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年打量着她，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的，现在失去血色，显得更加惨白。
穿着粉白条纹的病号服，领口微敞，露出缠绕在胸口处的绷带。
他的睫毛颤了颤，挪开了视线。
“好。”
听到他答应，姜忱开心地大笑起来，突然被口水呛了一下，呛得她连忙咳嗽了几声。
但力气过大，扯动了伤口，疼得她皱了皱眉倒吸了口凉气。
许经年下意识起身，将她扶住，可嘴上还是不饶人：“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嘿嘿，我错了，下次我小心点。”
她嬉皮笑脸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
许经年调整了一下床的高度，让她躺下。
姜忱：“经年哥，明天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不行。”
他拒绝得很干脆。
“我没事的，在这里闷得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心情郁结了。”
说谎。
其实，她只是不想跟许经年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
医院太煞风景了，以后她回忆起来都会显得不那么美好。
她想回家了，回她和许经年两个人的家，因为以后，那个家就不是她的家了。
一想到以后许经年会跟另一个女人生活在那个家里，她的心就疼得慌。
想着，她的眼眶发了红，许经年以为真的是她在这里待得太难受，便同意了。
一天后，不顾陈雪纭的反对，毅然决然将姜忱带回了公寓。
公寓的桌上，还摆放着几盘菜，一股子馊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那还是她生日那天做的，看来这几天许经年一首没回公寓......她眸色暗淡下来，但又很快收敛。
而许经年看着那桌上的饭菜，眼神复杂。
姜忱扯了扯唇角，打破沉默：“我要好好休息了，经年哥，今天你刷碗哦。”
她说完，便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