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海城,给白幼微只留下了离婚协议和辞职信。
她发疯般地打我电话,最后电话打给了市场部每一个人,无奈之下我只得接起来电话。
阿骞,大年初一,你搞什么啊,那么多人来拜访,大家都找不到你
面对白幼微的诘问,我只是冷冷回复道:
离婚的事情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和白霁太脏了。
我调整了呼吸,忍着从胃里翻涌的恶心郑重说道: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打官司,反正这婚离定了。
白幼微没说话,在我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
白霁即日就会搬出白家,辞职信我已经撕了。
我知道你现在在海城,我给你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本事找到你。
那头拜访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白幼微断了电话。
她说过的话,自然是能说到做到。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海城是当年我和白幼微读书的地方,其实也是我家。
我本想打电话给我妈,可转念想到她刚刚组建了新家庭,还是把手机丢在了一旁。
可一会儿我便被拉到了一个群里,全是市场部的几个骨干同事和余挽星。
平时干活最积极的张贤是群主,抢着说道:
听说我骞哥辞职了哈,我们今天也递交了辞职,骞哥一起干吧。
立刻便有人附和道:
就是,昨晚那个项目我们付出多少被白霁摘了桃,喏,怨主也在这,骞哥好好聊聊。
我擦了擦眼泪,模糊的屏幕上跳出来余挽星的微信:
闻骞,不如一起干吧。
余挽星是余家最争气的小辈,这些年没少和我们合作项目,只是她是余家私生女,导致诸如白幼微这样的人都看不起她。
见我没回话,余挽星直接发起了语音,她严丝合缝地道出了创业计划。
余挽星擅长运营类工作,和我这样搞市场的一起创业算的上合得来的合作伙伴。
我和余挽星也合作了很久,算的上知己知彼,我知道她从不画饼。
每个群里的人余挽星都安排好了工作位置,一个多小时候,一个创业公司的雏形竟被余挽星搭了出来。
在众人的期盼下,我终究是点了点头,余挽星发出一阵轻笑,私聊聊天框里余挽星发了一条信息:
一个人在海城过年出来吧,我带你兜兜风。
余挽星发来了海城大学的地址,我才猛地想起来,其实她也是海大毕业的,只是比我和白幼微大了一级。
我的肚子适时响起来,今天走的匆忙还没有吃饭,想起海大附近有一家我大学常去的餐馆。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余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