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安陵容不摆烂 > 第3章 再见陈姨娘
婢女颤抖着身子,眼中记是感激和委屈。
待陈烟烟离开后,陵容找到那婢女,拿出一些创伤药递给她,温和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药你拿着,好好擦擦伤口。今日她如此对你,实在过分。”
陵容一身橘黄色的霓裳搭配姣好的面容即使不精心打扮也与婢女的住处显得格格不入,
婢女接过药,泪水再次涌出:“奴婢名唤云香,多谢小姐,今日幸得大小姐相助。”
陵容看着云香的伤势,也不方便,干脆直接替她上药。
陵容轻轻将瓷瓶打开,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陵容皱了皱眉,轻轻地拉起云香的手,陵容一将衣服揭开,云香身上青红交错的鞭痕便触目惊心的呈现在二人眼前。
“这……这也是东院打的?”陵容被这伤惊得说不出话来,强压下心底的震惊,陵容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底的愤怒。
云香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陵容轻轻上完了药拍了拍婢女的肩膀:“若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日后我定保你不再受这般折磨。”
云香先是一愣,想着陈烟烟这些时日对她的欺辱,之前是西院的大小姐不愿意管,她相信,只要大小姐愿意,安府绝对能叫日月换新天。
随后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小姐对我有恩,奴婢愿为小姐赴汤蹈火。”
联想前几日陵容在后门处的见闻,用明亮的眸子盯着云香,仿佛要把她看穿:“你是他的贴身婢女,若她与外男勾结等行径,你一定有些许接触的吧。”
云香没想到陵容能一击命中陈烟烟的要害,颤颤巍巍的开口:“小姐,奴婢……奴婢知道……可……陈姨娘背靠老爷,小姐这样让反而会招来嫌恶。”说完神色担忧的看向陵容。
“这些你不必担心,若我要让,那定是一击毙命,叫她没有在府中的可能,你只需告诉我,她的弱处,我才可进行下一步动作。”陵容压低声音坚定的道。
婢女犹豫了片刻,最终说道:“小姐,陈姨娘有一个上锁的檀木匣子,她常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就藏在她梳妆台下面的暗格里。”
在云香被调往西院后,整日陪着林母,陵容也的清闲,每日精心于刺绣,得空时派小厮去后门偶遇陈烟烟与他那狂徒表哥,好几次都被陵容安排的人撞见。
府中一时流言蜚语密布,安比槐还因此事奚落了陈烟烟好一会。
陈烟烟也不甘示弱,陵容想出府,几次三番都被陈烟烟拦了下来,更是通过安比槐的手笔,将陵容手中的几十条绣帕以好心的名义出售,得到的定金流转到西院,只剩五十两。
今日,陵容刚放下手中的绣帕,便吩咐着云香穿一身深色便衣。
趁着月黑风高,整个安府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陈烟烟去了安比槐房中,陵容带着云香悄悄来到陈烟烟的房间外。
云香紧张得双手颤抖,牙齿咯咯作响。陵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
云香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梳妆台旁,蹲下身子,轻轻地打开暗格,取出了那个檀木匣子。
陵容接过匣子,迅速打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里面的物件。
她将里面的重要信物小心收好,然后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叠没有字的信件,放进匣子中,以此混淆视听。
一切妥当后,陵容和云香又悄然离开,房间里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次日傍晚在安府的大堂之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凝出水来。
安比槐铁青着脸坐在主位,陵容则站在一旁,眼神坚定而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烟烟陈烟烟。
今日一早,陵容便在安比槐去上堂的道路上以,以秀女身L不适的头衔拦住了他。
通时
把陈烟烟的罪证交在了他手中。
安比槐也不算老糊涂,怎么可能相信陵容突然递上来的罪证,自已调查了一番才有所动作,傍晚时分将陈烟烟绑到了大堂上,任由她在路上如何狡辩和跳脱。
陵容还把萧姨娘和林母都请到了大堂上。
陵容找了一些平日里受欺负的下人将陈烟烟架起来押入大堂,通时也找了撞见陈烟烟和表哥相见的下人。
途中她不断吼叫,说自已被冤枉,可那些下人怎么可能放过她,他们只记得,他们的小姐说无论如何也要带过来。
随着被下人随意一丢,陈烟烟瘫坐在地上。
头发凌乱,妆容花了大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不停地颤抖着,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安比槐的林母,试图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老爷,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啊!”陈烟烟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双手不停地向前伸,想要抓住安比槐的衣角。
安比槐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和你表哥昔日见面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陈烟烟连忙爬上前抓住安比槐的衣脚:“老爷,妾身是被人冤枉的,证据是假的,妾身对老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林母见状想伸手抚起陈烟烟,被陵容一把按住。
陵容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陈烟烟,说道:“你与你表哥私通,珠胎暗结,还妄图搬空安府的钱财,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冤枉了
你?”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叠证据扔到陈烟烟面前。
那些证据上白纸黑字的写着陈烟烟与其表哥如何密谋安府钱财,调情等的话语,让人看了脸红。
陈烟烟看到那些证据,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不死心,她跪着爬到安比槐脚下,抱住他的腿说道:“老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妾身这一次吧,妾身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林母不知所措,在了解事情原委后,叹了口气:“烟烟,你,你糊涂呀!”
陵容在一旁添油加醋:“陈姨娘与表叔贪没的一千三百两白银什么时侯还与安府。”
安比槐一听更加厌恶地一脚踢开她,喝道:“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安府容不得你!”
此时,陵容示意家丁动手。几个家丁立刻上前,粗鲁地抓住陈烟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陈烟烟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口中大喊:“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的鞋子掉了一只,头发也被扯得更加凌乱。
陵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一直拖到府门口,家丁用力一甩,将陈烟烟扔到了门外的大街上。陈烟烟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从此,你与安府再无关系,若敢再来,定不轻饶!”陵容站在府门内,高声说道。
随后,“砰”的一声,府门紧紧关闭,将陈烟烟的哭喊声隔绝在门外。
经过查证坐实了陈烟烟与其表哥的罪责,安比槐亲自拿回自已的银子,并将二人关入大牢,估计一辈子不会出来了。
次日一早,陵容便早早起来,许是往事太过久远,便往林母的院子寻了去,陈烟烟如今咎由自取,府中的事告一段落,该考虑考虑进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