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踏上前往长平的专机,我思潮起伏,想了很多事情,眼下面临的难题主要有哪些,星耀国内的情况又出现了反复,我需要当心西门长生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毕竟古往今来这种例子很多,善始善终的屈指可数。
西门长生虽然是我一手捧上去的,但也因此使得我的名望比他还高,再加上手握羽林卫大权,西门长生绝对不可能放心我继续在星耀一手遮天。
这就是永远也逃不开的主题,平衡!
如果星耀有人能够制约我,可能还好些,但偏偏没有了,独孤景明倒下后,不论是内阁首辅骆常伟,还是镇北公独孤景程,都不足以和我抗衡。
而我需要借助星耀的力量重返天启,也不可能像历史上那些获得善终的人那样急流勇退。
所以我又一次走到了悬崖上。
与此同时,天启的情况也并不是那么乐观,讨北王府始终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姬勇之前明知道讨北王在临州,依旧选择发动计划,意图连讨北王一起杀害,肯定留有后手,足以保证讨北王府不会叛变。
虽然有那份名单,讨北王加强了警戒,但我见识过姬氏的手段,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啊。
在飞机上我跟顾青书说:“青书,见过征东王府以后,安排一下,我想秘密去一趟讨北王府。”
顾青书说:“姐夫,怎么忽然想要去讨北王府了?”
我说:“现在讨北王府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
顾青书想起我在临州时说的话,说道:“差点忘了,姐夫在临州时说有不祥的预感,你的预感一向准确,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出事。”
我说道:“讨北王府、征东王府跟天启皇室姬氏的矛盾不可化解,是我们可以倚重的力量,绝对不能出事。”
顾青书说:“这个我明白,到了长平,下了飞机,我立刻致电青山郡方面,让他们先做好安排。”
我点了点头。
专机于中午十二点抵达长平机场,顾文武早知道我要来,亲率东海道知事,以及驻守平西军的一些重要人员到机场迎接。
顾文武是平西军的最高统帅,但我现在是星耀对外总管大臣,名义上他还是我的下属,得接受我的指挥。
下了飞机,顾文武就率领东海道知事以及其他人员快步迎上来,先以下属自居,表达了对我驾临长平的欢迎,并笑着说:“这次护国神王抵达长平,希望能给我们一些指示,让我们的工作可以更加顺利的展开。”
在公众场合叫二叔也不合适,我只得以正式的称呼称呼顾文武,笑着说:“平西侯客气,我这次来长平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平西侯支持。”
东海道知事适时插话道:“护国王,平西侯,今天太阳大,不如到宴会厅一边用餐一边聊?”
平西侯顾文武笑道:“好,请护国王移步宴会厅,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酒席为护国王接风洗尘。”
我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随即顺理成章地邀请平西侯顾文武同车。
在星耀中,我是有护国神王的专机的,我的专车也随同运输过来。
车身上的铭牌极为显眼,一出了机场,出现在街道上,立刻引起了长平的轰动。
护国神王到长平了!
那个是护国神王的专车,好大气啊!
护国神王好年轻,哇!真是想不到,真人看起来比电视里还要年轻。
星耀建国以来的唯一异姓王!
……
各种各样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但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一出场便万众瞩目的场面。
和平西侯在车厢里只是聊着我们的话。
“二叔,与征东王的见面安排好了吧?”
我问道。
顾文武说:“已经安排好了,镐京的形势怎么样?”
我说道:“还不是那样,很多人眼红,巴不得我摔下来。”
顾文武说:“不遭人妒是庸才,这种情况也是正常。”
我说道:“但西门长生有意制约我,这却是咱们必须面对的难题。”
顾文武说:“你爸还在镐京的时候很多地方做得很好,一不参与皇室的权力斗争,二,绝不插手太过于显眼的地方,三,不入内阁,不管国事,这才有我们顾家几十年的稳如泰山。说这些话并不是指责你,只是希望你明白,你做出相反的选择,那就得做好应付更大压力的准备。在星耀,其实也如大海行舟,随时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吹起一股海啸将你吞得渣都不剩。”
我说:“二叔,我明白,所以我会处理好一切,绝不会让顾家出现危机。”
顾文武说:“我相信你,顾家现在年轻一代,也只有你才能撑起大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