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国世子府,二十一世纪的落云川,在a市重症病房里挂了,一觉醒来就穿越了,这么离谱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敢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接受,他穿越了,还穿越到了一个被囚禁在京都得世子身上原身还是一个病秧子。
巧的是这个原主人也叫落云川,上辈子心脏病去世,穿过来了还是个病秧子,啊啊啊啊,真叫人抓狂,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叫记忆融合在一起。
这个时空有着一些神秘大陆和皇室,还有着些许修仙道人,偏偏落云川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病秧子。一点功夫没有。常年不出大门,只要有宴会出门也是被欺负,在哪都唯唯诺诺恨不得把头低到土里埋着。
原主也是有抱负的,奈何早年得罪了某个二世祖,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自打那个时侯起,坏了身子,不能习武,但是手底下的二人都是高手,办事利索。
落云川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开始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并继承了原主的遗愿,就是离开这个京都,然后去海阔天空。去与他的父兄团聚。去将他的父兄接回京都。
落云川的这张脸和前世很像就是多了个泪痣,显得更摄人心魄,性子和自已一样,清清冷冷,不喜人。孤僻清冷,这一点是真的很像,就是个完完全全的i人。
二十一世纪的落云川死的时侯还是小雏鸡,落云川因为心脏病,不能情绪过激,所以那天在看了一个搞笑视频后一命呜呼了。
来到这里的落云川更是弱不禁风了,别说出府了,活命都是问题。落云川爱命,索性就不出门了。每日都是看话本,听北寒和北清说着京都的小道消息。
最近东离国大街小巷都传着一件事,就是五皇子即将回京都。
说起这个五皇子,十二岁就随着三皇子去了西北边境打仗,西北的流寇串的厉害!这一镇守就是八年!
八年后回京都又去南边打了蛮人!三年后回京都待了不过三日,又碰上凉台山土匪作乱!又被当今圣上遣去了凉台山镇守护国寺!时隔两年,终于是要回到京都了!
别的皇子二八年华已经妻妾成群!而这位五皇子却是一位妾室也没有!据说这位皇子不得宠,性格怪异,但是却很有作战行军的天赋,喜怒无常,一个不记就是杀人泄愤。
京都大街小巷都流传着五皇子生性薄凉,杀人如麻!虽说当年西北回京都得路上,京都百姓都见过那位惊为天人的五皇子,却也无人敢肖想把自已的女儿嫁过去!
翌日,京都明梧大道上已是人挤人,百姓们都等着看这位五皇子归来!
人声嘈杂中终于看到了那人,身骑一匹棕色战马,一身玄衣的人缓缓骑着马走来,冷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阴沉的让人想逃离。
"天哪,五皇子也生的太好看了吧"。
"是啊,是啊,如此好看的人,看上一眼,我都能几日不进食了!"。
"好看是好看,可五皇子年岁已经二十五了,一个妾室也没有,定是看不上一般人的,再说了据说这五殿下生性暴逆,且喜欢杀人,这谁敢嫁给他啊"。
沐玄知淡紫色的瞳孔一丝波澜也无转变,听着底下的人讨论!慢悠悠的骑着马看向前去,前边一辆素朴的马车迎来!
沐玄知勒了勒马,一旁前来迎接的户部梁大人不等沐玄知开口,便先迎了上去!
那马车被逼停,马车内的人好似也不打算下马车!落云川在马车里好巧不巧今日想去喝个小茶就碰到了这个事情。
梁大人清了清嗓子叫道;"何人在马车内,竟敢拦了五皇子的道,还不快滚下来"。
赶马车的一名清秀的男子,下了马车低头向马上的沐玄知行礼,"我家主子是定国侯府二世子"。
沐玄知脸上没有表情也不打算回话,只是眼里透出了些许不耐。
梁大人一看这架势,这位定国侯二世子,本就是圣上为了牵制定国侯留在京都内的,说难听点就是个质子,这些年极少出现在人前,听说是个病秧子。想了一会,得出了定论,不受宠!
梁大人一副教训下人的模样对马车里的人说道,"原来是世子啊,不过今日我等奉命迎五殿下回宫,世子这般挡了道,得向五殿下赔罪吧!"。
赶马车的男子,眼睛盯着梁大人,"我家世子身L不便,就由小人代世子替五殿下赔罪!",说着就要向沐玄知跪下!
"慢着,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代替?"。梁大人笑着看向那男子!
"你,,,,"。
"北清,不可无礼"。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脆虚弱的声音,听着就像有气无力的。落云川倒是不想下来,可是总不能让旁人欺负了自家人去,虽然他这个身份好像没什么用。但是都到这份上了,自已还没出面怕是今日又不好过。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病态白的手,撩起了马车帘布。
沐玄知看着那只手,白的不像话,如果不是声音,他都要以为是个女子,他也不发话,这个世子,他倒是知道,却从未见过,梁山发难于他,沐玄知也不想管,左右这京都的人都是这个德行!仗势欺人,他历来不喜与京都的人过多纠缠,所以他也不打算阻止梁山,只是淡淡的看着马车!
