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客人大声吆喝,赚足了他们的目光后便装作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把自己说的很委屈埋怨着郡皎月的做派。
“哎呦,厝明宗就这么教徒弟的呀,鄙人就是见此女挡住去路,轻轻撞了她一下,她便动用法力把仁弟这骨瘦如柴的体格推到了门框,让他痛苦的很,鄙人乃一介凡胎手无寸铁自是不能打的过厝明宗的人,但他们厝明宗的弟子仗着自己有法术就肆意妄为,自视清高的明是自己的错还如此不讲理,这天理何在。”
郡皎月被他们老大说的如此慷慨激昂的话愣在了原地,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让她不知该如何自处才可以摆脱他们的一种埋怨。
眸子下掩藏了数不尽的无奈与悲伤,认命的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肉嘟嘟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与绝望。
攥紧着拳头在内心给自己打着气,面向那些在酒肆里的客人解释道:“我没有他口中所说的自视清高,我没有用法术去让他的仁弟撞在门框上,是他推的他仁弟然后栽赃嫁祸于我的,厝明宗命令禁止在山下妄伤无辜百姓,我们厝明宗常年来为采塘小镇处理事务,是何做派你们也是清楚的呀!”
却被他们中有些声音大的人给盖了过去,完全没有人听见郡皎月的出声解释,奈何一嘴难敌众嘴,在他们人多的势力下一通颠倒黑白便让郡皎月成了众矢之的。
议论的声音纷纷传进郡皎月的耳朵里,好坏不一,她也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心里不再有无助,相反听完后心里如死了一般平静。
“厝明宗的徒弟可真是没有些好人啊,成天打着为我们斩妖除魔的名号,我就没见他们斩过一个妖,说好听点不就是个妄图长生的小喽啰嘛,说不好听的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成天想着白日做梦。”
有人打开了哀声载道的先例,必然有人接下话茬,果不其然本就嘈杂各说各话的人声此刻全都被此人说的话带出了赞同的声音,就算相隔甚远也能搭上旁人的话茬。
“可不是嘛,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厝明宗的人一天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