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一点也不担心桑橘他们被这些毒物残害。
唯一怕的是,野兽……
“怎么会这样?”
女人无比惊诧,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嘴唇再次飞快的翕动,但是结果和之前没有变化。
女人勃然大怒,“你对我的宠物们做了什么?”
秦如歌闲适的抱着双臂道:“大婶,你看见我做了什么了吗?”
老妖婆……
大婶……
!!
女人简直不能忍,“没有它们,我一样能收拾了你!”
说完,她很快将那些毒物收了起来,随手朝秦如歌挥去一把白色的粉末。
秦如歌早便有准备,红绫飞快从袖中滑出,舞得密不透风。、那毒粉半点也没能沾到她的身。
就在这时,有马蹄声踢踢踏踏的朝这边跑来,听着还不止一两个人,越来越近。
女人愤愤的跺跺脚,闪身便消失在原地。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却不曾想秦如歌这臭丫头狡猾可恶到了极点,她半点也没在她手上讨得了好不说,还闹得受了伤,还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马蹄声越来越近,秦如歌收起红绫,在空中撒下一把药粉化解了女人留下的毒粉,又在薛琳琅的嘴里塞下一枚清毒丹。
薛琳琅这边刚醒过来,坐在麻三懵懵懂懂的正不知发生何事,一支十来人的队伍来到跟前。
为首者身姿笔挺的坐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他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阳光帅气,墨发以银冠束之,一身银灰色骑马装格外合身。
“你们是哪位大人家的家眷?发生什么事了?”
即墨非堇!
听他的问话,秦如歌立即将他与之前那靛蓝色锦袍的少年联系起来。
“见过七殿下,臣妇乃是陵王荣陵的妻子秦如歌,这位是薛大将军府上的三小姐。”简单的做了介绍后,秦如歌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我们遇到一个白衣女人的袭击,她会召唤好多好多的毒物,似乎是南疆那边的人!”
即墨非堇笑道:“原来你便是治好了太子哥哥的陵王妃,失敬失敬。”
他本就生得阳光,此时一笑,不带任何负面情绪,让人感到林中的阴暗都被之扫光,令万物为之一亮。
可是,他的反应反倒让秦如歌相信了她家阿陵的话——
即墨非堇不简单!
因为那个位置,皇后和即墨非离可说是站在对立面的。
对于她这个治好了即墨非离伤腿的人,皇后和即墨非羽可说是恨死她一摊血。
这位作为皇后的儿子,难道不恨她坏了他们的好事吗?
必然是不可能!
如此善于伪装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简单呢?
“七殿下客气了。”秦如歌的态度既不疏离也不讨好,刚刚好。
即墨非堇没就此事多说什么,抿唇一笑道:“南疆人一向和南靖国井水不犯河水,跑到咱们的围场来做什么?”
南靖国处在南疆和不桑的中间,与云麓山几乎在一个点上,两者一南一北。
南靖不桑两国都想将南疆纳为自己的属地,但因为南疆地理位置特殊,以崇山峻岭居多,易守难攻,两国都怕将对方逼急了投降对方,是以便任由其以独立了出去。
不过,南疆的地界实在太小,构不成一个小国的条件,四国并不承认他是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