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翊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禁锢在头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而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让秦婉清根本无法呼吸,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沈翊辰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探索着她的口腔,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
她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体内的媚毒再次蠢蠢欲动,让她浑身燥热,酥软无力。
她想要反抗,可是沈翊辰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怀抱里。
秦婉清的意识逐渐模糊,原本的抗拒也渐渐变成了迎合。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红烛摇曳,帐幔低垂,凌乱的衣衫散落在床边,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情到浓时,秦婉清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眉眼间带着几分媚态,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锦被。
她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他一手撑在秦婉清耳侧,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哑着嗓子问道:“秦婉清,本侯再问你一遍,要不要嫁给本侯。”
秦婉清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
见她半天不说话,沈翊辰剑眉微挑,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秦婉清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让他产生悸动的女人。
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怎么,不愿意?”
秦婉清眼波流转,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上沈翊辰的脸颊,指尖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语气带着一丝嗔怪。
“侯爷,打动一个女人,可不是只靠床上功夫就行的。您得让她爱上您,心甘情愿地跟着您,那才算本事。”
沈翊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暗了暗。
在这风起云涌、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没想到竟然还有心思这么单纯的女人。
沈翊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秦婉清的脸上,给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好,本侯答应你。本侯会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嫁给我。”
事后,沈翊辰坐在书房,手里的狼毫笔在宣纸上悬停良久,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锦夜端着茶走进来,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沈翊辰放下笔,揉了揉眉心,沉吟片刻,才开口道:“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爱上你?”
锦夜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侯爷这是……对秦三姑娘动了真心?”
他跟在沈翊辰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
“锦夜,你胆子大了,连本侯都敢打趣了?”
锦夜后背一凉,冷汗都快下来了,他“啪”地一下立正站好,“侯爷恕罪!”
说完,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沈翊辰的神色。
见他没有真动怒后,这才又讨好的开口道:“侯爷,属下也没谈过恋爱,这方面……恐怕帮不了您。但是我见宋世子总是去街上买一些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什么的,拿回去送给他府里的十几位姨娘。要不……您也学学?”
……
秦婉清再次踏进听雨轩,步履轻盈,却带着几分沉重。
这里,是原主命运的转折点,也是她悲剧的开始。
原主的前半生,如同被囚禁的金丝雀,从未飞出过这个院子。
后来,她终于离开了,却像一件精美的玩物,被沈云澈随意丢弃,送给了那些权势滔天却膝下荒凉的老家伙们,彻底沦为了延续香火的工具,何其悲哀!
秦月瑶的声音尖酸刻薄,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
“哟,这不是咱们的秦三姑娘吗?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有空来我这里做客了,我还以为你攀上了侯爷,就瞧不起我这个嫡姐了呢!”
秦婉清缓缓转身,目光如炬,直视着秦月瑶那张虚伪做作的脸,冷冷地说道:“姐姐如今连管家的权利都丢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耀武扬威?看来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忘了疼了?”
秦月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秦婉清,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你侥幸攀上了侯爷这根高枝又如何?还不是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哦?”秦婉清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你以为侯爷是真的喜欢你?”秦月瑶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不过是看中了你的美色罢了!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喜新厌旧,等他玩腻了,你还不是一样要被抛弃?”
“那又如何?”
秦婉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清冷和疏离,仿佛秦月瑶说的不过是别人的事情。
因为,她从来不需要倚靠男人而活。
秦月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没想到秦婉清竟然如此淡定,这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眼见来硬的不行,秦月瑶突然换了一副嘴脸,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刚才那个尖酸刻薄的人根本不是她。
“婉清,男人哪有靠得住的?这世上只有家人才是最亲的,咱们可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可得帮姐姐啊!”
听到这话,秦婉清就知道对方没憋什么好屁,笑道:“噢?姐姐想要妹妹怎么帮啊,只要妹妹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帮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若我不干呢!”
秦月瑶得意笑了笑,凑近秦婉清,压低声音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我在你的药浴里加了点别的东西少吗?”
“没有我,你随时都可能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