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秦宛卿嘴角扬起一抹笑,不过这种狂妄,她很喜欢
今日狩猎,人马混杂,那人挑中了这个时候下手,又是用的最普通的弓箭,就是为了把这一场变故,伪造成一场误伤。
好缜密的心思
就算是秦宛卿真的出了什么事故,也无从可查。
想到这里,温钰的脸色冷淡下来,将怀里的女子搂的更紧了一些。
不曾想,怀里的这个女人,竟然和他一样,如今也是腹背受敌的状态
看来,果然是一家人
秦宛卿感觉温钰的手臂忽然收紧,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毕竟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同乘一骑,两个人又离得这样近
男人的手,握着缰绳,圈在她的身前,这样的姿势,很像是在抱着她。
背后,他温热的呼吸扑撒在脖颈之间,这种感觉,就更加的怪异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
“那射箭的人,是怎么能准确的瞄准我的位置的”秦宛卿不动声色的将萦绕在她和温钰之间的奇怪气氛打破“毕竟猎场上这么多人,感觉那箭,应该是从远处射过来的。”
温钰听到这话,目光一凝,视线定格在秦宛卿肩上披着的大红色披风上。
这样艳丽的颜色,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压得住。
同样,今天所有女人当中,当属秦宛卿最为亮眼。
也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披风哪儿来的”
“我爹送的。”秦宛卿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披风。
难道问题出在这个上面
温钰抿了抿唇,这样新奇的款式,十分讨小姑娘的喜欢,不太像镇国候那样中年男子能选出来的。
倒是有些像
温钰眼睛忽然一眯,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一把将披风扯了下来。
随着他的手往后一扔,原本好好地披风,突然之间,碎成了七零八碎的碎片,在空中飘落而下。
“你”秦宛卿一惊,有些气的瞪了温钰一眼“你干嘛”
“夺命之物,留着做什么”温钰清冷的眼眸看向不知名的前方,眼底滚动着一种不太明显的醋意“不回去以后,不妨问问镇国侯爷,这披风究竟是哪里来的。”
秦宛卿一愣,怎么感觉温钰话中有话
她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么美的披风,就这样毁了,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可惜。
“这两日,就在我的身边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温钰说道。
“为什么”
“那人能害你一次,既然失了手,必然就会有第二次,若你能厉害一些,哪里用得到我出手”温钰有些嫌弃的瞟了秦宛卿一眼“既然与我订了亲,那就是我的人,你的安全,也就归我负责。”
“我才没有那么弱”秦宛卿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行,你不弱,”温钰看穿,却没有拆穿,十分配合的说道“是我,狩猎途中马儿受了惊,导致本世子不慎坠落,需要未婚妻贴身照顾。”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宛卿仿佛感觉温钰特意加重了“贴身”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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