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充血,脖筋一根根暴出,就只差一声痛苦的哀嚎了,或者可以说这声哀嚎自灵魂呐喊出,无声却又撕心裂肺。
理查德再也发不出动静了,蜻蜓也饱了,如果能发出人类的声响,它一定会打个饱嗝,在他己经空了的大脑里产下一片水虿的虫卵,摇摇晃晃的向着天空飞去。
飞呀~飞呀~看那紅色蜻蜓飛在它的天空,遊戲在風中不斷追逐牠的夢~天空是永恆的家,大脑就是牠的王國飛翔是生活~不用仿佛,这就是他妈完美的艺术,是用血肉和死亡著成的歌,是在惩罚无知的人们嘲笑死神的无能。
其他队友见状悲呛的大喊,可也仅限如此。
森林中随处可见的虫族不给他们悲伤的机会,战场上一个不留神就会落得和理查德一个下场,想体面的死去都是奢望。
埃文看见队友的惨状仰天发出一声怪异的嚎叫,颇有几分兔死狐悲的绝望意味。
双眸被灰色的死气替代,速度骤然间变得极快!
他驼着背,弓着腰,双手各持一把弯刀,整个人像一条猎狗一样极速的朝蜻蜓冲去。
他向上空跃起,眼睛盯着摇摇晃晃的蜻蜓,嚎叫一声,发出一声破音似的尖叫,手中的弯刀向下一劈。
咔嚓!
一声刀锋入肉的切割声!
蜻蜓发出一声吱吱的惨叫,首尾分离,绿色的汁液溅的埃文一脸都是。
不!
蜻蜓吱吱叫着,在哼唱它在故乡听到的童谣。
小虫虫......吱呀吱......吃饱饱......圆滚滚.....一晃一摇向上飞呀......向上........吱吱的叫声戛然而止,无头尸身从高空坠落。
猎狗般的男人埃文,他捂住脸发出一声既兴奋又痛苦的嚎叫,“呃啊!!!!”
辛辣的汁液刺激的埃文双眼生疼,首像双眼洒进了碎玻璃渣,在刺痛着血管和神经。
可埃文却不管不顾,提起两把弯刀向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