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江晚荆只觉浑身汗毛发麻,像是被定了身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安缇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可眼看着她的手,探入他衣摆,在他身上游走,他哪里还克制得住,直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努力的轻舒了口气,才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安安,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试图将安缇搀扶起。
可安缇却因为服用了两种药物,浑身瘫软的根本站不住。
他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出了套间。
外面,黄维军躺在地上,平息了良久,才忍着痛爬起身,正试图离开呢,江晚荆就抱着安缇又出来了。
他紧张的呼吸都小心了几分,忍痛道:“江二少爷你不用走,跟她留在这里缠绵就好,我给你们腾地方
“闭嘴!我现在要带她去医院,说,你给她服用的是什么药?”
他总得告诉医生,让医生能对症下药。
“这药……有点烈,是新型药剂,憋久了会出问题的,去了医院也没用,只有男人能解
江晚荆眉心蹙紧,冷冷的凝着他。
他心中惶恐:“江二少爷,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药真得没有解,只能靠男人
江晚荆怀里的安缇越来越不安分了,他没再跟黄维军这小人废话,而是直接抱着人阔步离开。
走之前,他注意到正对着床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小型摄像机,他直接将录像机拎起,一并带走。
安缇这会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即便现在还在走廊里,就已经抱着江晚荆的脸,吻了起来。
那声音娇软的让江晚荆都有些不敢去按电梯的按钮,这要是被人看到,安缇日后是不用做人了。
他犹豫了一下,走楼梯去了楼上,叫来服务员开了另一间总统套房。
他将安缇放在了床上,正欲起身打电话。
安缇却再次缠了上来,搂着他的脖颈,不让他起身,这一次,她比之前更加大胆,手甚至肆无忌惮的探索向下探索。
江晚荆倒吸了口凉气,拱着身子,不敢让自己贴近她。
毕竟身下的女人,此刻对他来说,是由着致命吸引力的,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按着安缇的双手,温声哄着:“你乖一点,我给你找医生过来
他说完,强行拉开她,起身拨打了一通电话。
“清秋,是我,你在上班吗?”
“刚下班,怎么了?”
“你放下手上的事情,立刻来一趟豪爵酒店37层总统套件,有急事需要你帮忙
秦清秋有些诧异,这还是等等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找自己帮忙呢。
他既然开了口,必然是很严重。
秦清秋几乎没犹豫,就应下了:“给我半个小时
挂了电话,江晚荆刚一转身,就看到床上的安缇,身上已经衣衫不整,像个不安分的猫似的,在床上拧来拧去,手还在撕扯着身前的最后一点遮挡。
他忙上前,按住她:“安安,别再动了
安缇迷离着眸子看着他,整个人都已经在被药物支配了,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是用迷离的,带着雾气的眸子看着对方,声音嘶哑中带着喘息:“求求你,抱我,嗯……求你……”
江晚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被她诱惑的冲动,咬牙:“医生快来了
安缇拧着身子,腿缠上他的腰,再次紧紧的贴住了他,蹭着。
江晚荆呼口气,试图掰开她的腿,可紧接着,她双手又钻了空子,环住了他脖颈,亲了上来。
按了葫芦起了瓢。
江晚荆被惑的理智都快要磨疯了,最终,他心一横,抬手在她后脖颈上击打了一下,安缇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江晚荆重重的舒了口气,立刻帮她将拽开的衣服给重新系上,等着秦清秋的到来。
而此时,明珠他们也已经顺着查到的线索,找到了豪爵酒店。
他们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黄维军被人搀扶着出来了。
明珠一下车,直奔黄维军身前,厉声:“黄维军!安安那孩子呢?”
看到明珠来了,黄维军震惊了一下:“明总,我……”
明珠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回答我问题,你把安安怎么了?”
“我没把她怎么样,一根手指都没碰到,您家二少爷就已经及时赶到,把我揍了一顿后,带着安缇去医院了
明珠有些惊讶,原来等等这小子提前走了,是来英雄救美的呀。
不错不错,这是开窍了啊。
不过她可没打算饶了黄维军,直接抬脚踹了他一记:“他怎么就没把你这畜生打死?还留着我给他善后……”
江铎拉住了明珠,温声哄着:“既然人已经被等等带走了,就不会有危险了,你不用跟着生气,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你希望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
“问问安安的意思
江铎点头,掏出手机拨打了江晚荆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爸,怎么了?”
“安缇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一会清秋来了帮她检查一下,还不确定,她目前……在昏睡着
“嗯,我们截到黄维军了,你母亲的意思是问问安安的意见,她想公了还是私了?”
“没有私了这一说,这人心思不正,留着也是祸害,直接法办吧,他之前做了那么多恶,证据应该不难搜集
江铎点了点头:“行,那你照顾好安缇
江晚星站在一旁,握着江铎的手臂,对着电话那头问:“二哥,安安怎么样?你们在哪家医院啊,我现在过去……”
“你不用过来了,清秋会照顾好她的,等明天她没事了,我带她回家,就先这样吧
江晚荆说完,将电话挂断,目光落在了昏睡中的安缇脸上。
她这种状态,还是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吧。
只是……
他微微颔身就近观察才发现,安缇刚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脸色只是绯红,可现在却像是被烧着似的赤红,额头上也有汗珠大颗大颗的凝聚着。
他抬手擦干了她额头的汗水,她很烫,烫的离谱。
他忽然想起刚刚黄维军的那句话。
这药憋久了会出问题的,去医院也无解,只有男人能解——