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的关子董青青也没卖久,揶揄道“好消息就是:那个叫小七的小白菜还没被猪给拱了,今年刚好十八,成年了,你去拱了吧。”
“董大所长,咱们还能好好说话吗?怎么也不能变着法子骂我是猪吧?”赵九洋不同意了。
“说你是能拱白菜的猪那是抬举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董青青吹胡子瞪眼道,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见。
“咳咳……咱们说正事,正事要紧。”赵九洋连忙转移话题,道,“燕山城的战况如何了?”
董青青也不再跟赵九洋一般见识,道:“据我听来的,加上推测,西夏战事不容乐观。之前你也是见过北汉的军事力量的,我看西凉城也非我们久留之地了。”
董青青说完,又接着道:“这次领十万大军前去燕山城的是拓跋道成的第三子——拓跋木义。据说这拓跋拓跋木义是‘拓跋十二将’中的佼佼者,所谓虎父无犬子,一时半会不轻易败下阵来。”
“董大所长,这拓跋十二将是什么来头?”赵九洋忍不住问道。
“是那寡妇的十二个哥哥。”董青青瞄了眼赵九洋道。
赵九洋暗自抽了口凉气。
“是不是有些害怕?”董青青睥睨地看着赵九洋道。
赵九洋心虚嘴硬道:“呵呵,说笑了,又不是十二只老虎,有什么可怕的?”
“嘿嘿,不怕就好。不过听说拓跋十二将这些年在战场上已经折了七个,为了这个西夏,上阵父子兵,真不愧是将门之后!”董青青嘴虽贬着十三娘,但对她拓跋家族的英雄事迹也不得不肃然起敬。
好一个铁血的拓跋家族!
“不过,我还听说拓跋家族护短天下无双,你赵九洋以后还敢去撩人家妹妹,小心下半身不保!”董青青衷心的告诫道。
赵九洋也瞬间觉得底下凉梭梭的。
他拓跋家十二个儿子都这般生猛,那拓跋道成是何等人物用屁股都想象得出来。在九州大陆能做异姓侯王、权倾朝野的人能是等闲之辈吗?
赵九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有那么一会,他真想一亲芳泽,如今仔细一分析,摆明是茅坑里打灯笼——照屎(找死)。
“哼……知道后怕啦?”董青青白了赵九洋一眼,道,“最近幸好小寡妇两个兄长陪着自己老爹回夏都述职去了,而其他兄长都分别镇守西夏其他要塞,不然就凭昨天那一出,你吃不了兜着走。”
董青青似乎还不解气道:“赵九洋,我想不到你胆子够肥的,不捅则以,一捅就捅马蜂窝。跑去人家赌坊嚣张就算了,还敢收人家一处郡主府邸,鬼都觉得你嫌命长。”
赵九洋想不到十三娘的来头竟是如此危险,听了有些颠覆自己的想法,冷汗淋漓。最后忍不住苦笑,道:“到嘴的肥肉难道不吃吗?这可不是我赵九洋所为。何况他拓跋家也要脸面不是,我从来都是以德服人。”
“哼哼……关键是你在别人面前连一只蚂蚁都不是,你说别人会跟一只蚂蚁说道理吗?”董青青讽刺道。
“呃……那样没办法啦!最后只能火来水淹,水来土埋。”赵九洋心一横,眼里闪出了精光,光脚不怕穿鞋的。
“算了,跟你这莽夫说不通透!你自己惹得烂摊子自己收拾!”董青青还想说什么的,却见赵九洋双眼闪着精光,心头也是没来由有气,转身而去。
“诶……董大所长,请留步,我还有话想跟你探讨……”赵九洋急道。
他想不明白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啊?
“你留着跟你的四朵金花讨论去吧……”董青青丝毫没有理会他,走了。
赵九洋看着董青青高挑的背影,忽然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下好玩了。”
正当赵九洋站着思索的时候,公羊春气喘兮兮地跑了过来,脸色还洋溢着激动的神采,道:“公子,那个小七姑娘带着房契过来了。”
“哦……”赵九洋眉头一皱间,只见院外走进了三个身影,有两位身穿红铠甲的女士兵和拥在中间穿着淡绿色丽莎蒙着面的小七姑娘。
小七姑娘一见到赵九洋眉头明显一挑,一阵寒芒在她眼里一闪而过。
“哈,小七姑娘,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别来无恙吧?”赵九洋自来熟地问道,快步上前。
“不劳赵公子挂念,本姑娘一时半刻死不了!”小七姑娘冷如冰渣道。
“无恙就好,无恙就好!”赵九洋看着几乎要暴走的小七姑娘有些可爱,心里没来由一阵享受。
多久没撩过小丫头片子了!
“房契给你了,后会无期!”小七姑娘直接把手里的房契往地上一丢,转身就带着两位女兵往外走。
房契还没掉地上,赵九洋脚跟一抬,房契便飞了起来,落回到他的手中。
“小七姑娘,请留步!在下想问你个事儿。”赵九洋急忙快步拦在前头。
小七姑娘眉毛一扬,一股不耐烦之色昭然脸上,双眼寒芒乍现,冷冰冰道:“赵公子有何请教,不妨快快放?”
额……赵九洋心头一堵。无论说什么,小七过娘已经把自己的话定为“放屁”了,狠啊。
“呵呵……小七姑娘请息怒请息怒!昨天是在下做的不对,在这里恳请小七姑娘见谅!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赵九洋诚恳道歉,作揖赔礼。
小七姑娘还不晓得姓赵的是什么居心,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来求原谅,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刚才内心的那星点杀气胎死腹中。
小七姑娘不吱声立在那里,眯眼看着赵九洋,以不变应万变。
“小七姑娘不做声,我就默认你接受我的赔礼道歉啦!哈哈……小七姑娘当真好度量,在下佩服佩服!”赵九洋顺藤而上,立即马屁接连,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慢着……谁说要接受你的道歉了?”小七姑娘转头看着赵九洋缓缓道。
赵九洋笑容一僵,转眼看着一袭绿衣长裙的小七姑娘,只觉好不出尘,良久才讪讪道:“呃……今天刚好是在下的乔迁之喜,小七姑娘如果肯赏脸,不如移步后院痛饮一番,好让在下以酒谢罪,杯酒释恩仇,如何?”
“不好意思,本姑娘滴酒不沾,告辞!”小七姑娘说完,躲开赵九洋往外走,油盐不进。
“居然小七姑娘忙,那下次咱们再煮酒论英雄。小七姑娘我送你……”赵九洋说着屁颠屁颠跟在小七姑娘的身后,一路阿谀奉承,看得身后的公羊春大跌眼镜。
太阳从晚上出来啦?公子曾几何时变得这么阿谀奉承了?
就当小七姑娘即将要踏出府前,赵九洋又道:“小七姑娘,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好久了,就是一直觉得不适合,不知该问不该问。”
小七姑娘真被赵九洋的死缠烂打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心里骂道:你是猪头吗?觉得不合适你还问?看你活得嫌长了。
“姓赵的,你再多嘴信不信本小姐割了你的舌头?”小七姑娘忽然站定,杀气腾腾地盯着赵九洋道。
“哈哈……那在下闭嘴就是!小七姑娘,你慢走,不送啦!”赵九洋朝三人作作揖,送客。
小七姑娘冷哼一声,心有不甘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笑意的赵九洋站在原地,志得意满。
呵呵,丫头片子揉捏起来就是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