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诩舟捉了手腕。
她回头,傅诩舟看着她的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沈竹心怔了两秒,眨了下眼睛,泛了泪花。
“你没办法帮我的。”
她低喃一句,要挣脱。傅诩舟的力气太大,她甩不开。
傅诩舟淡道:“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这话放别人说,沈竹心大概会嗤上一句‘狂妄自大’。
可说这话的是傅诩舟,家财万贯都无法形容的傅诩舟。
他是横行在交界点的人物,宴氏集团乃至世界都是庞大的,它并不拘泥于芜江。
傅诩舟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可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
沈竹心不由自主地问出声。
傅诩舟找上她,同她结婚,已经够不可思议了。
傅诩舟:“我答应为你解决一切,说到做到。”
他说得应当,沈竹心却不好意思起来。
当时她急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冒,明摆着告诉傅诩舟:我就是拿你当大冤种了,你就说这冤种你做不做吧。
沈竹心抿唇,不敢看他,目光四处瞟。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傅诩舟说。
宴总雷厉风行,在公司把员工批评一通,回了家依旧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同妻子说话。
好在沈竹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傅诩舟的语气。
沈竹心懵圈地被他拉到餐椅上坐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不坐沙发,沙发那么软。
两人面对面坐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犯人,正被刑讯。
沈竹心的手垂在腿上,咬了下唇:“我在画漫工作。”
“嗯。”这个他知道。
“前段时间我开了一本新刊...就是新作的意思,那刊反响很好,我靠着它赚了很多钱,还买了房...有了自己的家。”
她的话题越扯越远,傅诩舟没有打断,耐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