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立刻开始办,太子府热闹起来,各种吃的喝的,看的玩的都来了。
大伙最近都憋坏了,李承乾愿意办这个宴会,他们必须参加。
价值一千贯的宴席,不光户部,只要是有空的官员,都来了。
而让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这个宴席的发起人,李承乾没有来。
杜荷跟房俊二人自然也没有来。
可大伙依然该吃吃该喝喝很爽快,少了熊孩子,宴会才是大家喝酒谈天的好地方。
三人一番商量,李承乾最近被关的时间太久了,必须出去好好玩玩。
而且还不能是在城里玩,要去城外玩。
城外其实并不如城里好玩,但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可以骑着马到处撒欢。
“我们来比比看,谁的马跑得快。”杜荷道。
房俊直接一拍马冲出去。
李承乾:“???”
杜荷:“???”
这小子作弊啊!
二人紧随其后冲出去。
李承乾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家伙的马,居然比他的马厉害。
他顿时大怒,自己的马,居然不是全大唐跑的最快的那一匹马!
这是什么意思?就跟他的车,不是全大唐最豪华的唯一指定限量款,这是他不可接受的!
李承乾一摸,掏出来听话符,直接贴在马屁上。
“给我冲!”
李承乾大喊,顺便把双手抓住马脖子,把自己的真气度过去。
“嗷嗷嗷!”
李承乾的马大叫三声,开始极速狂飙。
一骑绝尘,就跟在飞一样。
杜荷:“???”
房俊:“???”
他们二人的马,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李承乾这马,怎么快他们这么多?
而且,一开始李承乾的马跑得也不快啊!
他们二人使劲抽打自己的马,朝李承乾追过去。
二人追上李承乾,才发现李承乾的马,居然累的躺在地上了。
要知道,马并不喜欢躺在地上,它们睡觉都是站着睡觉的。
二人下马,来到李承乾面前。
“你的马咋了?”杜荷问。
李承乾道:“跑得太着急,把自己累坏了。”
房俊:“你的马真厉害,还能把自己跑得累躺下。”
杜荷道:“我听说马只有死的时候才会倒下,你的马是不是要死了?”
李承乾皱眉,难道他真的把自己的马跑死了?不会吧。
他把手放在马蹄上方一点,仔细感应。
其余二人在一旁小声嘀咕。
杜荷:“你说她这是在做什么?”
房俊托着下巴,一番思索,眼睛一亮。
“他在给马把脉。”
杜荷惊讶:“马都能把脉?”
房俊神秘一笑:“怎么不行?”
二人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马只是累过头了,休息一会。
他长出一口气,还好,自己的马没事。
李承乾道:“把它们绑在这里,我们到附近玩一会如何?”
二人点头。
他们也没有在这附近来过,这还是第一次来,三人一番探查,居然发现,附近有个乱葬岗。
杜荷:“好地方啊!”
房俊:“还是走吧。”
二人看向李承乾,希望李承乾给一个说法。
“反正咱们也没事干,就进去练练胆如何?”李承乾道。
房俊咽一口唾沫,显然,他很害怕这个乱葬岗。
李承乾跟杜荷互相看一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是不害怕,哪还有什么意思?
三人往小山坡上走,他们惊讶的发现,这地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庙,很破败。
绕过小庙,就是乱葬岗了,这地方的树十分茂盛。
明明是夏天,进去之后却觉得很阴森。
房俊拉住李承乾的胳膊,李承乾翻个白眼,这家伙搞什么啊!
杜荷见房俊是真的害怕,他道:“咱们在这里玩捉迷藏如何?”
李承乾:“???”
乱葬岗玩捉迷藏,杜荷这小子还真特么是个天才啊!
“好!”
李承乾一身正气,他什么都不怕。
乱葬岗就是没钱的老百姓,埋自己祖先的地方。
当然,每家还是记得自己的先祖的坟头的。
每年也会来这里祭奠一下,一般是三四代以内吧。
毕竟要见过或者听说过,才好来祭拜不是?
“我们二人藏,你找如何?”杜荷道。
属实带恶人啊!
李承乾叹口气,房俊恐怕要知道什么是恐怖了。
“转过身,数到五十再来找我们。”杜荷道。
说完,他拉着李承乾走开。
房俊:“1……2……3”、
他的声音几乎都在颤抖吗,显然是害怕极了。
但是,他又不想让其余二人没得玩,只得硬着头皮玩。
杜荷道:“怎么才能吓到他?”
李承乾道:“当然是用最简单的办法了。”
“什么?”
“咱们跟着他,不让他发现就行。”李承乾道。
杜荷大喜:“妙啊!”
二人悄悄绕到房俊附近,藏好,听着房俊念数字。
“48……49……50,我来找你们了!”房俊道。
他转身,看向前方,斑驳的阳光从上方洒落,给了房俊不少安全感。
啊往前走一阵,天上一朵积雨云把太阳挡住,这里暗了一些。
“别躲了,我看到你们了!”房俊道。
没人搭理他,他又走了几步,突然悲从中来,大哭起来。
李承乾:“……”
杜荷:“……”
真别说,房俊这么一哭,二人也感觉有点不对劲,特么的哭个锤子啊!
二人急忙出来。
房俊直接扑过来:“我还以为你们提前走了……”
李承乾翻个白眼,神特么走了!
还是在这地方说这种话,太不吉利了啊!
散热往出走,房俊心情好了许多,甚至开始念一些墓志铭。
“张氏,刘骞之母。”
“赵氏,陈望之母。”
房俊疑惑:“怎么都是之母呢?”
李承乾翻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别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嗷!也不许哭,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三人继续走,李承乾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无名氏,杜勇文之母。”
李承乾:“???”
他之前好像吩咐过,说随便把这个人扔了就可以,怎么埋下了?
他叹口气,道:“你儿子不当人,说话没分寸,还想攻击我,我没办法,只能运用唐律来保护自己,你倒也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你的福气。”
杜荷:“你说啥呢?”。
“这就是死在宫门口的杜勇文他妈之墓,挺可怜一个老太太。”李承乾道。
杜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