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案子一度陷入了僵局,老警察习惯性的点了支烟:“把这些指纹的主人的资料都查出来,我要尽快看到结果。”
既然没有时语的指纹,那就说明买药的人不是时语,不是时语就得另有其人,故意扮做时语的样子,这显然是有意的栽赃,只要把这个人拎出来,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在连续的高强度调查下,很快就排查出了其中一个指纹的出处是之前照顾乔义良的护工的女儿的,护工作为嫌疑人之一,这两条线理所应当的被结合在了一起,毕竟世上的巧合不会太多。
警方迅速传唤了护工的女儿,被带到警局的那一刻,护工的女儿紧张得浑身颤抖。
老警察看出了护工女儿有问题,决定亲自审讯:“你抖什么?我们只是叫你来问点事儿,没什么可怕的。”
护工的女儿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还是抖得厉害:“正常人突然被带到警局都会紧张吧……?要问什么你们问吧。”
老警察把指纹的事说了一遍,护工的女儿破防了,失控的叫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警察拍了一下桌子:“你还这么年轻,非要把自己一辈子搭进来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清楚了!”
护工的女儿颤抖着咬了咬唇,沉默了好一阵儿,终于吐露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是……是我妈叫我去买的,我不知道她用来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警察那双鹰眼微微眯起:“你妈?是你妈叫你去买的药,也是她叫你扮成别人的样子?”
不管怎么看,护工的女儿跟时语的外貌都有很大的出入,除了年纪接近之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只能是刻意为之。
护工的女儿点了点头,再不肯开口多说一句。
老警察只能接着去盘问护工,一听到自己女儿被抓来了,还把她供了出来,护工顿时面如土色。好半晌才吁出了一口气:“是,人是我杀的。”
据护工交代,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沾上了高利贷,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极度缺钱,才想到整死雇主,这样不光可以拿到满月工资,按照行规还能得到雇主家人的‘冲晦气’的红包,这样她也能立刻找下一家雇主,来钱快,耗时短。
为了给东窗事发做准备,她无意中从乔义良的老婆嘴里听到时语和乔义良父女不睦,便想着栽赃到时语身上,使唤女儿扮做时语的样子去买药,没有说明是扮成别人,只是逼着女儿把头发拉直染黑,穿上了她新买的一套符合时语风格的衣服。
注射器和药物残渣也是她让女儿放到李瑶门口的垃圾袋里的,碰巧的是那栋楼的监控坏了,不会留下证据。
本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没想到警方这么快就查到了她女儿头上。
护工一再强调她女儿不知情,只是听她的吩咐办事,女儿也曾询问过这样做的用途,她没有透露。
老警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从前见过时语?时语是在乔义良死之前才去医院的,你能和她见面的时间就只有那一会儿,和你指使你女儿假扮成时语的模样买药的时间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