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能跟马文豪交好,并能狠狠的羞辱肖央的话,对修功明来说赔罪也不是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他不在意这一时的低头。
“老爹我纵横商海这么久,什么时候看走眼过,而且那个肖央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这小子很快就江郎才尽了,到时候还不是任凭你收拾。”修天临笑道。
修功明完全同意,老爹说的没错,肖央从小就没有什么出息,傍上马文豪也顶多是祖坟冒了一下烟而已。
“行,我马上过来。”
修天临深舒了一口气走,回了马文豪的办公室对着两人道:“犬子正在路上,你们稍等片刻。”
看到肖央翘着二郎腿坐在马文豪的位置上,修天临心中一阵冷笑,纵观华夏几千年历史,但凡恃才傲物者,皆没有好下场,肖央仗着马文豪的恩宠如此的无法无天,等回头一旦失宠,那他的下场将会很惨。
在修天临看来,肖央只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但是那只是他的想法,他永远都想不到马文豪在肖央面前有只是一个傀儡。
一盏茶的时间未到,修功明就来到了这里,看到肖央的那一刻,他一脸的冷笑和傲慢,依然没有把肖央当做人来看。
“肖央同学,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修功明语气生硬,面无表情的看着肖央。
“磕头赔罪,你老爹难道没跟你说清楚吗?”肖央淡淡的说道。
“肖央,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给你道过谦了,想让我磕头你想都别想。”修功明怒目圆睁的盯着肖央。
在路上修功明已经想好了对策,自己说几句软话让马文豪高兴了就可以了,至于肖央的反应,他压根就没有去考虑。
在学生时代,肖央就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废物,心情好可以给他一颗糖,不高兴就给他一坨屎,现在能道歉已经是大度了,磕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看到 修功明傲慢无礼的样子,肖央心中一阵冷笑,白痴永远是白痴,永远看不清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那么的眼高于顶,当然这些就是那些所谓贵族人的通病,永远只把强大的人和自己看在眼里,其他的都被无视。
“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在谈下去了,两位我很忙,就不送了。”肖央淡淡的说道。
“天临汽车城,这个名字有点不好,太影响市容了。”马文豪也附和了一句。
听到这话,修功明两人心中大骇,这马文豪是想要把他们从晋城除名啊!
回头马文豪真的要对汽车城下手,恐怕没人能救得了他们。
“混账东西,还不给肖先生磕头。”修天临狠踹了修功明一脚。
修功明双眼猩红的看着肖央,对着父亲的毒打他无动于衷。
“你个蠢猪,你难道想我们一家生活在贫民窟吗?”修天临咬牙切齿的言道。
“贫民窟!”
修功明突然想起了刘谦,刘家就是得罪了一个大佬而被弄得惨不忍睹,现在一家人整日在垃圾桶里找吃的呢,往日被其欺压的那些人,现在都开始报复起来,每天拿着食物当诱饵来戏耍刘谦。
昔日光辉的晋城少爷,沦为了他人的玩物,一家人过着提心吊胆,食不果腹的悲惨生活,据闻刘谦的的老妈差点被几个乞丐给玷污了。
刘谦现在的生活简直比地狱都要可怕百倍。
想起刘谦悲惨的下场,修功明就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他可不想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虽然他不是刘谦,然而欺负的人也不少,如果被他们找到报复的机会,他将比刘谦死的更惨,起码他有霸爷看着不至于丢掉小命,而他则没有这个好运了。
在刘谦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面前,修功明的虚荣心终于被现实所击败。
“肖央,你最好祈祷日后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修功明一脸阴沉的给肖央磕起了头。
“哈哈哈,这辈子我是没机会落在你手里面,修功明我奉劝你一句,老老实实做人,不要整天耍什么鬼心眼,否则早晚你会死的很难看。”心情畅快的肖央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到修天临两人铁青的脸,肖央一脸嘚瑟的走出了办公室,并没有为难他们,这种臭虫不屑自己出手。
但是肖央知道,修功明早晚会死在自己手里,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忍下这次羞辱的。
“马老板,我们之间的事情……”
现在该道歉的已经道歉了,该磕的头也已经磕了,要是马文豪在不答应自己的要求,那他修天临这辈子也就是完了,望着马文豪,满怀忐忑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放心吧,我会尽快派人去详谈的,一起发财啊!”马文豪道。
现在肖央都已经答应了,自己就没有了在拒绝的理由,而且还能得到修天临的感激,这种一举多得好事马文豪最乐意去做。
听到马文豪的答复,修天临心中的一块巨石至于落下了,这场危机总算是过去了,虽然修功明受到了羞辱,但是跟家族的利益比起来,他们还是赚了,
返回公司的路上,修功明一拳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这个该死的废物,我要早晚有一天让他给我磕头磕到头破血流不可,我要让他给我舔菊花舔大便,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面前永远是个废物。”
“儿子啊,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次的低头是为了以后抬的更高,你放心吧,那小子嘚瑟不了多久,到时候你报仇的时候就到了。”修天临安慰道。
修功明一脸狞笑的说道:“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我们天临汽车城成为华夏第一,世界第一,我要成为紫金宫最高级的会员,我要让肖央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
看到修功明激情昂扬的斗志,修天临一阵欣慰,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今天这个亏吃的值了。
两人在车内白日做梦起来,仿佛他们已经把肖央踩在脚下,成为高高在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