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的另一头,周时宴一把掐住苏皖的脖子,脸色黑的吓人,“这是阿晚送给我的定情戒指,赶紧脱下来。”
苏皖吓了一跳,脸上立刻浮现往常那般的楚楚可怜,“阿宴,沈听晚走了就走了,说不定只是逼你回去的借口罢了。”
周时宴的力道猛然收紧,“给不给我?”
苏皖感觉不可思议,以前她这样周时宴都会心疼她的。
她的脸色变得青紫,感觉呼吸不过来,立刻点头。
周时宴松开了她,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我是不是说过,你要是闹到她面前,肚子里的孩子就别想要了?”
他没看见苏皖眼底怨毒的目光。
苏皖摘下戒指就丢出窗外,“就一个破戒指,我才不稀罕呢。”
周时宴气笑了,抓住她的下颚,使她被迫抬头注视着他。
“苏皖,去把戒指找回来,我们还有可能,否则你就等着吧。”
周时宴将苏皖拽出,丢到办公室门口,重重的摔上了门。
苏皖跌倒在地,外套崩开,里面的衣服一览无余。
她爬起身,察觉到周围有异样的眼神打量她,她这才注意到衣服被看到。
她羞恼的紧了紧衣服,大声喊到,“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叫阿宴把你们都开除。”
周围的人不再敢看,都专心做自己的事了。
苏皖怒气冲冲的看着紧闭这的门,心中暗暗想着,等着吧,周时宴,你还会来找我的。
说罢,她也没再管戒指,径直回了家。
而办公室里的周时宴不安过后,有一股愤怒爬上他的心头。
他一遍又一遍的看那离婚证,不敢相信自己没同意离婚,到底是怎么跟阿晚离的婚。
他将离婚证用力的砸在门上,外面的人突然听见响动,都静声,刚到门口想敲门的助理,都退了出来。
周时宴看着一张张的聊天记录,心底满是密密麻麻的疼。
他不敢相信沈听晚看见这些聊天记录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他有些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他安慰自己,回去跟苏皖说清楚,做的在隐蔽一点,自己再回去跟阿晚保证跟她断了,阿晚一定会原谅他的。
这么想着,他的心渐渐平稳下来,把手头上的合同签完,才起身往家里赶去。
路过花店,他还顺便买了一束花,他记得,沈听晚最喜欢郁金香了。
谁知,进门来,却没看见沈听晚,家里关于她的一切全部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般。
周时宴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急步进门,抓住王妈,“王妈,阿晚呢?”
王妈被这样的周时宴吓到了,“太太,她不是和您一起去旅游了吗?”
“我还看见她领着几个行李箱出去,问她,她说要跟您出去玩。”
周时宴的脸越听越沉,甚至像是要滴出墨一样。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座椅,“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出去旅游了?”
随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有没有说过,去哪里了?”
王妈有些不敢说话,只摇摇头。
周时宴阴沉着脸,突然笑了,“好啊,真是好的很,就这样跑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周时宴的心却隐隐抽痛。
他是真的爱沈听晚,爱她落下的泪,爱她准备惊喜的俏皮,爱她看电影时的感性。
可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似乎像早就计划好的那般。
将一切他们之间的联系,断的一干二净。
他喝了酒,笑出了声。
“沈听晚,你只能在我身边,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