脚,朝他膝盖猛踢一下,刘晖疼得本能弓起身子,她又抬起手中的手机,朝他脑袋上猛砸一下。
“嗷——”刘晖瞬时疼得眼冒金星。
其余四个大汉都懵了下。
而徐挽宁转身已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你们是死人吗?赶紧给我追!”刘晖伸手捂着头,“妈的!徐挽宁,今天搞不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徐挽宁刚跑两步,一个拐弯,直接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