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法庭上,许倾城就只是站着,薄南音就明显的觉察到,周围的男人都在看着许倾城,甚至就连严肃的法官对许倾城都是另眼相待。

    从那时候开始,薄南音就对许倾城格外的不痛快,不仅仅是因为秦悦是自己的小姐妹,她必须站在秦家这边。

    那是女人天生的一种嫉妒,见不得任何比自己好的东西或者人的存在。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薄南音也从来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用这样的方式和许倾城纠缠不清。

    甚至还没开始,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想到这里,薄南音的眼底更是带着恨意,而后就这么看着周竟宴:“竟宴,你说,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和止褣从小认识,但是却抵挡不过一个许倾城,甚至许倾城在他的身边,也不过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一句接一句的话,怼的周竟宴说不上来,最终周竟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所以,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薄南音问着周竟宴。

    “南音,这件事......”周竟宴哑口无言。

    “而现在,我的情况就是如此,我需要许倾城的血,但是他不愿意,所以我就只能等着,我如果等不到,我的身体就会一直溃败,熬不到手术,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说这些的时候,薄南音都很冷静。

    周竟宴拧眉,但每一次薄南音都不给周竟宴开口的机会。

    “所以我可以不可以认为是止褣也觉得我厌烦了,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我耗死呢?”薄南音自嘲的笑出声。

    这样的说辞,让周竟宴想也不想的否认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止褣绝对不可能这么做,止褣也不可能对你不闻不问。”

    周竟宴觉得薄南音还要和自己争辩,结果薄南音却忽然安静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转身朝着病房走去。

    她站的很直,好似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让自己难堪,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竟宴也没说话,就这么无奈的看着薄南音朝着病房走去。

    而后周竟宴给薄止褣打了一个电话。

    “刚才南音听见我和医生的对话了。”周竟宴说的直接。

    薄止褣的脸色变了变,是没想到竟然让薄南音知道了:“她情况如何?”

    “情绪很激动,但是现在却忽然冷静下来,回了病房,病房离间也静悄悄,什么事都没发生。”周竟宴如实回答。

    如果薄南音在发脾气,周竟宴还觉得不可怕,因为薄南音的性格就是如此,但是现在事实就是相反,这就让周竟宴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猜不透薄南音要做什么。

    薄止褣安静了下:“找人看着她,我现在就回去。”

    “我知道了。”周竟宴应声,在薄止褣挂电话的时候,周竟宴忽然开口叫住了薄止褣,“你呢,你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薄止褣并没第一时间回答周竟宴的问题,这态度就已经让周竟宴或多或少的猜到了,大概薄南音的想法是正确的,换句话说,薄止褣就从来没想过要让许倾城的血给薄南音续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怕是也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