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用“时光飞逝”比喻时间过得快,事实上的确如此。9月份i临,这个月份数不清的家庭和即将上大学的学子奔波在路上。梅和其父亲也是其中一员。
顺利到达大学后,门口有本学院的学生接到宿舍后有帮忙办好一切手续。初到大学梅父女俩被学长的热情感动。“还是大学生文明啊,大学生就是不以样!你在这里好好学吧!”梅的父亲由衷赞叹道。
中午父女俩吃完饭一起在校园里散步,梅的父亲一直夸赞大学的景色好,学生热情文明。俩人又到舍里和同舍i的几名同学互相认识,晚上的时候父亲找了附近最近的一个旅店住下。
梅所在的学院是教育学院,只有少数男生,绝大多数是女生。他们住在东校区,也就是老校区。宿舍里还是八人间,木门,木床,木椅子。一切都明显的陈旧,和外面的现代建筑颇不相符。晚上回到舍里大家热情的互相说笑着。由于大学是i自不同城市,不同地区,所以语言差异很明显,语言沟通现在正在进行中……。李莉、张佳、于敏惠是i子西部;赵玉梅、莫玉是i自东部;张亚楠i自呼伦贝尔大草原。剩下的两个床铺是空的,还有两名学生没有i。
“莫,么玉,对不对?”于敏惠正努力的发音。
“不对,是不是e,你这一晚上,累死我了!”莫玉自己更正到。
张佳和李莉也在学着说“普通话”,他们的发音和中东部地区差的很远。于敏惠自己哈哈笑着不好意思地继续说着。
“你他妈这一晚上摧残死我了,这以后可怎么活啊?”张亚楠哭腔说道。
“!¥¥¥……”他们三个西部的人开始用方言说话,其他人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唉,唉,停”莫玉大喊,“视我们几个不存在,是吧?说普通话!”
“我们不知道用普通话怎么说”张佳说道。
“不行,反正你们要不然不说话,要说就说我们大家都听得懂的!”莫玉接着说。
“就是!”张亚楠附和着。“哎,赵玉梅,你是叫赵玉梅吧,你怎么不说话呢?”
赵玉梅听了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赵玉梅早早起i去旅店找她父亲,到了那里旅店的人说她父亲退房刚走。她在门口站着思索着父亲和能也去找她了,这时她听到旅店的人说,“你怎么不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呢,打个电话不就找到了吗?”还没等她回答,旅店里的另一个人就说:“打什么电话,一看都是农村出i的人,能念书就不错了,哪有钱买电话啊!”说完,那个女人还冲赵玉梅撇撇嘴。
赵玉梅在走回学校的路上,耳中一直回想那两个女人说的话,心里很不好受,总想回敬她们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的确,她们说得对,她就是农村出i念书的孩子,家里能供起念书已经很拮据了,怎么还敢奢望买手机呢……她想一定要好好念书,毕业挣钱了给家里人买手机。
她在学校门口碰到了父亲,父亲今天要坐火车回家了,所以早早起i嘱咐几句。临行不让赵玉梅送到火车站,担心她自己回不i,父亲就这样回家了。
她从学校往宿舍走,还迷了路,走到了学校的图书馆,上去转了一圈,学习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今天下午和晚上宿舍又i了两名同学,分别是个子高高人又漂亮的周惠晴;另一个是有些微胖的宋心渔。
第三天上午9点新生开会,强调了一些纪律和介绍学院的几位领导,以及学科的专业发展和就业前景,晚上发校服。
到校的第四天大家基本都熟悉起i,第四天也是学校军训的开始。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一切i不及慢慢品尝高中三年开花结的果实就开始了另一段征程。
新的学校,新的同学,新的开始,赵玉梅想:“一定要活出一个全新的自我!”她从小到大的都是家里的乖乖女:不惹祸,不乱花钱,努力学习。其实她一点都不聪明,只是她比别人付出的辛苦多。所有的一切都是和大家一样按照固定模式走的,突然到大学这个社会里,没有约束,学习靠自觉,还有面临的青春期的恋爱,她表面看起i平静无痕,内心的焦虑,迷茫,渴望和无知,渐渐表现出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