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一串串血珠子从这名悍匪的脖子流下。红黑色的血液染红了江水。
程羽浮出水面,他浑身是血水。他把剑从悍匪的脖子里抽出插入剑鞘。他用手挥去脸上的血水。
程羽蹲了下来,看着正在冲锋的悍匪。乘着天还未亮没人可以发现他。同时他也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杀,杀”悍匪们跟着范囚向一扇大铁门冲过去,这门是次级黑玄铁铸造而成。
整个泗水村保长衙门是一个大院子,四段大围墙将院子围了起来,院内有一座祭祀殿,和保长府。
此刻保长府衙里聚满了泗水村的村民。妇女们把孩子们聚在一块躲在东南角的小房子内。
祭祀殿内整齐的陈列这一块块木牌,这些都是泗水村的历代祖先。青石板铺成的大殿内站着陆峰,陆海,和程渠。他们围着一块牛皮制成的地形图在商量。他们计划天亮杀出一个缺口把孩子们和妇女送出去。
“大人不好了,悍匪…悍匪杀过来了。”一个青年慌忙跑进大殿大喊。
“什么?这群畜生,这么快走!”陆峰,陆海桌子上的刀剑向门外走去。程渠拄着拐杖紧随其后。
“泗水村的男儿们,今天我们同生死。悍匪已经杀了过来。现在凡是十八岁到四十五岁的人随我出门迎战。”陆峰拔剑振臂高呼。
“誓死包围祖殿。”陆海也拔剑高喊。他们周围的青壮年也呼应他们高呼。这就是泗水村的战力,他们全都拿着刀剑棍棒。
“陆海你带着十个人保护着孩子们和妇女们从后门突围。”陆峰忽然看着陆海说。
“不,大哥,范囚已经是半品之境甚至是一转之境。你和渠伯对付不了。”陆海摇头。
“陆海!次战十有八九是死,我们都可以死,但是孩子们得活着,我们要给泗水村留种,让他们以后为我们报仇。”
“是啊,海哥,我们可以死,我们的孩子要活着啊,我的女儿才五岁啊!”陆海身边的青年同意陆峰让陆海保护着孩子们女人们突围。
“是呀,是呀”所有的男人们看着陆海。
“是!”陆海半跪领命。
“你们跟我走”陆海流泪了。他迅速转头,挥手让他身边的几名男子跟他走。
“桓儿,你也去。”陆峰看着转头看着陆桓。
“不,我与父亲同生共死,不愿苟活。”陆桓摇头。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匕首。那是陆峰在他十七岁生日送给他的是一块次级玄铁打制成的。
“你还没有满十八岁,你快去保护你的妹妹和母亲。”
“哥哥,父亲让你走。”满眼泪水的陆萱知道她可能要失去自己的父亲。她不想失去父亲也不想失去哥哥。
“去!快滚!”陆峰嘶吼,现在他没时间了,他已经听见悍匪们在撞们了。
“是”陆桓跪了下来向着离开的陆峰磕头。
“哥哥,快起来。我们去接母亲和阿银奶奶。”陆萱把陆桓从地上扶起来。他们向保长府深处一间房子走去,那是他们母亲的房子。
“轰轰”悍匪们用从山上砍的大树用力的撞着保长府衙的大门。
“弓箭手何在?”
“在”陆峰他们站在门后,在他身后站出五个身背长弓和箭壶的年青人。
“打开门后,弓箭手们给我放箭!”陆峰他们全部都紧紧的握住刀剑准备战斗。
“是”
“开门!”门后两个大汉将门打开。
“轰,悍匪们撞了个空。”几只箭精准的射在他们胸口,这几名悍匪迅速毙命。
“听我命令杀!”陆峰高举长剑发号施令开始带头冲锋。
“给老子杀!”范囚看见门忽然开了。
陆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