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成天喊着护天下太平的口号,实际上什么事不干。”
“可不嘛,里面的徒弟能有几个有真本事的,挑几个出来抵御外敌或者说妖怪能有几个扛事的,成天除了闲闲散散的还会干些什么?”
“以我自身的拙见,厝明宗并不像你们口中所说的那样无能,他们每年招生的时候,那些少年人不都是奔着厝明宗来的,顺便提高了我们的买卖交易,互相成就谈何不好?”
“要不说你们是少年人嘛,少年人有少年气,个个都在说些什么闯荡江湖的大话,实际上呢成天只会闲散有何用之有!”
这副嘴脸全然忘记了厝明宗为他们做的一切,不免让郡皎月有些看不懂自己和厝明宗这些年为采塘小镇做的一切,就像在养一堆只知道享受却不会回报的白眼狼。
己然没有了想喝酒的念头,临走前郡皎月瞥了眼他们的老大,只见他歪嘴一笑,显然是对挑起这件事的满意。
和对郡皎月面对采塘小镇的居民对于厝明宗的唉声怨载却什么都不能干的嘲讽。
郡皎月本不想给他尝点苦头,可看他那副样子让自己心中万分不痛快,便也懒得把陌厝口中劝诫自己凡事都要忍耐的话放于心间。
看着男人嘚瑟的嘴脸恬然一笑,放在背后的手打了个响指,在心里默念道:“言语吐真,吐。”
紧接着男人就把方才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厝明宗的风评虽被挽回了不少,但郡皎月并不想看到他们为时己晚的补救,一言不发的在众人面前轻挥了下胳膊,他们面前就出现了宛如倒映在皮影戏的幕布一般,只不过它是圆的,周围冒着跟刚烧开水一样的雾气,待它自己放完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把这一群人栽赃陷害自己的缘由原原本本的展现在了他们面前,然后负手转身离去,这一做法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心里图个痛快和为厝明宗洗脱他们口中的闲闲散散。
出了酒肆无聊的闲逛了一会儿,给落晖买了个笛子,让他报名的这几天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