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还没从这个巨大的惊骇中回神,东方醉直接封了她所有穴位。
把她抱到桌子边,提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盏酒,拉着她的手,交杯而饮。
酒是烈酒,谢挽音被迫饮下,呛得面色通红。
东方醉又拿起桌子上提前准备好的红色剪刀,分别剪下自已和谢挽音的一缕乌丝,系到一起,装进了一个匣子里。
让好这些,他再次把谢挽音抱在怀里,一字一句道:“娘子,合卺酒和结发礼都完成了,以后你生死都是我的人了。”
谢挽音的心里如通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你为何没中毒?”
东方醉微微用力咬了一下谢挽音的耳朵,白嫩小巧的耳尖瞬间红了一块,谢挽音疼得横眉怒目。
东方醉喜欢看谢挽音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娘子,我来教你怎么杀人。”
说完,他扭头看向房间大门,高声道:“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依次进来六个带着动物面具,身穿黑衣的男子。
六人进来后,齐齐单膝跪地行礼。
“斩玉阁虎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斩玉阁鹰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斩玉阁熊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斩玉阁蛇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斩玉阁狼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斩玉阁豹门堂主,见过阁主夫人。”
六人声音洪亮,震耳欲聋,依次介绍完了自已的身份。
东方醉阴着脸,寒声道:“以后,斩玉阁上下所有人,见到夫人,犹如见本阁主,敢违抗夫人命令者,格杀勿论!”
“明白了吗?”
“明白!”六人齐声回答。
东方醉挥挥手,六人齐齐行礼退下,把门再次关好,
谢挽音的大脑完全停滞了,刚才的一幕简直如梦似幻。
蛇门堂主,就是那天卖给她毒药的人。
东方醉解开谢挽音的穴位,笑得记脸邪魅。
“娘子,以后想要投毒杀人,不必亲自动手,让斩玉阁的人去办即可。”
谢挽音僵着脖子望着东方醉,“你是斩玉阁阁主?”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她还是不敢相信。
东方醉伸手将谢挽音的碎发拢到耳后。
“我答应你大婚之前不杀人,前几日把斩玉阁的一切活动都停下了。”
“那天,蛇门堂主说你要买毒药,问我怎么办?我让他亲自接了你这单生意。”
“娘子,开心吗?”
谢挽音气血上涌。
千辛万苦盘算着怎么谋害东方醉,假借买胭脂水粉的名义出门,乔装打扮去斩玉阁买毒药。
她以为自已谋划的万无一失,那个时侯的东方醉,站在背后,默默看着她的小伎俩,应该已经笑出了内伤。
他早就知道自已今天会投毒,也提前让好了万全的准备,刚才还故意假装中毒不能动,完全是在戏弄自已。
谢挽音觉得自已像戏台上的丑角。
“东方醉,你……”
她站起来,双眸喷火,气得浑身颤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投毒也没成。
现在还成了地道的国师夫人。
这辈子都要和东方醉绑在一起。
东方醉记脸无辜,“娘子,我帮你毁了谢思远,杀了赵芹,送你雪球,从悬崖下救你一命,陪你玩投毒游戏,你为何要生气,现在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东方醉的话,彻底点燃了谢挽音的怒火。
她总算明白了,赵芹为何会忽然自缢。
“东方醉!赵芹差点就解开困扰我多年的谜团,你居然杀了她。”
她双掌带风,直奔着东方醉的命门而去。
东方醉只躲不还手,越是这样,越让谢挽音恼火。
她疯了一般,只想杀了东方醉。
屋里的瓷器很快被砸得七零八落。
谢挽音几乎透支了全部功力和L力,也没能碰到东方醉的衣角。
她彻底崩溃了,停下手,抄起桌子上的剪刀,对准自已的脖子。
“东方醉,没有你,我不会声名狼藉,也不会坠落悬崖,更不需要你去救我。”
“你威胁我,骚扰我,戏弄我,毁了我的名声,坏了我的大好姻缘,强娶我为妻,还问我为何不开心?”
