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姑娘们都驻步一下看着牧和云苏子,那眼神像似要吃了他们似的,窃窃私语,嫣红而笑,好不顾忌,这要不是宝娘在此,估计早都扑将上来。连陪着客人的姑娘走过去也不舍的回头再看一眼。弄得他们很尴尬,紧跟着宝娘。牧暗忖着,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女孩待见啊,难道自己真变帅了吗?
他看着云苏子,假模假样的迈着生硬的方步,还煞有介事的摇着扇子,忍不住想笑。
牧测过身,小声的道:“我说神仙娃娃爷,这天也不热,你拿把扇子做甚。”
云苏子把扇子收起往牧的脑袋上打了两下道:“多嘴,叫你多嘴。”
牧合起双掌,作了两个揖,又作两个“嘘”的手势,意思告诉云苏子别说话。
他们跟着宝娘穿过大四合院,来到了后宅,后面是几个小跨院分割而成,全是独立的房间,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光摇曳,发出阵阵笑声,院内还栽种了很多桃树,满院的桃花香,映着屋内透出的光,半掩羞涩的怒放着。
宝娘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住了,里面传来婉转低和的古筝声,琴声不是很连贯,抚琴者定是心不在焉,满怀的愁绪,相借琴声诉说出来,怎耐难觅知音,而不能弹奏专注。
宝娘轻扣了两下门都:“小玉,快出来,你苦等半天的贵客到了。”
琴声嘎然而止,不一会房门打开,小玉儿霞容满面的出现在牧的眼前,用大眼睛盯着牧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宝娘看着笑呵呵的叫了一声:“小玉,傻了啊,赶紧把公子请到屋里说话。”
宝娘说完,拽了一下云苏子,公子,你跟我到那边去,我给你找个好姑娘。云苏子楞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跟牧进去不合适,只好悻悻的跟着宝娘去了另一个跨院。
他们在屋内的方桌对面坐下,桌上摆着小玉娘早早就吩咐人精心准备的几道精美的菜肴,点心还有一壶酒。小玉又喜又羞一句话也不说,低垂着头,只见她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像院中的桃花,粉嫩香溢。
目再次闻到这个香气,内心难耐不己,心想怎么此处还有如此娇羞的少女,这跟心里之前的设定截然不同,心感疑惑的问道:“不知姑娘邀在下来此欲意何为啊。”
小玉娘微微的抬起头,用轻细而甜美悦耳的声音道:“ 因事有所急,才不得不如此唐突的约见盘少侠,小女想......。”
她话说半句,往牧的杯里倒满酒,又往牧的晚里夹菜,柔声的道:“我们还是喝酒吧,你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们慢慢说。”
她倾身而来,那青春发育后呼之欲出的酥胸,在紧身的束衣和薄纱下挣扎着,牧的目光短暂的停留一下,不敢直视,真是怕流出鼻血,转而把目光停留在了她秀窄修长的手上,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指甲放着轻光,柔和而带着珠泽。
牧赶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怦怦直跳,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在自己的酒吧泡妞,也没如此紧张过。
小玉娘霞满颈面的道:“盘少侠只管看个够变是了,今夜我是你的人了。”说着,又给牧满上了一杯酒。
牧正正身子道:“小玉姑娘不用客气,你直接叫我‘牧’就行。”
小玉娘道:“那好,以后就叫你‘牧哥哥’,我们干了这杯。”
牧索性就喝了起来,已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越喝越想喝,这似乎能暂时排解掉他内心所有的压抑。佳人相伴,借酒销魂。
小玉娘紧着给牧倒酒,自己喝的也很多,脸变得像窗外的桃花一样,粉里带着红。
牧思绪联翩,自己深处在和自己之前毫无关系的世界,而又如泥潭一样慢慢的拖吸着他,他不敢挣扎。任凭自己慢慢的深陷其中,而无力去做任何事情。
酒不醉人,是人让他醉,他要及时行乐,游戏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小玉娘道:“在街上你看人家一眼就走开了,害得我和姐姐跟了你一路,牧哥哥可知今天我和姐姐一路跟着你了。”
牧又喝了一杯酒,微笑着道:“我若知道有两位仙女一样的姑娘跟着我,我就不走那么远了,害得你们也走了很长的路。”
“哥哥真会说笑,还知心疼人呐。”小玉娘说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给哥哥弹一曲如何。”小玉娘来到古筝旁坐下,深处芊手拨动琴弦。
曲调时而如婉转,时而绵长,时而高亢,时而低吟,有如沐春风般的欢愉,又有小桥流水般的念思之绪。
牧过去一把抱住小玉娘,从面颊轻轻的吻到脖颈,慢慢的撕掉了外面罩着的莎披,手从她的后背慢慢游走到了胸前。琴声乱了,又嘎然而止,琴弦还在嗡嗡的颤动着。
小玉娘站起身来,用芊芊细手把他拉到拉床上,边喃喃细语的道:“牧哥哥莫着急,小玉今晚是你的,你一定要记住小玉啊,否则小玉会伤心的。”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点柔密的击打在桃花上,已是许久没下雨了,这细雨润滋轻和的如绣女的巧手,慢慢的翻转出了花蕊,满院的桃花完全的怒放了。
风雨过后,牧抱着小玉娘灼热的酮体,看着她那盈盈如水的眼睛和泪痕柔情的道:“怪我太粗鲁了,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小玉娘舒了一口气,娇声的道:“牧哥哥帮我了了一桩心愿,小玉会一辈子记得你的,你也别忘了小玉才好。”转身把娇柔的身体藏在了牧的怀里。
牧抚摸着她粉嫩细滑的肌肤道:“怎么会尼,要不我帮你赎身吧,再买坐宅院。”情至于此,牧不得不这么去说,可自己都如飘叶一样,以后又怎么去照顾小玉姑娘呐?所以他只说了半句,却没敢说以后要照顾她。
小玉娘无奈的笑了一下道:“谢谢牧哥哥的好意,我这辈子是走不出去这了,能跟哥哥有此一刻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牧不解的道:“为什么不能赎身啊。你们这里也太霸道了。”
小玉娘脱开牧的臂膀,起身,被子滑到了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芊芊细腰处,眼中流着泪,用极其无奈的语气道:“牧哥哥你有所不知,我和姐姐是雪宗世界的人,是被人拐卖到这里来的,那年姐姐五岁,我才三岁,宝娘一直把我们养大,宝娘对我们很好,还请先生教会我们琴棋书画,可我们十六岁后就得接客了,宝娘为这事受了坊主很多责难,可玉儿心有不甘,我讨厌来这里的那些人的面孔,我的初夜必须给我心仪的人,否则我宁死不从,今天是和宝娘约定的最后一天,老天有眼,把牧哥哥赐给了玉儿,玉儿在街上对牧哥哥就一见倾心,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所以和姐姐才跟你到庞家酒楼,才让央求姐姐约你到此。”
小玉娘边哭边说着,牧闻听后心都要碎了,暗道:“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