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亦靠在座椅上,他知道身边的女人会躲着他,他也做好了长期的准备。
“我们先试试,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分开,我保证期间不会动手动脚,更不会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林亦说着将手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齐月端坐着,她刚刚因为风而吹乱的头发已经整理好了,身上还带着沁人肺腑的香味。
根据了解,她就算躲起来,白林亦也会用他的方法找到她,毕竟他这个人做起事情,不按规则来。
“当初陆岁和刘念念走到一起,就是因为在一起试了一年,你也给我一次机会,不行我自己滚蛋。”白林亦说着指腹在齐月的手背上摩着。
虽然戴着手套,但齐月还是能感觉到白林亦手上传来的温度。
“我们约定好,在此期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你的身份不会给我带来威胁,还有,不可以触碰我。”齐月说着抽回手。
这个条件,就跟普通生活没什么区别,如果白林亦都能做到,就等同于房间里多了个说话的人。
说白了,就是养了只鹦鹉。
“行。”白林亦答应了,至少他有这个机会。
齐月看了一眼时间:“我要午休了。”
“去我哪里,酒店没家的感觉,培养不出感情。”白林亦说着降下车窗跟司机打了声招呼。
这就把人带回家了,齐月不动声色的看向车外,这心眼真不愧是白家的人...
这边的白桁吃着小熊饼干,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发卡坐在车上,白妙妙枕着他的腿拿着手机正在看动画片。
“妙妙把腿放下来。”白桁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
白妙妙把原本翘着的腿拿了下来,她看的很专心,白桁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发卡拿了下来。
“不行,这样不好看了。”白妙妙不高兴了,她拿着发卡重新给白桁戴了回去。
白桁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家伙越来越大了,心眼也比以前多,不好糊弄了。
“爸爸,你说要带我去看鲨鱼的。”白妙妙拿了块饼干塞进了嘴里。
说话算数,白桁让司机将车开回老宅。
江怡忙了一整天,她伸了个懒腰,刚刚白桁发信息,让她下班后直接回老宅,他和白妙妙在那里等她。
她离开公司后上了车,路上她买了一份炸海鲜,这东西她怎么也吃不够。
到老宅后,她闻到了很香的味道,她问了一下女仆,得知父女俩在后院。
越走越香,当江怡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白桁坐在椅子上,几个女仆正在忙活着。
地上一大摊的血,还有鲨鱼的脑袋扔在哪里,江怡的表情差点控制不住...
“你怎么什么都给她吃。”江怡忙走了过去,白妙妙已经啃上了,鲨鱼去玩腥,烤出来跟鱼肉差不多。
“妈妈。”白妙妙抬起头,小嘴油乎乎的。
白桁喝着啤酒:“那怎么办,你女儿非要吃。”说着他努了努下巴:“没关系,那不还有吗?”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鱼肉忍不住道:“这鱼平时吃过别的什么没有。”
她真害怕白桁告诉她,这鱼吃过人,那就太可怕了。
“没有,我选了个干净的。”白桁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白妙妙擦了擦手坐在了江怡的腿上:“这个肉可好吃了,妈妈你尝尝。”
江怡吃得了炸海鲜,但真吃不了烤的鲨鱼,她见过鲨鱼把人扯的细碎,现在让她吃它的肉,不行...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放心,我能把脏的给女儿吃吗?”当然得挑最好的。
“哪天她要烤个人吃吃,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大腿卸下来给她。”江怡也觉得白桁太惯着白妙妙了。
一般小朋友看到鲨鱼要么害怕,要命惊喜,那有几个看到鲨鱼就要杀了吃肉的。
白桁知道江怡不高兴了,他在她唇上亲了两下:“卸别人的腿。”
“你...”
白桁忍着笑意:“开玩笑,你怎么气成这样了,女儿想吃鱼肉罢了,营养丰富,不比吃炸海鲜强?”
江怡坐在椅子上,她也不想让自己越来越死板:“好吧,你说的对。”
因为有火,江怡让人烤了些肉串,正好给白桁下酒。
他喝的不多,就一杯。
到了晚上,江怡给白妙妙洗好了澡,把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间,白桁躺在床的最外面。
“宝贝,你把妙妙放里面,我怕翻身压着她。”白桁小声道。
他搂着江怡睡觉习惯了。
“那你去隔壁睡,也铺好了。”江怡说着转过身不想理白桁。
白桁隔着白妙妙手落在了江怡的腰间:“怎么还带秋后算账的,我知道我太惯着妙妙了,我改。”
这话江怡半个字都不信,他要是能该,白妙妙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白林亦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了,动不动就杀啊杀的,原本晚上是最好的教育时间。
妙妙要吃鲨鱼,白桁可以趁机教育她,结果他倒好,当着面就让人把鲨鱼杀了吃肉。
哪有他这么当父亲的,溺爱到一定程度,那小孩就不讨喜了。
白妙妙生下来就是乖巧的孩子,之前也不会喊打喊杀,见人嘴甜的不得了,就算不满足她的无礼要求,她也不会气成这样。
就是因为有白桁的助纣为虐,从发现白妙妙让仆人上树摘苹果开始,她就很反对他的教育方式。
加上白家那些人,表面都答应她了,背后该怎么惯着还怎么惯着。
可她偏偏不能说什么,不然就成了不识好歹,人家喜欢她家孩子还是错了。
越想越生气,江怡把白桁的手拍掉了。m.nkqrjj.com
白桁手撑着床,隔着白妙妙在江怡的肩膀上亲了亲:“宝贝,我们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教育问题,但现在不是时候。”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起身把妙妙抱到了里面,她不想表现的太强势了,那样不利于夫妻感情。
她觉得婚姻是要靠两个人精心维持,而不是一方迁就。
白桁如愿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宝贝的御夫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不让他抱着,他都抓心挠肝的睡不着觉。
江怡给白妙妙盖好被子,转过身,纤细的手指顺着睡衣伸了进去:“什么御夫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好色,也不至于。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