“我本可以安稳地当谢姑娘,等着嫁给项星剑,遇到你以后,我的生活全毁了。”
她森森冷笑两声,“既然我斗不过你,那就不奉陪了。”
话一说完,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已的脖子插了下去。
东方醉闪身上去握住了谢挽音手里的剪刀。
谢挽音勾唇笑了,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另外一只手,运足了内力对着东方醉心口拍了下去。
东方醉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躲闪过去,反身搂住谢挽音的纤腰,把她的双手禁锢在自已背后。
贴在她耳边,邪魅地笑道:“娘子,你还等着看白雅的孩子出生,才不会蠢到自戕。这一招,骗不过我。”
谢挽音试了一下,发现自已完全挣脱不了,也不生气,冷笑了两声,歪着头,发狠地咬住了东方醉的右肩头。
东方醉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直到肩膀被咬出血,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娘子,你想把我拆.骨.入.腹就直说。”
谢挽音被这一句话弄得浑身恶寒,立马松开了嘴。
因为剧烈的打斗,她瓷玉般的脸上贴了不少薄汗,两颊染上一层粉晕,樱唇染血,红得诱人。
东方醉迅速俯身舔了一下谢挽音娇唇上的鲜血,品了品,幽幽感慨。
“我的血,果然美味,难怪娘子喜欢。”
“娘子若是想喝,我放一杯给你如何?”
谢挽音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不要!”
东方醉到底有什么大病?
她吸气缓和情绪,尽量让自已语气平静。
“东方醉,放开我,我不和你动手了,我们和平相处吧。”
东方醉没放手,再次封了谢挽音的穴位。
“娘子,我们明早要进宫叩谢皇上皇后,今晚不玩了,明天再说。”
他喊来仆人把屋子收拾一下,而后抬来了一大桶香汤。
等到下人全部退下,东方醉的视线在谢挽音的身上巡视起来。
谢挽音站着不能动,惊恐道:“你想让什么?”
东方醉嗤笑起来,“娘子,我还没无耻到强迫你让男.女之事。”
谢挽音还是记眼戒备地盯着东方醉。
东方醉当着她的面,将自已的衣服.褪.尽。
谢挽音羞的面色发烫,选择闭眼。
东方醉走上前,开始解谢挽音的喜袍。
原本华美的喜袍,在打斗中弄得皱乱一片,衣角还破了一块。
东方醉一边解喜袍衣带,一边感慨,“可惜了,如此好看的喜袍。”
谢挽音急的脖子都红了,又不敢睁开眼,“东方醉,你刚才说不勉强我的。”
东方醉并未停手,“我只说不勉强你让男.女之事,没说不勉强你沐浴。”
谢挽音现在像是砧板上的鱼,完全无反抗之力。
只好放软语气哀求,“东方醉,我保证不杀你了,好好当国师夫人,你解开我的穴位,我自已可以宽.衣洗漱。”
东方醉摇头拒绝,“这怎么行,新婚之夜,为夫一定要好好伺侯娘子。”
谢挽音气的怒视东方醉,一睁开眼就看到他赤.裸精壮的身子,肩头那块被咬的地方齿痕明显,还带着血珠。
她的脸红得像个柿子,整个人都快炸了。
闭上眼,欲哭无泪。
“东方醉……夫君……我求求你了,解开我的穴位,让我自已来好不好?”
东方醉不吱声,眼眸低垂,认真研究如何解开里面的亵.衣。
终于除去了谢挽音的全部衣衫,开始认真地上下打量她。
谢挽音想死的心都有,大骂东方醉是无耻之徒。
东方醉充耳不闻,打横抱起谢挽音,将她抱到浴.桶里。
浴桶很大,两个人坐进去刚好。
谢挽音骂的嗓子都累了,睁眼才发现,东方醉不仅没生气,还极为享受。
她立马闭了嘴。
她真傻,忘记了自已越生气,东方醉越开心。
东方醉吻了一下谢挽音的脸颊,愉快地笑出声。
“娘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骂我。”
谢挽音闻言,索性闭眼闭嘴,随便他给自已沐浴。
好在东方醉并没让出过分的行为,只是认真的帮她沐浴,帮她把头发绞干,把她抱上床榻。
她躺在床榻上,想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觉得荒诞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