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牧醒来发现云苏子在床上闭目盘膝的坐着,他起身到了云苏子的床边,刚要叫他,云苏子的眼睛突然睁开,吓了牧一跳。
牧道:“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苏子道:“去幽谷酆都看了看。”
牧想起来了,之前风苏子传信到若兰镇地宗遇袭之事,大罗金仙责成云苏子去调查此事。
牧急着道:“那里现在怎么样?”此时他想起了均瑁,那个他在大围救过的少年,他的父亲还是地宗的一位将军,心里有些挂念。
云苏子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那幽谷酆都是在午夜遭到妖兽袭击的,死了很多人,整个城都毁了。”
牧道:“那妖兽还在城里吗,他们的军队不是已经撤回去了吗?”
云苏子道:“他们撤回去的军队还没到,奇怪的是妖兽袭击完就消失了,踪迹皆无,连尸体也找不到。”
牧道:“那这妖兽如此覆灭幽谷酆都到底是为了什么呐?”
云苏子道:“阎罗不见了。”
牧脑袋嗡的一声,道:“阎罗王,酆都,阴曹地府,oh my god!”前几天知道地宗遇袭的消息时他听过这个名字,不过当时没有在意,这会反应过来了。
云苏子道:“什么是阴曹地府,那个‘买高德’又是什么意思?”
牧发现自己有点失态,正了下神,道:“高德是导航,那酆都不叫阴曹地府吗?”
云苏子一脸迷茫德摇摇头。
达达托被他俩的谈话吵醒了,也起身走来过来。
牧道:“那妖兽把阎罗王抓走了不成。”
云苏子道:“从妖兽的进攻了路线看,它们是直奔王宫的,应该是被妖兽掳走了。”
达达托道:“它们为何抓走阎罗王呐?”
牧道:“这么说来这些妖兽是有智慧的。”
达达托道:“它们有智慧?你指的是什么?”
牧道:“就是和你我一样会思考,要不它们怎么知道哪个是阎罗王啊。”
云苏子道:“若要是有人带领着妖兽袭击的呐?”
牧道:“你说的也对,也可能不是人带的,是神仙带的呐?”
云苏子怒道:“休得胡言,神仙怎能做此卑恶之事。”
达达托也附和道:“不可能是神仙,你万万不可乱说。“
牧笑着道:“好,好,好,我就随口一说,看看你们如此认真。”
云苏子道:“随口一说也不行,亵渎神明是要遭天谴的。”
牧作揖道:“我的神仙娃娃爷,口下留情,千万别让老天谴我啊,就是潜规则也不行。”
云苏子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达达托道:“这些妖兽从何而来,到底要干什么,就连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
牧道:“这些妖兽会不会和我们在钻石骨山遇见的妖兽一样,会不会和若兰镇玄极的妖兽试验场有某种联系呐?发生的这些种种事件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找出到底是幕后的主指者谁,到底有何目的?”
云苏子道:“据我所查看,这些妖兽要比钻石骨山突然出现的那些妖兽要厉害的多,若兰镇的那些根本还没有成形,不可能是一回事。”
牧惊讶地问道:“钻石骨山出现的妖兽你如何看到过?”
达达托也满脸疑惑。
云苏子道:“我之前去查看过,那些妖兽发育级别很低,袭击幽谷酆都的妖兽比之一千年前的或许还要强。”
达达托惊愕地道:“你是说比犹坦黑夜世纪的那些妖兽还要厉害吗?”
云苏子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道:“我也只是评借以前看过的史料记载和现场的情况推断的。”
达达托深呼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世界难以太平了,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呐,犹坦已经被封了,难道又出现了第二个他。”
牧道:“说来也是奇怪,此前妖兽出没在了钻石骨山,又先后出现在了几大世界,但那时未发生大规模袭击,妖兽的级别也很很低,就连我都砍杀过一只。而后地宗和空宗就联合起来攻打人宗世界和大围,可现在地宗的幽谷酆都最先被高级别妖兽覆灭了,还抓走了阎罗王,生死未知,据我所知这阎罗王应该很厉害才对啊,这么容易就被抓了啊。”
达达道:“你怎知阎罗王很厉害。”
牧道:“在我家乡有很多关于阎罗王的传说,还管酆都叫阴曹地府,传说中人死后都要去阴曹地府的,恶人还要下十八层地狱,这里也有个阎罗王,怎么会如此巧合,会不会是一个人啊。”
云苏子和达达托疑惑地看着牧。
云苏子道:“没有什么阴曹地府,不过酆都城倒是由十八层构成。此事你万万不可再与外人提及,没人会相信你说的话的,还会招惹来麻烦。阎罗王确实很厉害,论修为来说,可能有些仙人都不及于他。”
牧道:“这么厉害就被妖兽抓走了,那妖兽也太厉害了吧。你说的酆都也是十八层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城市是个塔吗?”
云苏子道:“不是塔,酆都城是在幽谷的地下。妖兽只从第一层外的一点进行攻击,打开防御缺口后,一路直达第十八层的王宫,目的很明确,当然被妖兽抓走目前只是猜测,也可能阎罗跑了,或者和妖兽的打斗中战死了,被撕碎了,这些情况都不能排除。”
牧道:“道理有些说不通啊,那你没抓个王宫里活下来的人问问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云苏子道:“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就连全尸都很少。现在整个幽谷上面还黑雾笼罩,不透一丝阳光。”
牧打里个寒战,道:“这是妖魔啊,哪是妖兽啊。”
达达托道:“我们现在光是猜测也是无用,还是先把风云册抢回来再说吧。”
牧道:“现在那狐天风已受重伤,就是进去硬抢胜算也很大。”
牧停了一下,笑嘻嘻对云苏子道:“神仙娃娃爷,狐天风一战,还多多感谢你呀,我这给您有礼了。”说着牧还真深深鞠了一躬,不过他这鞠躬表现的有些过了头。
云苏子鼻子一襟,哼了一声。
达达托道:“难道我们真要进那尸骨关硬抢吗?”
牧道:“就我俩也进不去啊,你会飞,还是我会飞啊。”
达达托明白了牧的意思,笑了一下。
云苏子道:“想让我再带你去,门都没有,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牧挠挠头,一看这路被云苏子一下给堵死了,道:“没,没,没有,哪敢再好意思劳烦您老人家。”
达达托冲牧又笑了一下。
云苏子道:“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
牧道:“得嘞您呐,小的我这就去操办。”
牧刚要往营帐外走,游怀迎面匆忙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