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把满满一锅面条,吃的精光,一点都没有剩下。
第二天,楚斯年没有回海市。
他说他现在没有正经工作,在小县城找找机会也不错,这里生活成本低。
反正我和张姨住的老房子还有空房间,他可以凑合一下。
我和张姨给他各种出主意,说他开车还不错,可以在这里开网约车。
吃过早饭之后,他就去买生活用品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楚斯年还没有回来,澡堂门口,却忽然来了好几辆豪车。
从车上下来的,是我最不想见到的舒家人。
舒母捂着鼻子,指着我说:“舒雨,你还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脏东西啊。”
“放着城里的锦衣玉食不要,来这种狗窝里住着是吧?”
我咬着牙说:“这是我的家,不是狗窝。”
张姨将我护在身后,她指着舒家人说:“就是你们欺负雨雨的吧?你们马上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舒衍清从后面走了上来。
他的耳朵缠着纱布,十分的可笑。
他看我的时候,目光都带着怨毒:“跟这些乡巴佬废什么话?给我打。”
那些保镖立刻冲上来,对我们拳打脚踢。
我眼睁睁看着张姨被打倒在地,打手穿着皮鞋,狠狠的踹她的头。
她的口鼻都流出血来,牙齿都被打落了好几颗。
我被舒衍清扭住胳膊,动弹不得。
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幕幕惨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哭喊着说道:“有什么事,可以冲着我来,别折磨张姨。”
这时候,衣着考究的舒父走到我面前。
他拿出来一张纸,对我说:“签了字,我放过你。”
我瞥了一眼,是断绝关系的声明。
签字之后,我和舒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他们的财产,我也没有份。
我嘲讽的看着他:“你以为,我贪图你们的钱吗?”
我没有半点犹豫,用血按了血手印。
舒父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纸收起来了。
那些打手停止了殴打,可是依然把张姨踩在地上,不让她起身。
我对舒父说:“你们放开张姨。”
舒父淡淡的说:“你虽然放弃了继承权,但是如果将来你有了孩子。没准会拿孩子当借口,再来争夺财产。”
“你需要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切除子宫。”
我怔怔的看着他:“你好狠毒。”
张姨躺在地上,使劲朝我摇头:“雨雨,别答应他,别答应他,不能毁了你一辈子。”
舒父冷漠的看了张姨一眼,他做了个手势,那些保镖又开始殴打她。
我哭着说:“停手,让他们停手,我同意去医院。”
舒父脸上露出来得意的笑容。
在张姨的哭喊声中,他们把我从地上架起来,向车上塞去。
关机时刻,张姨的一些老朋友来了。这些多年的朋友,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把保镖冲散了。
他们义愤填膺,甚至开始仗着人数优势,殴打舒家的保镖。
楚斯年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也气的要命,直接把生活用品朝着舒父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