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匆匆跑来扣响洛锦欢的房门。
“夫人,世子和友人在酒楼吃醉了酒,嚷着要您过去呢!”洛锦欢听闻,连忙下床拉开了房门:“当真?夫君在哪?”犹记得,上一次陆以琛喝醉酒,将酒楼砸了个烂,被侯爷动了家法,如今伤才刚好,可不要再生事端。
洛锦欢顾不上梳洗,连袄子都没披,跟着报信的小厮一路去了酒楼。
两刻钟后。
洛锦欢抵达酒楼厢房,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一句。
“你们是不知道,以琛娶的那妻子,那叫一个蠢,整日跟他在身后‘以琛,以琛’的叫着,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我已经让以琛的小厮回去传话了,你们等着吧,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啊,准跟过来了!”话落,身侧的小厮推开门,洛锦欢望去,正好和陆以琛冷漠的眼相对。
众人瞧见了门口的洛锦欢,嘲讽得更加剧烈。
“这是哪来的乡野村妇,脸上涂的脂粉还没我们家洗衣的老婆子画的好呢!喲,这还不到半刻钟,人就来了,这乡野村妇果然爱惨了世子,陆世子,要不然,你就从了她?洛锦欢羞愧低头,方才自己担心陆以琛,哪还顾得上梳洗打扮?却见陆以琛伸手捞过一旁的酒盏悬在唇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从了?凭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