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突然觉得什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什么都没发生过,填满心脏的是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
她失神的低语:“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跟他在这之前没有那种关系,来往得也不多。。”
她说的是实话,除了那场官司,她和商洄来往的确不多。现在她心乱如麻,就像是突然飞来横祸,打了她个措手不及,所有的冷静和清醒都被打乱,发挥不了丝毫作用。
江楚泽掏出了一支烟,点火时手在颤抖,几次才点上。
他沉默了良久,嗓音沙哑着:“我会把媒体拍到的压下去,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的颜面,为了淼淼的颜面。你也别再说你自己无辜了,我觉得恶心,至少我看到的都是真的。我们……离婚吧。”
时语呼吸一滞,视线模糊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过了许久,她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抽完烟,江楚泽站起了身。
时语急忙叫住他:“我什么都不要,除了女儿,我只要淼淼!”
江楚泽讥讽的冷哼一声:“你配吗?我自认为对得起你了,时语,你真够可以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摔门离开。
时语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一心想维系的一切,没想到只持续了这么短的时间,最后还毁在了她自己的手里!
她只是来这里休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酒店天台。
两个保镖将商洄摁在地上,那张和秦风相似的脸已经布满斑斑血迹,看不清原貌。
江楚泽指间夹着香烟,脸上只余狠厉:“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商洄笑着吐出了一口血沫子,迎来了保镖狠狠的一拳。
他挨过这一阵痛感,依旧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她说我长得很像一个人,叫秦风,是她主动跟我示好。自己的女人管不住,是你不行,拿我撒什么气?”
江楚泽双手募的握成了拳,还燃烧着的香烟在他掌心里被揉碎,烧灼的感觉被愤怒淹没,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回想起早上出门时,时语穿了鲜少穿的黑色礼服,涂了平日里几乎不用的鲜艳口红,这些都不是他允许的喜好,是商洄的喜好吧?还有她脚疼的时候,他劝她去休息,她却说还能坚持一会儿,是在等商洄来吧?商洄一来她就去休息了,就好像迫不及待的去苟合一样……!
时语说是李瑶请的商洄,他需要求证一番。
他对一旁的保镖说道:“把李瑶叫来。”
保镖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李瑶被带到了天台。
看到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商洄,她吓得捂住了胸口:“怎么回事啊?小雨呢?”
江楚泽开门见山的问道:‘是你叫商洄来参加生日宴的?’
李瑶茫然的摇头:“没有啊……我根本没找过商洄。”
江楚泽神色更冷了几分,所以是时语骗了他?在女儿的生日宴上做出这种事,她在亲手毁了一切的同时,也狠狠羞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