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块黑铁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牧把掌纹符递还给了达达托。
达达托接过掌纹符又揣进了怀里道:“这是当年人宗呈王在天觉山得到一块神铁分割而成的,而分割这块神铁的正是六大宗族的灵者,他们将各自手掌割破,印在神铁之上,神铁就分成了六块掌纹符,六大灵者就是手持掌纹符才把犹坦封印的。”
“那人宗的呈王是怎么在天觉山得到的神铁?”牧若有所思的想打破砂锅问道底。
达达托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所有的事情都是听说的。至于你说蒙阔的事再也别提了,到此为止。”
牧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达达托这人为人耿直,率真,凡事都不会往坏处想,更何况没有真凭实据的证据,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再推测,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发生最好。
“在大围上,你说敌人在佯攻,那你有什么坡敌之法?”达达托忽然想起大围上牧对战事的分析。
“这个一会我们见了蒙阔,详细问下战事情况再做定夺把。”牧敷衍的回了一下。此时他心里还在琢磨着这佯攻是不是蒙阔和敌军做样子给他们两个看的。
就在这时门外想起脚步声,脚步到门口处停住了,就听得一个人高声道:“二位将军,蒙将军有请。”
牧和达达托起身走到门外,门外还是那个刚才领他们来的那个副将,他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在前面做了请的姿势,然后快速向将账营房的方向走去。
牧总是感觉这人阴森森的,带着股邪气,他抬头看着蓝蓝的月光,再听着战靴踏着石板路上的声音,小声的嘀咕着:“月圆风高杀人夜啊。”
“你说什么?”达达托没听清楚牧的话。
“没什么,自言自语。”牧回答道,又回身看路一下也跟着回来的那两个士兵。
达达托和牧进入蒙阔的将营内时,里面的人正在沙盘前正在议论纷纷,侃侃而谈,似乎大有胜券在握的架势,喜溢颜外,还有一些士兵端着吃食和酒具往旁边的那个大方桌上摆着。
“达达托老弟,我们也是很多年没见了,要不是这次战事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啊,这薄酒素菜,今天定于你畅饮一番。”蒙阔看见达达托和牧进帐后立即迎了过来道。
“多谢蒙将军的好意,但现在是战时,我们豪饮恐怕不妥吧,这有反军纪啊。”达达托一脸严肃的回道。
蒙阔一把拽着达达托的手臂,边走边道:“今晚他们定不敢来偷袭,我已经布置好防御方案了,明天我们定会旗开得胜,击退地宗和空宗这群无名鼠辈。老弟你就放心吧,你把蓝溪龙召唤来,明天打完胜仗你就可以回钻石骨山了,我向赢王再给你报上一功。”
“先坐在下边吃边说。”没等达达托询问,蒙阔把达达托拉过去坐了下来。牧也跟着坐在了达达托的旁边。其它武官将领六七人也纷纷各自坐下。
“各位将士连日来作战辛苦了,这第一杯酒本将敬各位。”蒙阔举起方铜大杯举杯一饮而尽,众将士起身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并齐声喊道:“誓死跟随将军保卫大围。”
蒙阔一只手又举起酒杯,一只手示意众将坐下道:“这第二杯酒我敬达达托将军,还有这位牧,牧大人。”蒙阔一下不知道如何对牧有个更合适的称呼,停缓了一下,又一饮而尽。
达达托不知如何是好,战时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已经被蒙阔架到这了,有些迟缓,牧也怕酒里有毒或者蒙汗药什么的,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一眼达达托。
这时众将的眼光也齐刷刷的盯了过来,一下子把他们连个陷入两难的尴尬之境。
“怎么,达达托将军是怕我的酒里有毒不成。”蒙口大为不高兴,话中带刺的问道。
达达托起身拱手道:“蒙阔将军您这是哪里的话,论级别您比我要高,论年龄您是兄长,达达托哪有其它想法,只是军规中战时不能饮酒,我这......”
蒙阔两手扶桌道:“你是说战时饮酒应负斩首之罪,那我们这些人都得斩首喽。在大围要塞。我就是军规,达达托将军还有何意见吗。”
达达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感谢蒙将军好意,恕小弟无理之罪,还请将军海涵。”
牧想上去拦也拦不住了,达达托已经喝得杯里一滴不剩,心里七上八下。
蒙阔哈哈大笑:“将军说的哪里的话,你我都是为国效力,军规自当遵守,不过大围不比大望国都,有人一辈子就在这里都没再回去过,你说再没点酒,没点肉怎么活啊,现在又是打战,今天喝完可能明天就见不到了,你说是不是。”
蒙阔说着把目光又投向了牧道:“这位牧大人,您也怕犯军规吗?”
牧起身拱手道:“本人向来不会饮酒,还请大人见谅。”
蒙阔一脸疑惑的道:“你们天宗人长的不都是十几岁的孩童一样?您怎么长的这般模样,你会仙术吗?”
牧回道:“我是的比其他天宗人有些高大,纠其缘由我也不曾得知,还有我不会仙术,只会调查和推演之法,所以来协助人宗世界查询妖兽袭击的根源所在。”
“那大人您查出来了吗?”蒙阔咄咄逼人之势的问道。
“我还没怎么开始调查就被达达托将军带到这里来了。”牧有点招架不住了,把球踢给了达达托。
达达托还没等蒙阔再发问,举起杯起身道:“蒙将军,您就别在问了,牧是赢王请来调查妖兽的,这也是帮我的忙,而且他还懂得战术和推演之法,我就给带过来了,况且我也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钻石骨山啊,您说对不?”
“我回敬蒙将军一杯,你我上次见面还是三十年前啊,这光阴过得也太快了。”话音刚落,达达托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