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杀。”马守应催促着手下的,骑兵,奋力的追赶着前面的大牛。
“哐啷啷儿郎们,到我们表演得时候到了”李成栋拔出手中的宝剑,双腿加紧了马腹,向一支离弦的箭,锋利的飞刺了出去。
“哒哒哒哒”李成栋身后的马队一看到自己的将军带头冲了出去,马上紧随着步伐跟了上去。
“轰隆隆轰隆隆“两千匹战马撒开脚丫奔跑了起来,那气势如同大河奔腾,巍巍壮观。
“敌袭,敌袭。”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了从左翼奔来的马队,大喊着敌袭的口号。
此时马守应得骑兵已经完全拉开了距离,丝毫没有阵型可言,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奔跑得官军身上,再加上官军是从自己的左翼杀出,根本来不及反应。
“所有人听我命令,标枪准备”随着李成栋的喊声所有的官军都高举着手中的标枪。
王峰设置骑兵以来一直很注重骑兵的杀伤性,除了给所有的骑兵配备了三眼神铳外,还模仿成吉思汗的军团给每一个战士都配备了一支标枪。
“预备”所有人凝住了呼吸,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握标枪,眼睛注视着前方。只等主帅的一声命令,就把自己手中的愤怒狠狠地射出去。
“放”两千支标枪在三秒钟内同时射了出去,带着划破空气得响声直挺挺的朝着前方的敌人冲去。
“轰”农民军的一个小兵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就被飞驰而来的标枪给狠狠地盯住了,重重的摔倒在了土地上溅起了一阵灰土。
“轰轰”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流民被飞驰而来的标枪给狠狠地刺中,然后一个接着一个重重的摔了下来,有时有的标枪上还不只一个流民,甚至是两个,三个。血,不停地从标枪上滑落,一滴,两滴。嗒嗒的滴落在倒下的草地上。
“弟兄们,杀流贼啊”李成栋高喊着口号,一刀把一个流民斩于马下。
“杀”刚把所有的标枪投射出去,所有的官军全都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刀,拍打着马匹,快速的冲向了已经处于混乱的流民。
此时马守应得骑兵早已经被分割成了两段,前面的还在追赶着大牛,后面的却被李成栋的骑兵团团包围了起来,不能动弹。由于缺乏指挥,再加上刚才一阵标枪雨的打击,此时的流民骑兵完全可以用混乱不堪来形容,根本毫无斗志可言。
“嗵”李成栋狠狠地把刀刺入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流民士兵的肚子里,猛地一声,抽了出来。伴随着刀出来的还有直扑脸上的鲜血。
李成栋只是把挡在脸上的鲜血稍微的擦掉,“杀”李成栋冲入流民群中,就是一阵猛砍,在他的眼里,面前的都不再是人而只是一个个会动的生物而已,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把刀插进去再拔出来,他只知道每一次的拔出都是鲜血直溅,早已染红了他那黑灰色的盔甲。
“啊”一个流民小头目看到李成栋的骁勇异常,举着刀,大喊着就冲了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全聚于自己的双手中,重重的朝着李成栋的肩膀砍了下去,如果这一下被砍重,李成栋的半个肩膀也会被削掉。
说是迟,那时快,李成栋一个马上倒卧,后背紧紧的贴住了马背,头一偏就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而那小头目由于是集全身力道在双手上,这边一个砍空让他顿时失去了重心,眼看着就要摔下马来。
“滋”还没等那小头目回转好身体,一刀就已经从小头目的肚下伸了出来,原来刚才刚躲过致命一击的李成栋,一看这架势,马上一个龙伸手就把刀插进了小头目的肚子里。
“统领不好了,不好了,后军被切断了”
“什么后军被切断了”正在率前军追赶的马守应大吃一惊,本想着追着官军的屁股狠狠地打他一顿,可是没想到自己却被别人给捅了腚眼。
“快,快。前军停止追击。”马守应调转马头赶紧朝着后军方向奔去,他深知如果此时自己置前军于不顾,必有全军覆没之危险。这支骑兵是自己在革左五营的保障,如果自己没有了这支骑兵,恐怕自己在革左五营将会毫无地位可言。
“报,将军,前方敌军来援。”一传令兵赶紧跑到李成栋身边报告道。
“好,来的好,我正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呢”正杀的起劲的李成栋听到马守应回援的消息,眼睛里直冒杀意。
“嚓”一刀砍倒了一个奔跑不及的流民,高举着双手,“列阵,列阵”
所有冲杀进流贼马队中的士兵听到后,纷纷调转马头朝着自己的队伍奔去,而一直被打得抬不起头来的流寇,一看自己的人马回援,也赶紧和他们分开朝着自己的马队奔了过去。
马守应在离李成栋骑兵三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而此时李成栋的部下也已经调整好了阵型,同样和马守应一样停在远方对峙着。
望着倒在地下的士卒,马守应是一阵肉疼,这些人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拉起来的队伍,平时宝贝的不行,如今却躺这么一地,让马守应不恨李成栋都不行。
“举刀。”所有人随着马守应得口号举起了手中的钢刀。
“杀。“马守应第一个放开了马蹄,朝着对面奔跑了起来,他要把对面的敌人撕成碎片,不这样难以平息他心头之恨。
在马守应冲锋的同时,所有的官军都收起了佩刀,高举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正奔跑过来的敌人。
“放。”
“砰砰,砰砰。”随着一阵扳机的扣动,一阵白烟从李成栋的队伍里飘起。奔跑在最前面的流贼纷纷被铅弹射中,摔倒于马下,巨大的响声也惊吓住了流贼的战马。
恐慌,战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四散奔跑,控制不住战马的流贼纷纷被抛于马下,身体被四散的马群不断的踩踏。
“放。”一轮刚齐射完毕,又一轮铅弹冒出了枪口,又是一阵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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