马车帘布掀起,那人走下了马车,一袭白衣,如墨般的发丝只用一个玉色簪子挽起了一半,抬头时一瞬间周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双桃花眼狭长,眼尾上钩,眼尾的位置落下了一颗泪痣,剑眉微皱,薄唇因为病态无一点血色。这张脸让周遭瞬间失去了颜色,怕是没有一个女子比的上,那人缓步走向沐玄知。
"这世子竟生的这般好看。"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两位殿下的容貌。
沐玄知自认为见过的美人无数,自已的容貌倒也算的上顶尖,今日见了这个世子,倒是有些吃惊,京都的水,养出个这样的病美人吗?比他见过得许多女子都要生的好看。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死过去一样。
落云川一眼就看到了沐玄知,玄衣墨发,天生的王者之气,狭长的丹凤眼,剑眉浓密,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的盯着他看,落云川不喜欢别人这样看着自已,那人眼神似乎会将人吸进去,微微皱了皱眉。
这个皱眉的动作自然落入了沐玄知的眼里,后者一丝不屑,沐玄知心里冷哼了一声,这病秧子嫌弃他。
落云川走到沐玄知不远,低下身子行了拘手礼,"云川见过五殿下,是云川冲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沐玄知,看了一眼落云川,切了一声,便夹了一腿马腹,跑了出去,留下的梁大人朝落云川哼了一声也追了去!
落云川被马惊起的风呛了鼻子,咳了几声,心里暗自想到四个字,嚣张跋扈,这个切是什么意思。北清见状上前将落云川扶进了马车,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世子府,北清看着坐在落叶里的落云川,低声道,“世子,您今日就不该如此,好歹您也是世子,一个户部尚书就可以如此瞧不上您,真是太可恨了”。
落云川,把玩着石桌上的落叶,轻声笑了笑,"北清,我以为你习惯了,这么多年,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哪一次不是会被人瞧不上了去,如今父亲在边境,而我也已经成了圣上囚在京都的质子。这样的日子些许不会到头,人生漫长,若是每次都要为了这些人烦恼,那我这身子骨,可真是撑不到父兄回来了。"
落云川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社恐,也是一样的唯唯诺诺,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他只想好好活命,然后等到父兄回来,之后再去过自已的逍遥日子。
北清知道这些话里的无奈,不再让声,退去了隐处,看着院子里坐在石桌旁的世子,落叶飘在了他的身边,那样有如玉温润的一个人,最终却被囚在这个世子府。
寒风凛冽,入冬了的京都,更是寒冷,沐玄知回宫后,第二日便被封了亲王,赐号晨。
落云川一到入冬,咳疾复发,坐在榻上听着北寒汇报京都现下的大小事宜,修长的手一搭一搭的敲着木桌。
"世子,我们安插在宫里人传了信,过几日的年宴上,皇上应该会立储。至于人选,暂时还不清楚,只不过户部尚书和兵部支持的人选都是三皇子。"
落云川揉了揉冰冷的手说道,"当今圣上有五子,大皇子沐玄安,早早封了亲王,留恋美色,一向无意储君之位,起不什么风浪,二皇子沐玄庭,皇后所出,有着中宫血统,礼部看重血统,一直维护的都是这位二皇子,三皇子沐玄承,早年有平定流寇之功,加上为人好学,功夫也不错,和兵部几位大人的关系也是极好,四皇子沐玄海这些年帮着圣上处理了不少京都大小事宜,他是最得圣恩的那一个,五皇子沐玄知。"
说起这人洛云川脑海里出现了,当日在马上看到的那人,一身玄衣称的俊美的五官越发狠厉,"若说战功这位五皇子不应该是最多的吗?"。
北寒想了想回答道,"是最多,当年边境之乱,他去时才十二年华,三皇子去了三年,而他去了八年,而后又去西北三年,护国寺清匪也去了两年。"
又道"可是这位五皇子的母妃凉妃,早年生下了五皇子就撒手人寰了,这位凉妃又是一位平民女子,所以并无人拥护五皇子,"。
落云川嗤笑,"不过是背后无人罢了,且看吧,谁当这个太子现在都无关紧要,你们要记住,只有这江山易主了,我们才可能脱离困境,如今我也不想再过多插手这些事,父兄远在边境,不宜过早暴露自已,这样只会树敌。"
北寒点了点头,落云川便让他退下了,不是落云川不想搞事业,只是在他认为,现在这个身子根本撑不了,走上几步都累,现在只想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