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说，死者在死之前，曾扬言侮辱你老婆，所以你很有可能为此怀恨在心。”
杨小凡顿时哭笑不得。
“程队长，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我和凤辉宗的死怎么就有关系了？”
“你有作案动机。”
“要是这算作案动机，那要杀凤辉宗的人可多了去了。”
“为什么？”
“很简单啊，凤辉宗就是个嚣张的混蛋，他得罪的人那么多，你难道要都抓回来审讯吗？”
程艳思考片刻，又换了一下套路。
“你有跟着赌博吗？”
“我说了，我就是凑热闹的，没有赌钱。”
“是谁让你去的？”
“我堂弟杨希，他在周氏集团上班，周尧让他去给凤辉宗加油呐喊，他告诉我后，我正好没事，就过去了。”
“你和凤辉宗是如何认识的？”
杨小凡缓缓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去凉城医院看朋友，等回到酒店，在等电梯的时候，碰到的凤辉宗。”
“我老婆因为下楼给我女儿买药膏，所以我们正好在等电梯那里碰到。”
“当时，凤辉宗冤枉我，说我偷了他朋友的瓶子，所以我们吵了一顿，当时我不知道他看上了我老婆。”
“现在回想一下，我猜想，他诬陷我偷他朋友的瓶子,估计都是为了吸引我老婆的注意。”
杨小凡说的假假真真，这样才好糊弄审讯。
他前面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有迹可循，再在里面加入—些合理推测，这样就能扰乱程艳的判断。
杨小凡早已看出，程艳的逻辑和洞察力十分厉害。
程艳继续询问。
“既然这样，你怎么还要去给凤辉宗加油助威？”
杨小凡一脸无奈。
“我去那里可不是为了给凤辉宗加油助威的，我是闲着没事，才过去凑热闹的。”
虽然杨小凡说的自己很无辜，但是程艳仍然觉得他不对劲。
但是她有说不出杨小凡有哪里不对劲。
“你认为凤辉宗的死，是谋杀还是意外？”
“当然是意外了，绝对不会是谋杀。”
“为什么？”
“很简单，要是谋杀的话，肯定是从凤辉宗的车上下手，能碰凤辉宗车的人，必定是他很信任的人，这样一来，谋杀的事情就不成立了。”
后面，程艳又问了杨小凡一些问题。
杨小凡没有半点回避，全都一一回答。
杨小凡设计的这场谋杀，先是将一丝邪气注入到他的身体里，然后再远程施法。
这样才让凤辉宗出现幻觉，导致后来的意外发生。
全程杨小凡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所以杨小凡自然不用隐瞒什么。
询问完之后，杨小凡看了看记录，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临走之前，杨小凡专门询问了程艳一句话。
“程队长，你没有男朋友吧？”
程艳当即一脸怒容的看向杨小凡。
“你要说什么？”
“我想和你说，这女人要多笑一笑，你天天板着脸，自然没有男人敢靠近了。”
杨小凡说完就走了。
“噗嗤。”
李公权听到杨小凡的话后，尤其最后一句，直接把他给整破防了。
程艳瞪了李公权一眼。
“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