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柔声叮嘱,“有些你不能理解的,可以寻找有关且稳妥的人一起来试,比如那个秸秆盖麦,开春可买几块地让老农帮种。”
秋心轻声应下,“奴婢记下了,定然不会让王妃失望。”
江晚轻笑,想到她先前夜以继日地做水织机,轻声说道,“这些东西一时半刻急不得,往后日子还长,先顾好身子,旁的慢慢来。”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银号的印章,“这是我京中一间铺子的利益,往后你若缺钱了,自己去取。”
看秋心犹豫,笑着拉起她的手,将印章塞到她手中握紧,“不多,每月也就能分个几十两,将将够你折腾那些小东西。”
秋心缓缓握紧印章,“奴婢明白。”
江晚笑了笑,认真提醒,“我今日让你背的册子,你可以去找旁人帮着试,却不可对旁人全盘托出,免得招来祸事。”
“是,这册子里的东西,只会在奴婢脑中。”
江晚微微颔首,唇角微扬,“去吧,若有东西做成,记得给我来信。”
“是。”
待秋心轻声出门,江晚才惫懒地倚到软垫上。
她记忆中还残留着些前世的影子,虽然只是简短的话语,却也是如今时代未曾发现的,若能好好利用,或许会有几分收获。
又胡思乱想一阵,江晚顺手搂起身旁的黑衣娃娃,戳了戳他圆圆的脸,“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便听到两两的哭声由远及近,她忙起身往门外迎去。
不等江晚走出内室,赵知行就黑着脸推门而入,见她要凑过来,沉声阻拦,“别过来,寒气重。”
江晚小声应下,乖乖站在内室看他动作,只是见两两还在嚎哭,不免有些心疼,“怎么哭成这样,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
赵知行黑着脸解下大氅,边解襁褓边不满反驳,“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短短几步路是又拉又尿的,你还有脸哭。”
最后这句,却是赵知行冲两两说的,回应他的,是两两更加放肆的哭声,腿脚也不满登着。
待解开襁褓闻到气味,赵知行的脸色更黑,余光看到江晚憋笑憋得脸都红了,不由深吸口气,却被异味熏得面上青白交错,转而将一腔怒火转向跟来的王全,“还不去备水。”
王全笑眯眯地应了声,匆匆去盥室兑来热水。
见赵知行脸色难看,又动作粗鲁,王全不由小声说道,“奴才来吧?”
王妃还在一旁看着,王爷这般动作,万一王妃误会王爷不喜世子可如何是好。
“不必。”
赵知行气势汹汹地说罢,提起两两放到盆中,见他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雷声大雨点小地屈指在他额头轻弹,“没出息的臭小子,哭什么哭。”
江晚看他这般动作,唇角上扬的更是厉害。
天还冷着,赵知行不多时便将洗干净的两两捞了出来,黑着脸包起递给江晚,还不忘让王全把不堪入目的残局收拾带走。
眼见他安顿过后就大步往盥室走去,还迫不及待地边走边脱衣服,江晚不由失笑。
喜欢诈死后,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