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婉松了手上的力道。
聂雨晴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脖子上却没有大片的印记，只有两侧有两个指腹大小的红印。
沈娥伸手拉了沈婉一下，把沈婉拉回来，低声道：“你不用吓她，她就算成了冯平的妾室，也不足为惧。”
沈婉扬眉，有些意外的看向沈娥，“大姐知道我没打算杀她？”
她当然不会愚蠢到在冯府杀了聂雨晴。
如果聂雨晴死了，冯平会怎么样暂且不说，姜氏一定会非常开心。
不仅如此，姜氏应该还会装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以聂雨晴姨母的身份让她给聂雨晴偿命。
所以，她只是吓一吓聂雨晴。
但是，吓的要逼真才有作用。
“你的身上根本没有杀气，又怎么会杀人。”沈娥低声道。
沈婉心中一动，她刚刚的确没有泄露杀气。
自从来到这里，她唯一泄露杀气应该就是赵霆宴遇刺的那一次。
“还是大姐聪明。”沈婉朝着沈娥嘿嘿一笑。
这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冯老夫人去而复返。
冯老夫人刚把药童送走，就接到下人禀报，说是聂雨晴去了沈娥的院子，就连忙赶了过来。
一进来，她就看见聂雨晴倒在地上，一侧脸红肿的厉害。沈婉和沈娥倒是一切正常。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冯老夫人让人扶起聂雨晴，质问道。
这一声看似是质问，实则是给聂雨晴说话的机会，让聂雨晴先开口。
在她心里，聂雨晴年轻，美貌，如果再能生下个一儿半女，让聂雨晴做冯家的当家主母，她都乐见其成。
聂雨晴虽然呼吸缓过来了，但还处在要被沈婉掐死的恐惧之中，眼里全是惊惧。
听见冯老夫人的声音，她才回过神儿来，看了冯老夫人一眼，指着沈婉道：“冯老夫人，是沈娥！沈娥嫉妒冯郎经常去我那里，认为是我抢走了冯郎对她的宠爱，故意让赵大夫人打我，还险些掐死我！”
沈婉目光冷淡的看着聂雨晴胡说，还故意把沈娥扯进来，等聂雨晴说完之后，才冷声开口，“聂雨晴，你当初就是因为栽赃陷害，不仅害赵芷伊失了贞洁，你也不是完璧。没想到你到了冯府，还不知悔改。”
聂雨晴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沈婉竟然当着冯老夫人的面，戳穿她不堪的往事！
“你，你满口胡言！我根本没有陷害任何人，更没有失贞！”事到如今，她只能要死这一件事。
幸好，她跟了冯平这么久，冯平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