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名大吼着。
“九千岁,九千岁,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头上顶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帐本,一爬一蹲的好不容易才跑到刘名身边的刘广徵大声的冲着刘名喊道,深怕他听不到。
“快给咱家去查,快去”刘名一脚跺在刘广徵的屁股上,刘广徵一个文人,哪有什么力气,刘名这一脚就直接把他给踹到了桌子外面。
“砰”随着一声响,东厂大堂的房顶就被轰开了一个缺口,那碎瓦片什么的哗啦啦的就往下掉,碎屑什么的正好落在了刚被踹出桌子底下的刘广徵颈。吓得刘广徵缩回了脖子。
“九千岁,九千岁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打过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东厂番子一爬一滚的跑到刘名身边就是一阵哭。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们都是恶魔,恶魔。这个番子的眼神里露出惊恐的眼神。
“怎么了怎么了”刘名不停地摇着这个番子的身体,那感觉就好像似乎要把人吃掉一样。自从登上九千岁大位以后,刘名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番子似乎一点面子都不给刘名,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这几句。
“啪”刘名着急得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来就给了那番子一巴掌。
刘名的那一巴掌打得还真灵,被这一巴掌一打,番子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九千岁,九千岁不好了。宁远兵打进东厂来了”
“胡说,宁远兵在宁远呢,再说没有九千岁的手令他们怎么进城的。”番子的话,刚一出口,旁边的刘广徵就不相信的打断他。
“没错啊大人,你不信大人你可以出去看啊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城的,但是他们真的是宁远兵。现在他们已经攻破了府门,弟兄门正在二进院子里阻击他们。”
“什么完了完了”听完番子的话,刘名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九千岁,九千岁,您快拿个主意啊”在旁边的曹恩摇晃着刘名的胳膊,这时候连他这个太监也看出来了事情不妙。
“都别吵了,都别吵了”刘广徵突然大喊道,“你去告诉弟兄们顶住,等待大档头,二挡头带兵回援,还有你们马上带着九千岁到东厂大牢去,假如二进院被攻破,我们就凭着东厂大牢这个堡垒待援,快,快。”刘广徵不停地催促着所有人动起来,仿佛此时刘广徵成了灵魂人物。
“哈哈,王峰还是你小子心眼多啊知道尾随曹恩这个奴才来确定刘名的位置。”韩由检很是高兴地,不由得哈哈大笑。
“王爷,您过奖了。微臣就算再聪明,也要王爷您能采纳啊这好比臣就算是千里马也要王爷您这个伯乐啊不然千里马再好也只能是一匹马而已。
“哈哈”韩由检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男人真会说话。
原来,按照韩由检的想法是分兵而进,各个击破,主力则直取皇宫,夺回皇上,之前王峰也不能确认刘名在哪,只好同意韩由检的这一战略。
可是自从曹恩这个太监出现在镇王府后,王峰的心里就开始酝酿出另一个计划,靠着曹恩寻找到刘名。毕竟无论是韩由检还是王峰的计划,关键最核心得人物就是刘名,只要抓住了他,大局一切就定了。
否则即使攻进了皇宫但是跑了刘名,凭借刘名在京城内的势力绝对能够把皇宫再夺回来,而且如果到时候显圣皇帝驾崩的话,刘名就更可以把皇帝驾崩归玖在韩由检的身上。
到时候完全可以说是镇王为了皇位而毒杀自己的亲哥哥。他刘名那时候起兵攻打韩由检就变成了为大行皇帝报仇。那时候韩由检就算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韩由检不是傻子,他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均衡了一下各方利害后,韩由检还是采纳了王峰的意见,集中宁远兵攻打刘名的东厂,结果和所料不错,东厂番子完全不是宁远兵的对手。再加上从城门楼下下来的红衣大炮的协助下,东厂大门不一会儿就被攻占。
“报,王爷,我们已经攻进了二进院子,现在东厂番子正在那和我们激战,相信不到一会我们就可以完全占领二进院。”一个宁远兵小校回秉道。
“再探”韩由检挥挥手。
“走吧王峰我们进去看看吧”韩由检大踏步的走进了东厂。
“这就是东厂”走在东厂里,王峰并没有感觉到新王朝这个恶魔般存在的东厂和别的衙门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摆设,一样的雕刻。
“王峰,本王猜你现在肯定在想这个东厂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是吧”韩由检一眼就看出了王峰心里的想法。
“王爷高见”王峰略微拱了拱手。
“哎也难怪,没有进过东厂的人是无法去想象他的恐怖的。”韩由检抚摸着旁边的石刻。
“王爷难道您也进去过”王峰很奇怪,毕竟在所有的史书上都没有记载韩由检被关进东厂大牢的记录。
“哦不,本王也是和皇上来到这东厂过,所以本王比你们多少要多了解些东厂。好了,不说这些了”或许是韩由检不愿提起这段回忆,赶快转移了话题。
“报,王爷。”门外这时候又跑来一小校,只不过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
“王爷,孙大人叫属下押送东厂大档头二档头前来。”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爷,王爷饶命啊一切都是九千岁哦不,是刘名的主意和我们没有关系啊王爷饶了我们吧”两个人一个劲的磕着头。
“报,王爷,二进院已经拿下,现在东厂的人全都退到了大牢处,那里红衣大炮打不着,我们正在想办法。”
“王爷,我想找你借两个人。”王峰眼睛直盯着东厂的大档头和二档头。
韩由检见王峰一直盯着这两个人,以为王峰想放他们,“好,本王给你。”想想自己亏欠王峰的,韩由检还是把人给了他。
“谢大人救命之恩”东厂大档头二档头也以为王峰要饶他们,不停地喊着多谢。
“喀”一阵寒光,一道血红飞溅而出,两个人的声音永远定格在那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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