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明日九歌还有个忙,要让城守大人帮忙了!
什么忙啊费天赐一脸警惕的神情打量着九歌。
怎么城守大人不知九歌故作诧异。这一下倒是让费天赐愣住了,难道这军师大人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没听到费天赐的声音,九歌勾起嘴角,笑了一笑道自然是来保大家的性命啊!
呵呵,呃,呵呵费天赐尴尬的笑了笑,心道你这不都说的是废话么!大人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尽管安排,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以赴!
那便一言为定了!明日一大早,还请城主点兵三千,脱去束甲,带锄地的农具在北城门外集合!
农具费天赐一脸疑惑,再三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现在已是深秋,恐怕不适宜播种了吧军师有什么打算,还请详告!
九歌笑笑,冲着身旁的易真道我是该喝药了对吗走吧!
说着也不管费天赐还立在当地,伸手由蓝心搀扶着走了回去。费天赐在身后气的是直跳脚。
此时身后有兵士来报,费天赐附耳上去听罢,连忙安排道我之前让你做的事,抓紧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要做什么易真问道。
因为我明天要验证一件事情!
九歌没有细说,易真也没有再问。倒是九歌继续道我这又吃又敷的折腾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歇歇了
整日里吞咽那些苦药对她而言真的是一种折磨。不可以,怎可半途而废啊!你现在自己的身子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别说眼睛,就是你这心痛的毛病,少了这些药,你都撑不了三个时辰。
九歌听着易真这一顿牢骚,难道的露出了笑脸。易真一个人在旁边说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唉,我说,你笑什么啊
真好,你一点都没变!九歌说着,蒙着白纱的地方隐隐透出些红来。吓得易真连声叫到得了得了,可以了,可以了!你给我忍住啊!
那这药我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喝到你好!
……
第二日一大早,九歌便在杜中的陪伴下到了北门口。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九歌看不到只能问身旁的杜中。
有的看起来像是兵士,有的看起来像是百姓,但从他们的衣着和神情上看,定都是贫苦大众。九歌点点头,她自然知道费天赐不会真的出动三千子弟兵来给她。但费天赐此举恰恰证明了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上下一心。
所以军师,让这些人来做什么呢杜中问道。
挖战壕!
战壕
没错,现在的渡城缺乏城外防御,而我们的士兵大多数屯在城内,若是对方有意围攻,我们恐怕会顾此失彼,这道战壕到时候可填上脂油,若真的拦不住敌人,就是一道通天火墙。
九歌这番操作听得杜中是瞠目结舌,佩服的不行!
对了,费天赐这边,你多派些人手盯着他,若我没猜错的话,他马上就会有动静。
他总不会是敌方隐藏的细作吧杜中见九歌这般神情凝重,不由得猜测到。
九歌摇摇头,细作应该不会,我只是怀疑他早就知道我们要弃城的打算,也深知其中的危险,以他的精明,不会留在这里等死的。
九歌几乎发动了城中所有的人,用很多动物的皮脂来炼油,又砍了很多树木,做成尖状的围栏,费天赐看似也在全力支持,但总会有段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城中剩余的官员们,也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
一日半夜,杜中的人潜进了九歌所在的府邸,唤醒了正在熟睡的九歌。
军师,费天赐有所动作了!
九歌原本就睡得不踏实,听到这个消息,一轱辘坐了起来,你家将军呢
将军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军师您一声令下了!
好!你告诉你家将军,只要他一出城门,就把他拦下!
是!
费天赐被拦下的时候,正驾着三驾马车,拉着两车货物走到城外的树林处。没一会儿,九歌等人便赶了过来。
城守大人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是要去哪儿啊
军师,军师大人啊!费天赐眼珠子一转,一个扑到,紧紧抱着九歌的腿,痛哭流涕,我一时害怕啊,我家还有幼子和父母,我实在是担心啊!
作为一城之主,大难来临之时,你竟然只顾着自己逃亡。朝廷真是用错了你!九歌厉声道。
没想到九歌话一出,原本还在演苦情戏的费天赐,突然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质问道那敢问军师大人,我朝律法可有一条,不许官员请辞
九歌没有说话,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费天赐的葫芦里还能卖出什么药来。
我已经在官府的案几上留下了请辞书信,虽说草率了些,但总归没坏了规矩,现在就算我要走,大人也不能奈我何吧!所以,还请大人放行吧!
看来费城主对渡城还真是没有半点爱惜之情啊!城中数万民众的生死你竟然毫不关心!
哼,你又有什么权利说我!费天赐许是有些急了,不想和九歌站在此处争辩,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渡城原本就是弃城,你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抱住渡城!若论起视人命为草芥,恐怕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哼,所以,你就盗取了渡城的官库九歌突然高声严厉万分的问道。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偷盗!费天赐突然有些结巴起来。
偷盗与否,只要看看你这货箱里装的东西便可!说完九歌点点头,站在一旁的杜中连忙派了人,几下便把箱子卸下来打开了。
箱子刚打开沉甸甸的金钉子便掉了出来。几个箱子挨个打开,费天赐的脸色已经越发的不好看了。
我看,不用再打了,对吗来人,把这人给我带回官府!
抓住了费天赐,九歌的脸色却并不好看!杜中看出了九歌的焦虑,问道大人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