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凡和九号交手的时候，就把这些西王母后裔给打散了。
到目前为止，程书瑶还没有醒来。
但是，这个楠楠竟然已经没事了。
她只是个普通人，居然比程书瑶还要好。
杨小凡当即觉得里面有猫腻。
杨小凡看着楠楠的身影，当即推动盗天密录。
查到了楠楠的一生。
结果，杨小凡发现这个楠楠真的很普通。
从小到大，无论是成绩，还是生活，都非常普通。
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她的长相了。
简直就是女大十八变，越大越好看，身边的追求者数不胜数。
她要不是被九号抓起来，成为那十二个打算被献祭的西王母后裔之一。
她的一生估计都会在平凡中度过吧!
原本，杨小凡以为楠楠是九号把她寄养在别人家里的。
然而，杨小凡在楠楠的人生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就是兰花指。
这位绿虎神秘的、能喝酒的、二十层的高手。
居然在楠楠的人生中出现过。
这是巧合还是
杨小凡又认真的重新看了一遍。
兰花指居然在楠楠小时候，就出现过。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和互动。
但是，楠楠那个时候，竟然跟踪过兰花指。
她为什么这么做杨小凡就不知道了。
但是，普通人一般不应该能发现兰花指。
即便，兰花指的脑子里盛满酒，她仍然是二十层的高手。
发现楠楠的跟踪，对她而言很容易。
关键是，兰花指三翻四次的在楠楠身边出现，这就是非常不正常了。
杨小凡又去看了楠楠以前做的试卷。
结果，还真让杨小凡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个楠楠居然一直控制自己的考试分数。
她只有刚上学的时候，获得过双百的分数，后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满分。
她的排名，也都是控制在班级前十五名。
总之，就是一个容易让人遗忘的位置。
以她的成绩，在中考的时候，其实是考不上苏城最好的高中，苏城一中。
但是，考试成绩出来以后。
发现她竟然压着线，正好比苏城一中的录取线高出一分。
不过，即便这样也没有被人发现异常，只是觉得她考试时发挥超常了。
从这些迹象就不难看出，楠楠好像早就发现自己被监控了。
就在这时，杨小凡见到自己的金蜜蜂，朝着楠楠而去。
金蜜蜂的速度非常快，当它刚落在楠楠的肩膀上时。
就出现了一双青铜色的手，直接捉住了金蜜蜂。
青铜色的手上都是符文。
这种符文，杨小凡也是第一次见。
即便是用盗天密录也算不出什么来。
等到青铜色的手再伸开的时候，金蜜蜂化为粉末，掉落在地上，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然后青铜色的手慢慢缩短，最后消失在了楠楠的后背中。
“有意思。”
杨小凡轻笑道。
这双青铜色的手，杨小凡在楠楠的人生中，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杨小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怕是他也不会知道。
杨小凡又重新推动盗天密录，查看刚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