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怎么来了?”白帝一听声音,吓得一口酒呛在了嗓子眼,咳嗽了半天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长留山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看着他那副心虚的模样,黑衣人赌气道。
“嵬,那个~~昨天的事是个意外,我真不是故意的!”白帝一听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哄着。原来黑衣人就是当初白帝捡的那个小人,才几天没做梦,他竟已长得这般大了,杜衡一阵心惊,自己这梦做的也是奇了,连人家长大后模样都能幻想出来?不禁一阵失笑。
“所以呢?你要撇清关系吗?”嵬带着委屈的表情,不依不饶的问。
“说两句就得了,不就是亲了你一口,怎么就成了撇清关系了,越说越荒唐。”白帝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绕糊涂了,屁大点的小事,怎么到他的嘴里弄得和失身一样了呢!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嵬的薄唇一撇,满脸的委屈,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从白帝出生起就没怕过什么,可自从碰上这个小东西,他算是彻底被降住了,打不得骂不得,如今是连说也说不得了。
昨天黑帝拉着他去喝酒,结果一不小心喝多了,本来以为那厮会好心的留自己一夜,没想到他竟悄摸的将自己送回了长留山。
虽说自己是上古的神仙,但是长年幽居长留山,又是个男人,迷迷糊糊中见有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陪伴在侧,自然少不了心猿意马,脑子一混,就抱上去啃了一口,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道了。
今早醒来看见自己躺在古树上,正觉得奇怪呢?突然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吓得他一嘚瑟,差点没从树上翻下去。定眼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嵬的胸膛,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个里衣。
这下,白帝真的是蒙了,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啃过的那个人,难不成是嵬?越想越觉得就是。顿时他都想一巴掌乎在自己的猪脑上,真是蠢死了。心虚之下,他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好,直接化为一道流光仓皇而逃。
“是我不对,喝酒误事,但是我记得我好像只是亲了你一口,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吧?再说两个大男人能发生点什么!”白帝放缓了声音,道了一句歉,接着又继续开始打哈哈。
听到他这般说,嵬的眼神一黯,收起了那副可怜的样子,快步走到白帝的身旁,一把将酒瓶夺过扔在地上,凶狠的骑在他的身上道“男人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他的这一套动作太过于行云流水,把白帝看的一愣一愣的,疑问的“啊?”了一声。
下一秒,白帝瞪大了双眼,这小兔崽子要翻天了,敢咬自己。他伸出手想要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嵬的力量竟比自己的还要大,直接将自己的两只手臂全按在地上,疯狂的撕咬着自己的嘴唇。
杜衡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自己这是有多饥渴,做个梦都能遇到春梦,本想非礼勿视,可是如今的他与白帝是一体的,自然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一言一行。
唇齿交接处发出阵阵的水啧声,原本的啃咬在嵬的控制下竟变成了双舌交战,白帝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榨干了,他的舌头就像是带着一股电流,刺激着自己口中的每一个部位,随着他的搅动而不断迎合。
直到白帝觉得自己的嘴唇快要麻木了,嵬才停了下来,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舌头拿了出来,深情的看着他,轻轻的问“舒服吗?”
他的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了起来,显得楚楚可怜,但是吐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友好了“舒服个鬼,赶紧从你爷爷身上滚开。”
“看来是不舒服啊!”嵬的眼神一黯,挑眉道。然后再一次把头埋了下去,咬在了白帝的脖子凸起处,轻轻的啃噬着。
“你他娘的给我......嗯~~”白帝刚想骂人,才说了一句,剩下的皆化为了一声轻吟,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从他的脖子上传遍了全身。
嵬却觉得还是不够,开始用牙齿轻轻撕拉白帝的衣服,嘴唇不经意的摩擦让白帝不停的颤栗,或许他清心寡欲太久了,微微的挑拨,竟将他身体里的欲火全部点燃。
白帝开始无意识的迎合嵬,摁住他的头,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喜欢嵬含住自己胸前的一点的感觉,很舒服,像是把他带入了云间,又像是拉入了深渊,这种刺激的感觉他从未体验过。
感受到了白帝的渴望,嵬显得更加的卖力,一边揉搓着他胸前的红莓,一边抚着他的腰身,薄唇不断向下探索着,直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他动情的将手移了下去,摸到了一手的润滑。
白帝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轻轻揉搓,很快他便到达了高潮,如电击般的刺激感过去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猛然的惊醒,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作出这般不伦之事,就算是动情,和谁都行,但是绝不能是嵬。
心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理智,就会变的冷漠,他面色冷淡的看着趴在自己腰间的男人道“够了!”声音不大不小,却带上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威严。
嵬的身子一颤,他知道白帝生气了,却固执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不舒服吗?”
“恶心而已!”他不想伤害嵬,可是他们不可能。
杜衡听到白帝的话,也觉得过分了,这难道就是女人常说的‘提上裤子,翻脸无情’?不得不说,杜衡真的是受到岐山众姊妹的熏陶,什么话都能想的到。天知道赢文爻要是听到这句话会气到什么地步。
“就因为我是鬼族吗?”嵬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盯着白帝,像是听到了这个世上最恶毒的话。
“我从未觉得鬼与神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神受人间的香火,多为人间做了一些些事情。若是有一日人间不再供奉了,他们怎么还会管人间的死活。甚至还会作出一些荒唐事,指不定还不如鬼,嵬,你记住,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白帝缓缓坐起来道,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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