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它们又来了!
保持战斗阵型不要乱准备迎敌!”
第二天,[炬火]小队的成员在一处密林中突遭一股虫群,埃文像一条疯狗看见发臭的腐肉就争抢着将它们撕碎。
“来吧你们这些杂种,尝尝被肢解的味道!”
身躯灵动,步伐飘逸,整个人像个舞者,战场就是他的舞台。
眼都不眨,嘴里发出疯癫的怪叫是给他的舞蹈打着节拍,刀都快卷刃了还砍呢。
真像条疯狗。
王明的战场就要简单的多了,没有花里胡哨的战斗技巧,有的只有一力降十惠。
抡起锤头一锤把巨型螳螂的脑袋捶爆,墨绿色的血浆碎肉粘满了他手上的铁锤。
如果说埃文的战斗充满艺术气息,那么他就是充满了暴力美感!
肌肉,榔头,暴力,血浆,独属于男人的浪漫!
而其他队友背靠着背,肩并着肩互相扶持,一晚上过去.....又是一个清晨,就和刚到这一样,浓稠的乌云遮住了朝阳。
天边的裂缝散发着蒙蒙的紫光,敌人像是无尽,惨烈的戏份在西北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理查德的双翼被折断,洁白的羽翼还连接着肉的筋膜丢弃在大地上。
他从高空坠落,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头盖骨的皮肉被裂缝里跑出的虫子啃食殆尽,露出森森的白骨和还在跳动的大脑。
“.........Pain.....H...Help......”空中飞来一只赤红着眼的蜻蜓,它伸出长状似镊的口器扎进理查德的大脑里卖力的吸吮起洁白带着丝丝血迹的脑脊液。
它的镊状口器是一根吸管,而理查德的脑袋是一盒新鲜的牛奶,在为蜻蜓的成长贡献出属于自己的养分。
蜻蜓像个孩子兴奋的吱吱的叫,一场丰盛的养分就能让它开心的找不着北,背后的翅膀欢快的扇动起。
理查德的身躯剧烈的抽动,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