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千年樱的恐怖,秦和清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发送消息追问道“你确定是千年妖而不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务?”
“我很确定,当时的研究主管说的是千年妖。”医生赤回答道。
“我需要更详细的内容。”
“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我现在已经不在研究部了,再加上大脑封印术的存在,就算我调查到了信息,也没办法告诉你啊……呃,貌似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秦和清疑惑道。
“举行仪式的时候。”医生赤回答道。
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办法。毕竟仪式举行之后会借由两个人的精神力量构筑一个特殊层面的灵魂空间,使灵魂有限度的脱离肉体,与肉体分离,自是可以免去肉体的某些影响,从而规避大脑封印术的枷锁,将重要信息透露出来。
“……”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见秦和清回复的医生赤不满道。
“没,只是对你的脑洞感到震惊。”秦和清抽了抽嘴角回答道。
“那你要不要知道咒禁道的机密?”医生赤没理,直接反问。
“要。”秦和清真香的回应道。
“那不就得了。稍后我会想办法打听咒禁道的真正动向,不过你也别对我抱太大期望,虽说我现在是重新回到七色堇了,但也只是因为所有成员都各有任务,都不在一起,因此没办法对我进行审核而已,并不代表我就真的没问题了,一些简单的信息还没什么,像这种核心情报,我估计应该没有人会透露给我。”
“我明白,你尽力而为就是。”秦和清表示理解,很是开明了回复道。
然后两人又稀奇古怪,充满暧昧的闲扯了一会,秦和清就以自己着边有事忙为由,切断了和医生赤的联络,转而给自己所有相熟的,有实力的人员发去了消息。
“你知道千年樱吗?”
“知道,怎么了?”秦一朗反问道。
“咒禁道的目标可能是千年樱。”秦和清说道。
至于更多的,都是明白人,即使不用细说,秦和清相信以秦一朗的聪明劲也能够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确定?”果然,秦一朗立刻打来了电话,语气充满严肃的确认道。
“起码我得到情报信息显示是这样。至于是不是真的,就只能靠你们来确定了。”秦和清甩锅道。
能活千年而不死,不被毁,不被杀的成妖级的樱树妖,其神秘性可以说是在所有传说中的妖怪中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基本只要不是它自己主动暴露,或是有类似桃太郎、西瓜太郎之类的气运之子主动寻找,基本没什么妖或人能找到想要隐藏的千年樱。
所以尽管非常担心千年樱会被咒禁道找到,但真要说去处理相关的事情,秦和清感觉还是让家族和阴阳世家、对策局去弄比较好。
无他,人手足够。
要换成他单来,估计等咒进道找到千年樱了,他可能都还没得到消息。
就更不要说,这本身就是势力与势力之间的争斗,如果不是他因为秦氏的身份,还有最近一段时间表现的过于显眼的原因而被对方盯上的话,秦和清才懒得参与到这种事情中呢。
——是他钱赚够了,还是身边的鹅妹子不够玩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而后秦一朗就挂掉了电话,秦和清也等来了其他人——如藤原道信、超自然对策局田中先生的电话。
“你这到底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我要说是咒禁道你信么?”
“信!为什么不信?”
“你到是看得起我。”
“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主要是你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神奇,让我们对你产生了足够的信心而已。”
“那还真是不胜惶恐。”然后一顿,又反问道“对了,之前说的那个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所有成员都已经布控,并联合了通讯部门对已知成员的手机进行了监控,确实发现了一大批隐藏在暗中的咒禁道成员,但都是一些小喽啰,中层的只有那么两三个,高层一个没有。所以经过讨论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发现更大的大鱼后,再行收网。”知道秦和清问的是什么的田中先生回答道。
“其实,你们也可以借着其他由头先抓一批,惊一下鱼,要不然就这么干看着,可没办法引出后面的大鱼。”不想让咒禁道太安逸的秦和清提醒道。
“你说的也对,我回头可以跟局长提一下,至于具体要不要执行,那就要看局长的意思了。”
“理解。”
“不过这一回,你还真是给我们找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吶……”
……
谈完了所有的正事,感觉心情有些烦躁的秦和清也懒得再在家里宅下去,直接在vip客户群里发了条接收预约的消息后,就离开公寓前往了会所,准备通过给人理疗的方式来消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然后秦和清迎来自己的第一位客人,或者说关系户——
由广沫凉子以撒娇、许诺、卖福利的方式,强行通过私人途径拿下一个非预约名额,带来的客人。
女性,具体年龄不清楚,单从表面来看,应该在四十岁开外,皮肤很细腻,一点也没有中年女性的干枯,显然,是经过良好的保养,只是气质很灰败,显得萎靡不振,给人一种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或是患有失眠抑郁症的感觉,整体给人的感觉很阴暗,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当然,这些都和秦和清没太大关系,现在他只是理疗师,对方是他的客人,一次服务过后两人很难再有交际,但秦和清在看到人后眉头还是不可抑制的皱了起来。
“这位客人的情况,可不是单单依靠理疗就能调养过来的啊。”秦和清对那边照顾女性客人的广末凉子说道。
“秦君能看出美佐子的问题?”广末凉子有些惊喜的问道。
“这位,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被那种东西缠上了吧。”秦和清迎视着女客人看过来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那种东西?”广末凉子一楞,有些没明白秦和清的意思。反到是那位女客人目光一闪,看向秦和清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你是何人?”女客人声音沙哑的质问道。
“秦君?!”与此同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会所的三层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