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楚斯年说:“楚总,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有必要凑这个热闹吗?”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楚斯年:“楚总?”
楚斯年阴沉着脸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你们不是已经断绝关系了吗?”
舒父恼火的说:“你这样,是要和我们舒家为敌了?”
楚斯年冷笑了一声:“我们楚家,倒也不怕你们舒家。你们闹这么大动静,警察恐怕马上就要到了。我劝你赶快滚。”
远处,响起来了警笛声。舒父狠狠瞪了我几眼,带着人走了。
我把张姨扶起来,我们忍着疼向老街坊,老邻居们道谢。
等那些朋友都走了之后,我怔怔的看着楚斯年,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开网约车的吗?你很有钱?”
楚斯年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舒雨,你可别误会,我和舒家人不一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然后他有些委屈的说:“你也从来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啊。自始至终,是你自己把我想象成开网约车的。”
我愣了一下,忽然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
在我们一连串的追问下,我终于知道,原来楚斯年是楚氏集团的继承人。
而楚氏是与舒家不相上下的豪门。
接下来,楚斯年一直没有回海市,好像真的准备在小县城生活下去。
他每天的状态都很放松,像是来度假一样。
但是我知道,情况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乐观。
有一天深夜,我起来上厕所。
经过楚斯年房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打电话。
原来,舒家正在疯狂攻击楚斯年的产业。
他人虽然在小县城里面,但是一直通过电话,指挥着楚家进行反击。
为了一个小小的我,楚斯年和舒家展开了商战。
我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愧疚。
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我再也睡不着了。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烟味。
我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门一看,周围已经燃起了大火。
“着火了,着火了。”我大声喊着。
楚斯年也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拉住我,然后又踹开了张姨的房门,将她背在身上。
楚斯年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好像生怕把我弄丢了一样。
在浓烟中,我根本睁不开眼睛,被呛得不能呼吸。
我任由他拉扯着我,从六楼冲了下来。
大火很快被扑灭了,而张姨半生的财产,全部化作了灰烬。
张姨坐在马路边,无声的哭了。
楚斯年咬了咬牙,对我和张姨说:“是有人放火,想要烧死我们。”
他拿出手机,给我们看监控。
原来,楚斯年担心我们出事,悄悄地在房子周围装了监控。
我看见画面中有两个人,趁着夜色,在我们家放了火。
有一个摄像头清晰地拍下了他们的脸,他们是舒家的保镖。
楚斯年看了看我和张姨:“跟我回海市吧。作为人证,控告舒家。”
我和张姨都使劲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海城。
楚斯年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请来了海城所有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