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在公园里玩,突然有一只猴子蹲在了她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小的包,东西掉的到处都是。
白林亦以最快的速度挡在白妙妙的身前,因为她此时正拿着吃的东西。
“猴子,小猴子。”白妙妙探出头高兴的不行,毕竟公园里都是假的动物,突然出现一只真猴可把她高兴坏了。
小猴子听到声音了,一开始眼神有些躲闪,毕竟面前的人多,可当它看清白妙妙手里拿着东西时,直接跑了过去。
白妙妙伸出手,白林亦刚想蹲下,但他的速度太慢了...
齐月踩住了小猴子的脑袋,它差一点就咬着白妙妙。
白妙妙显然被吓着了,脸色瞬间变了,猴子还在挣扎,齐月见状用力一脚将猴子踢的老远。
“不怕。”齐月蹲下身,她知道白妙妙有心脏病,受不了惊吓。
白妙妙搂着齐月的脖颈:“不,不玩了,呜呜,我要找爸爸。”
刚刚的猴子速度很快,龇着牙,手差点就抓到白妙妙的脸,她不怕才怪。
白林亦将白妙妙从儿童车里抱了出来:“不怕,哥哥在呢。”说着他在她脸蛋上亲了好几下。
齐月看着他温柔的模样,眼底带着笑意,她可以肯定,他是喜欢小孩的。
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杀了猴子,它吓我,呜呜...”白妙妙搂着白林亦的脖颈,白皙的小手指着远处被踢疼的猴子。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往回走:“是我们打扰到了它,错的是我们,不仅不能杀,还要道歉。”
白妙妙“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一说法不满。
齐月眉心皱了皱,这小丫头这么惯下去,可不得了,这么大点就喊打喊杀的。
以白家的实力,她长大真出去杀两个,也不是不可能。
她以后要上学,小朋友踩她一下,这太危险了。
“妙妙,这样不可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错不分不是好孩子。”白林亦沉下脸。
白妙妙低下了头,没一会眼泪就落在了白林亦的身上:“我要爸爸。”
齐月看了看白林亦,她太懂了,念念小时候踩着沙发当山大王,家里的人又都宠着她,尤其是刘伟,谁说念念一句,他都翻脸。
更别提这是白家的小公主了。
“我没有错,我给它吃的,它咬我。”白妙妙眼泪还掉着,但语气很不服气。
齐月看白林亦一副无语的样子,手指抵在了嘴唇旁边,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
“妙妙,是我们到了猴子的家,惊扰到到了它,你给它东西这件事,值得表扬,这是好的,但是要开口就要杀了它,是不是很不合理。”齐月温柔的讲着。
白妙妙下巴抵在白林亦的肩膀上:“妙妙不懂。”
齐月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带她出了公园:“我们去海洋馆好吗?”
白林亦忍不下去了,单手抱着白妙妙一手将齐月揽在了怀里,不回酒店就算了,去什么海洋馆!
“妙妙要找爸爸。”白妙妙执着起来谁都拉不回来。
齐月看向白林亦,想挣开又怕他不稳摔着白妙妙:“好,那妙妙跟哥哥去找爸爸。”她不跟他们闹了。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压低声音道:“月姐,就这么想甩开我?”
“没有。”齐月感觉白林亦的身体很烫,身上带着很淡的沐浴露味。
但是让齐月没想到的是,白林亦竟然以有事为由,让白桁亲自来公园接白妙妙。m.nkqrjj.com
“先到车上等我。”白林亦挂断电话后,在齐月的脸上亲了一下。
齐月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白桁将会议交给江怡主持,再大的事,也得先把女儿接回来。
白妙妙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她出门会有专门的人负责带她得用品。
“哥哥,妙妙真的不招人喜欢吗?”白妙妙捏着自己的衣摆,看样子很在意这件事。
白林亦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不分对错喊打喊杀,当然不招人喜欢,我相信妙妙以后不会了,对吗?”
“对。”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哥哥会继续喜欢妙妙吗?”
白林亦蹲下身,抱着白妙妙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喜欢,哥哥会一直喜欢妙妙。”
白桁来的时候,白妙妙正坐在小椅子上等她,周围的道已经被清了,没有行人。
“爸爸。”白妙妙伸出手。
白桁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怎么了,谁惹我家妙妙不开心了。”他这话说完,眸子就沉了下来。
白妙妙扶着白桁的头:“爸爸,你会讨厌妙妙吗?”说着她低下头。
“谁讨厌咱家妙妙谁就该...”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白林亦塞了根烟,妙妙才多大,肯定是跟大人学的。
白桁叼着烟:“谁就该死。”说完他垂眸看了一眼白林亦:“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白林亦低下了头。
看来这事还得找四婶商量。
白桁只有在江怡面前才会收敛。
“妙妙不会让人讨厌的,妙妙会加油的,冲啊!爸爸,我们去吃冰淇淋!”白妙妙说着小腿一晃,手指指了指。
白桁将白妙妙从肩膀上抱了下来:“只能吃一小口。”说着他向马路对面走去。
白林亦打开车门坐在了车上:“教育孩子真是件难事。”
齐月刚刚听到他们对话了,白桁有这个资本,毫不夸张的说,他弄死几个捅到管理者哪里,都不会有人受理。
在这,他做到了只手遮天...
“我刚刚被四叔凶了,”说着白林亦靠在了齐月的身上:“我跟白妙妙同辈,就这么欺负我。”
齐月面对撒娇的白林亦没有办法,她轻轻“嗯”了一声。
白林亦看着齐月,见她表情没什么变化,他蹭了两下后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
齐月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因为她是杀手,就算害羞不好意思,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打算冷处理。
白林亦小声道:“就当我是只癞蛤蟆,想吃你这只天鹅肉。”说着他撑着座椅吮住了齐月的耳垂。
齐月端坐在座椅上,心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但她的表现依旧淡然自若,完全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