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先是屏息凝神运转力量,随后将内部灵魂力给驱逐出去,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莫尘只是引出去了一部分。
但是诅咒之瞳可不行,莫尘直接将诅咒之瞳强行夺了回来,表面上诅咒之瞳已经快要脱离自己的控制了,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
但是莫尘最好奇的还是对方到底想干嘛,这么着急掌控自己的灵魂,是看中了自己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拥有了逆天的战斗力
可是不符合逻辑啊,如果是因为诅咒之瞳的话,就更说不清了,对方很显然根本就不知道诅咒之瞳的真正弱点以及它的真正使用方法。
先是试图操控自己灵魂,然后又试着将诅咒之瞳和自己分离,看来星婉并不只是表面上单纯啊,拥有如此精纯的魂石,绝非等闲之辈。
“既然你想要操控我,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干嘛”
将计就计,这是莫尘现在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对方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到时候自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而同时在星婉的房间内,有一道虚幻的人影,而星婉则是恭敬的跪在这道人影面前,汇报自己刚刚对莫尘所做的所有事。
很明显,这道虚幻的人影也是通过某种通讯秘术,这些天星婉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人指示的。
此人是一个老朽了,年龄怎么说也得上千岁了,其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恐怕除了星婉之外,无人知其声。
“师傅,徒儿已经尽力了,只是那人的灵魂实在是太过强悍,就连诅咒之瞳都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拿上来”
星婉和老朽说话时的态度极其恭敬,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活了上千岁的老朽居然还是星婉的师傅
“不怪你,此人确实超乎我的意料,就连你眉心的那块神石都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足以表明此人来历不凡”
“待会儿我会重新传你一道秘术,在明天晚上的时候,你偷偷将这门秘术打入他的体内,随后再用神石疯狂灌入灵魂力量”
“懂了吗”
老朽说话的语气无时无刻都带着高傲,以及她的眼神看向星婉时,透露着一丝贪婪。
“师傅,那个我”星婉直到这次对话又要结束了,于是她想大胆的问一个问题。
“我的族人他们还”然而,星婉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老朽的厉声给打断了。
“够了,你的族人自然很安全,有我在没人受得了他们,现在你要做好的就是你自己的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诅咒之瞳带回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最后无法带回诅咒之瞳,你也要向那个人带回来,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是无论用什么方法”
“哼,下次别再让我失望”
星婉被老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跪倒在地,没有老朽的同意她根本就不敢把头抬起来,身躯一直在发抖。
她可以不顾自己,但是她必须得顾她的族人,表面上此人是自己的师傅,但是她却是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
直到老朽的身影彻底消散之后,星婉才躲到墙角蜷缩着身体,将头埋在膝盖里面开始哭泣。
她内心的委屈根本就无处宣泄,谁又知道,像她这样的年龄,身上居然背负着一个种族的生命危险。
她唯一能够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法,就是在深夜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哭泣。
深夜很快过去,第二天黎明来临,和往常一样,每天早上孤千雨都会来检查一莫尘的伤势,只不过现在莫尘身上的伤势已经被他自己用特殊方法掩盖过去了。
表面上自己还是深受重伤的样子,实际上实力早就恢复了,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孤千雨便离开了,紧接着众女又开始赶路。
离开了客栈之后,几人一直向北,准确的来说是北方的中心地区。
“太好了,到这个情况的话,最多还有五天我们就能回家了”
“是啊,现在已经进入了北方,相信已经基本上遇到什么危险了”
“快走快走,我已经快等不及要回家了”
众女于今天早上离开客栈的时候进入北方的中心范畴边缘,所以说这里离中心地区很近,但这里还是有不少血魔宗的人。
装昏迷被人背着的莫尘,也此刻大概了解了现在的形势,现在的北方可谓是崛起了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
他甚至感知到有几个合体境的强者,血魔宗迟早会打到北方来的,恐怕这些人并不知道血魔宗种最强的底牌,就是那些神级血傀。
合体境强者就算又再来几倍又能怎样
而且血魔宗的渗透能力很强,莫尘与他们交过手,又大概了解他们所修炼的功法,他在偌大的北方感觉到了将近几十万人,都拥有血魔宗的气息
甚至有的人还是现在各大隐世宗门的高层,不得不说,莫尘小了血魔宗北方也小看了血魔宗,血魔宗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这次不一样,她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再找到客栈,所以只能在野外布置一层禁制,然后就地入宿。
星婉在等,莫尘也在等,等到所有人都休息的时候,莫尘今天有隐隐约约感觉到今天晚上的星婉,恐怕会对自己采取一些更加厉害的手段。
不过再强的手段,对莫尘来说都没有用。
夜深人静时,星婉暗中偷偷的运转魂石,随后将本来就在熟睡的众女睡得更沉了,她通过魂石的某种能力,让所有人进入了一种惟妙惟肖的状态。
除非外界发生什么大事,直接影响到了本体,不然就只有等到自己自然醒。
哼,来了吗
莫尘心中冷笑一声,他已经透过感知里看到星婉体内已经有一股不寻常的力量了,好家伙,居然藏得这么隐蔽。。
星婉再一次轻车熟路地来到莫尘旁边,随后又开始通过魂石,向莫尘的体内注入灵魂力量,只是今晚传输灵魂力量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异常疼痛。
以及自己的大脑出现了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非常疼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有人要控制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